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個月,這能不好嘛!”
寧夏聞言,臉上有一絲難堪,本想解釋什麼,可到底和這些人不熟,就算解釋,她也不知從何說起。
望著她站在那,受人嘲諷的模樣,左智心中不由一痛,目光冷厲望著殷傅:“殷傅,你少在這陰陽怪氣的,我還不能約著寧夏一起出來喝一杯了?”
左智不同於王宏,他出生世家,家族底蘊是他最大的硬氣,他站在這些人當中,絲毫也不比別人差:“各位這麼晚了還在這泡吧喝酒,我和寧夏過來,也沒什麼不可以吧?”
說著,他那雙黑眸緩緩掃過眾人,隨即落在寧夏身上,唇角上微勾著笑意,讓人看上去以為這倆人關係有多親切。
他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只會讓別人更加誤會,殷傅當即臉色就變了,齊高上前兩步攔住蠢蠢欲動的殷傅,揚唇高聲一笑:“左大夫說的沒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出來玩玩又有什麼?”
被攔下來的殷傅面容黑沉,狠狠轉眸瞪了一眼齊高,這男人還真是一點都不著急啊,真虧了他,不是他的事他不上火。
他可是葉翌寒的表達,雖說那男人一直壓榨他,可在重要時候,他還是會選擇和他站在同一條線上的,誰讓他們是有血緣的親人?
邱明赫無視殷傅怒火,也懶得去猜左智的心思,他只是笑眯眯望著寧夏,黝黑眼底隱過一絲精光:“小嫂子,我是邱明赫,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叫我蚯蚓就好了,上次見面的匆忙,我這還有一件事想向小嫂子問問。”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一變,尤其是方老二,他暗暗咬牙,心想,這廝真他媽沒出息,竟然真的惦記著那個姑娘,殷傅沒告訴他,他就把主意打到翌寒媳婦身上去了。
寧夏稍稍一怔,面對邱明赫突然間的親近,她有些手足無措:“邱先生有什麼要問的?”
雖說這些人,她上次都有和他們見過面,可她心裡十分清楚,如果不是葉翌寒的關係,她恐怕連和他們說話的機會都不曾有。
而且這些人中,她清楚的記得,就是這個男人對她態度冷淡,別人或多或少還會有點笑臉,可他全憑自己心情。
這樣的男人,如今竟然對她禮貌有佳,怎麼能讓她不驚詫?
縱使一向鎮定的齊高,面對這般笑意融融的邱明赫都不由眼角微抽,輕咳兩聲,這才朗聲道:“莫小姐別太在意,他就是這麼不著調慣了。”
他話音才剛落,一路小跑著過來的男人擦著額頭上冷汗,顫顫巍巍問道:“幾位爺,你們有什麼吩咐說一聲就成了,何必都出來了?”
這一群少爺剛剛不是在那坐著好好的?怎麼現在竟然傾巢出動?而且中間還站著個女人?
難道是看上她了?
想到這,他渾身一顫,略帶驚愕的目光朝寧夏看去,心中暗想,這女人難道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打量的目光落在寧夏身上,她下一刻便垂眸看去,只見一個領班模樣的中年男人躬身站在那,大氣都不敢呼一下,那雙精光閃閃的目光朝他們這邊打量,顯然是很怕這一群人。
她稍稍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但很快就瞭然,這群人的身份可是一個比一個的本事,能讓這兒的管事害怕也是正常的。
方老二是生意上的好一把好手,瞧著大傢伙僵硬的局面,他大手一揮,朝著那領班模樣的男人沉聲道:“去給我們開間安靜點的包廂,我小嫂子初見來這玩,你們可別怠慢了。”
寧夏聞言,下意識的反駁:“不用了,不用了,你們玩就好了,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回家了,免得爺爺奶奶擔心。”
齊高臉上笑意不變,他溫潤的眸子打量了一眼左智,心中劃過一絲冷笑,然後不緊不慢道:“莫小姐別急著走,好不容易在這遇見就是緣分,本來想著等翌寒回來我們才有機會見面,既然今個在這遇到了,就讓我們當東道主,請你喝一杯。”
左智眸光沉了沉,對於氣場強大的齊高,他眼中有著深深的忌憚。
這是北京城赫赫有名的齊副市長,家世過人,年輕有為,彷彿世上最好的形容詞都落在他身上了。
可這個天之驕子,也的確有本事讓周圍的人黯然傷神,他不過三言兩語就把寧夏說的沒了道理。
寧夏站在那,微微咬唇,心中略顯侷促。
她無意於和這些男人有什麼深交,可顯然,現在不是她能說不的時候。
見齊高都發話了,那個領班更是冷汗涔涔,也顧不得打量寧夏,連忙點頭去辦:“好的,好的,幾位少爺這邊請,醉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