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認不識北。”
他媽的,這個男人,他早就看著不爽了,上次在警局的時候,他眼中閃爍的意味不明打量目光就讓他很不舒服了,但,那時,他還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可如今倒好,直接上門對他媳婦表達愛意,操,這算他媽的什麼事?
小媳婦可是他打心眼裡疼愛的,自己還沒能捂熱,就要被別的男人惦記了?
要不是看在這是醫院,他肯定打的他滿地找牙。
左老將軍那麼一個威風凜凜叱吒戰場的英雄人物,怎麼會有個如此弱不經風的孫子?
葉翌寒眉梢高高挑起,細細打量左智清雋的身姿,他嘴角微撇,眼底不屑厭惡流光濃郁,任誰都能看得出,他這是在嫌棄左智。
寧夏整個人都懵了,但反應過來之後就看見葉翌寒眼中那一抹嫌惡,嘴巴抽了抽,這個男人呀,還真是暴力慣了,但打的人是左智,她心知,他這是生氣了,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
是個男人都不會允許自己的領土被別人侵佔了,而且她也確實不喜左智,既然葉翌寒打了,那就希望左智真的能不再強求。
口中的血腥味讓左智知道剛剛那一拳不是做夢,他猛地抬眸,目光死死盯著盛怒冷笑中的葉翌寒,向來清潤優雅的清雋面容此刻鐵青冷沉,身上漸漸散發出陰寒氣息。
他真是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居然敢什麼話都不說,就直接動手打人。
這樣的行徑和地痞流氓有什麼區別?
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的無賴流氓,這樣的他,憑什麼能娶到寧夏?
左智滿臉的不可置信和眼底浮現出的淡嘲,看在葉翌寒眼中,鷹眸瞬間變得冷冽,心底惱火,更加不屑吐口:“最好不要懷疑我語氣中的堅定,我葉翌寒說到最到!”
他就是看他不順眼,打從第一眼瞧見時就沒什麼好感,之前也在這個醫院,他摘下口罩,漫不經心的告訴他虎子的腿殘廢了,打那時起,他心裡就有了根刺,但沒想到會在南京還能遇見他。
如今,他更是直接上門挖牆腳了,還真是冤家路窄,他今個要不打這一拳,非得憋出內傷,不過小媳婦剛剛的回答還是很好的。
要不是這點上讓他滿意了,他非得把小媳婦也給收拾一頓,這丫頭這倆天可是柔情似水,他想怎樣,都能得手,除了最後一道防線,他可是連啃帶摸都做了個遍,要不是看在這是醫院,她還在生病中,他一定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左智抬手,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漬,絲毫也不懷疑葉翌寒語調中的堅決,他不甘示弱迎上他犀利的鷹眸,眼底閃爍著幽幽寒光,不怕死的譏諷道。
“葉翌寒,你覺得你能給她幸福嘛?你也不瞧瞧,你就是個粗人,什麼道理也不講,就知道動蠻力,你覺得你身上除了那顯赫的戰功,還有什麼閃光點,可以吸引女孩子?”
面對他的暴怒揮拳行為,他並沒有也同樣打過去,他太清楚這個男人的實力,不用動手,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他,所以才會用言語擊他。
既然都這樣了,他也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他倒是要好好瞧瞧,他到底為了寧夏,能瘋狂暴怒成怎樣?
是,有的時候左智就覺得自己魔症了,那麼多年的事情都還耿耿於懷,甚至於在知道寧夏和他領證之後會如此的不正常。
打從南京回來之後,他就發現,他腦袋不在清明理智,甚至於有些偏執。
偏執的想要看著他和寧夏的關係破例,而自己好乘虛而入。
寧夏嘴角更抽,絲毫也沒有勸架的打算,一開始緊張擔憂的情緒此刻也安靜下來,甚至極有趣味看著倆人的談話,瞧著葉翌寒為她吃醋的感覺還好。
這個男人,還真是又臭又硬,別瞧著整天對別人板著張臉,但她覺得,他就是個鬧脾氣的孩子,甚至在沒人的時候,他可以對她有求必應,事事照顧的都很周全。
和他膩在一起的這倆天,她更加了解他了,不僅無賴,還總是對她動手動腳的耍流氓。
不過,這些都是夫妻之間的情趣,她絲毫也不反感,如今瞧著他在面對自己敵人時,身上那股子銳利犀利氣勢更甚,耀眼的讓人不敢直視,她心底就與有榮焉,這般優秀俊逸的男人,是她莫寧夏的丈夫,而且還唯獨對她展露笑顏。
葉翌寒聞言,冷冽的鷹眸越發冷厲,雙目如炬死死盯著面容寒涼的左智,倏地,他複雜冷沉的目光移到靠在病床上的寧夏身上。
寧夏見他視線看來,眨了眨眼睛,烏黑明澈的清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