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白,也不嫌丟人!”
心知這話已經很重了,葉翌寒也不願再多說,拿起手上軍帽戴上,包裹在暗綠色筆挺軍褲中長腿一邁,朝著酒店門口階梯下走去。
殷傅臉色變了幾變,由青轉為紅,再由紅轉為黑,他怎麼就忘了,葉翌寒可是個不會吃虧的主,不然今個也不會死咬著那夏祁剛不放了。
狠狠吸了兩口氣,殷傅這才將心中鬱結之氣壓制下,這會可不是追究的這個的時候,望著葉翌寒離開的背影,他精緻的眉宇微皺:“翌寒!”
聞言,葉翌寒腳步一頓,剛剛殷傅的稱呼還是親切打趣的表哥,這次卻換成了翌寒,其實倆人關係一向挺好,也都是直接叫名字,如今他語氣中的徘徊他自然是有聽出來。
“什麼事?”微微側身,他冷峻的面色在陽光下顯得更加威武。
殷傅定定注視著臺階下的葉翌寒,明媚桃花眼眸中隱過掙扎,可又覺得這不是小事,他想了想又沉聲道:“那莫小姐確實不錯,可你……!”
……
“也難為她一個女人了,居然能這麼有愛心,在還沒結婚的情況下居然領養個小孩這麼久!”
將寧夏領養妮妮的事情告訴葉翌寒之後,殷傅口中雖然讚揚了寧夏一番,可其實是私心的讓他知道他們倆人之間的差距。
葉翌寒鷹眸中閃過一抹陰暗,殷傅話落,他只是定定注視著他並沒有說話,可卻讓殷傅莫名的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昏暗寒冷氣息。
“殷傅,你管的太多了,我的事自己會處理好!”葉翌寒轉身瞬間冷冷丟下這麼句冷厲警告話語。
殷傅聞言並沒有生氣,對於葉翌寒這樣的態度,他早已習慣,只是無奈笑笑,他也不過就是擔心他迷途深陷。
骨骼分明的大手握在車門上,葉翌寒上車的動作停了下,剛毅的面容上掛著萬年不化的寒冰,低沉吐口:“你想多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他明白殷傅剛才那番話是處於對他的擔心,也是對於家族的擔憂,可他對於戀愛、婚姻這樣的事情卻是從來也沒有想過,他的一生都是要獻給部隊的,這樣的他,又拿什麼來娶妻成家?
注視著軍用悍馬從他視線中消失,殷傅站在人來人往的酒店門口,苦澀一笑,但願這只是他想多了罷。
……
寧夏在馬路上打了車就直接回家,如今站在空無一人電梯裡,她臉上強裝的鎮定終於一點點消逝,入目處是冰涼的金屬電梯上照映出她蒼白驚慌的神色,猛地閉眼,寧夏心底驀然升起一抹蒼涼。
“叮咚!”電梯這時在十二樓停下,她這才收斂起白皙精緻臉龐上恍惚神色,理了理凌亂髮絲,然後邁了出去。
開啟家門,寧夏眉宇間有一絲疲憊,扶著牆壁,站在玄關處剛要脫鞋,就聽見從陽臺上傳來餘瞄瞄憤怒訓斥聲:“不要什麼事都來問我,你沒長腦子嘛?採訪李氏總裁的事不是一早就定下了?怎麼現在又變卦了?”
“什麼?要我現在回去?拜託小姐,你是人我也是人,我現在休的是我前幾個月加班的假!”
餘瞄瞄在陽臺上正說的憤怒,突然聽見身後的腳步聲,轉身瞧見是寧夏回來了,就隨便說了兩句將電話掛了。
“瞄瞄,是工作上出了什麼事嘛?”寧夏望著她眉間緊鎖的模樣,再聯想之前她電話中的意思,也能明白一二,清涼的聲音徐徐響起,帶著一絲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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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八卦的心思
餘瞄瞄穿著一身棉質柔軟家居服,可是拿著電話談論工作上事時,那股子幹練精簡氣質顯露無遺。
此刻望著寧夏關心的神色,心中一暖,輕啟朱唇,擺擺手,冷聲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平常和我搶新聞的一同事,如今出事了打電話給我叫我回去幫忙,呵,也真虧得她好意思,反正我是沒那麼大方放著自己休假的時候去幫她!”
寧夏聞言,只是淡淡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這些都是瞄瞄工作上的事,她也不是很瞭解,估計是辦公室鬥爭。
挑了挑清秀眉梢,餘瞄瞄上前關心扶住寧夏:“你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呀,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有嘛?!”摸了摸自己略顯蒼白的容顏,寧夏含糊一笑,黑琉璃般璀璨的眼眸中殷過一抹恍惚,然後才搖頭淡聲道:“可能是今天走了太多路被太陽曬的吧,六年沒回來了,沒想到市政府大樓建造那麼壯觀,而且旁邊還緊連著明政局、檢察院!”遇見的徐巖的事情她並不想和瞄瞄說,不是因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