“咳……看傻了?齊高正敬你酒呢!”葉翌寒低首,在寧夏耳邊輕聲低語:“怎麼?被他的美色迷倒了?”
正牌老公還在邊上坐著呢,這丫頭就這麼明目張膽的看別的男人?真是可恨。
寧夏聞言,驀地回神,連耳朵根都紅嫣了,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忽視他語氣的酸味,而是站起身來,莞爾一笑:“我不會喝酒,就用飲料代替吧!”
“那怎麼行呢,嫂子,這可是你和我表哥大喜的日子,怎麼著也得滿上一杯吧?”
殷傅不樂意了,立馬拿著筷子敲桌子,深深皺著精緻眉宇,一副如果你不喝就不行的模樣。因為幫葉翌寒那個混蛋去偷戶口本,他這倆天可都是一下班就準時回家,雖然老爺子這倆天不在北京,可他也哪都不敢去,老爺子不在,還有他爸在,他爸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天天嘮叨個沒完。
就做了這麼件虧心事,鬧的他這倆天膽戰心驚就跟做賊似的,好傢伙,可葉翌寒這混蛋卻娶了媳婦,日子過的是春風得意,他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齊高淡淡挑眉,揚唇笑著,什麼也沒說,而是選擇坐下,他算是瞧出來了,這姑娘可是葉翌寒捧著手心上疼惜的,殷傅這臭小子居然敢拆葉翌寒的臺,今晚是有好戲看了。
寧夏聽言,在幾個大男人齊刷刷的注視下,臉上有些暈紅,咬著唇瓣,不知所措。
葉翌寒這時候站起身來,親密摟住寧夏纖腰,冷冽的目光射向殷傅,涼涼道:“殷傅,注意點啊,那照片我還沒刪掉呢!”
“什麼?你居然還沒刪?”殷傅聽言,先是震驚,整個人氣的七竅生煙,然後一拍桌子,惱怒站起身來,想也不想,抄手就將手邊的酒杯朝葉翌寒俊顏上砸去。
寧夏瞳孔猛地收縮,看著快速飛至眼神的酒杯,驚怕的閉上眼睛,濃密的睫毛在精緻的面容上微微顫抖。
葉翌寒神色一寒,摟著寧夏身子一閃,酒杯砸在倆人身後的牆壁上,發出刺耳的嘩啦聲。
包廂內伺候的服務員身子驚嚇似的一顫,但卻知道這些主都是北京市的上流人,不是她得罪起的,所以只得繼續站在那,根本不敢上前清理。
看著葉翌寒漸漸寒涼下來的神情,方老二眼皮一跳,朝著殷傅皺眉不悅道:“殷傅,剛剛過了啊!”
今個可是翌寒的大喜事,這廝真是一點眼色也不懂,有什麼照片比得上兄弟結婚重要?
不是方老二不向著殷傅,而是剛剛他那酒杯就不該砸,砸的是葉翌寒也還沒事,沒瞧見寧夏那姑娘也在旁邊嘛?傷著那丫頭,葉翌寒還不得把這會所給掀了?
“殷傅,你瞧你那點出息,真被你家老爺子給管的成癟三了?在家忍著氣不敢發,跑這來撒瘋了?也不瞧瞧今個是什麼日子,傷著翌寒媳婦,就是十個你也賠不起!”
方子也適當的時候出來幫腔,這媳婦葉翌寒有多寶貝,別人知道的可能比較少,可他之前在南京卻瞧的一清二楚。
就衝著他這麼興事重眾的把大傢伙都請來了,就知道這丫頭的重要性,這殷傅這臭小子眼睛是瞎了吧?
平時的聰明點子都上哪去了?
“我沒事的。”看著葉翌寒臉色不善的模樣,寧夏有些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聽著剛剛這些人勸慰話語,她心底劃過淡淡感動,他臉色冷沉是因為她?
殷傅剛將酒杯砸出去就後悔了,如今在聽方老二和方老三的勸慰,他更加後悔,剛剛是被豬油蒙了心吧?
這種日子也敢給葉翌寒找不痛快?剛剛他真是太激動了,聽著他居然還沒將那照片刪掉,他才怒氣沖天,不管不顧的抄手砸了過去。
哪知道自己砸的不準,那酒杯會向著寧夏飛去?
“嫂子,我剛剛不是故意的,就是因為聽見表哥還沒將那照片刪掉,我才激動的,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在你大喜的日子裡對你不敬啊!”
這小嫂子可是葉翌寒的寶,殷傅深知這個道理,瞧著寧夏坐下,他連忙站起身來,又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滿上一杯,然後笑嘻嘻的走到寧夏身邊,舉著杯子,朝她敬酒:“嫂子,這杯酒我敬你,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
寧夏心底好笑,這群人還真是葉翌寒的發小,其中微妙的友誼,她都能深深體會到,看著站在她身旁的殷傅,她紅唇微揚,眯著瀲灩清眸,漫不經心笑道:“可我不會喝酒怎麼辦?”
寧夏話一落,葉翌寒冷銳凌厲的目光就看向殷傅,殷傅看著寧夏笑靨如花的俏臉,脊樑上劃過一抹冷汗,臉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