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翌寒微挑眉,掃了一眼眾人曖昧的神情,他說的理所當然:“這娶了媳婦自然是不一樣的,你們要是也想體驗體驗,就自個娶媳婦去,保管你們各個樂的成神仙!”
得勒,秋明赫和方老二無奈搖頭,這葉翌寒的勁頭不就和自打認識伍媚之後的方子似的嘛?不止鐵漢變柔情,更是寵媳婦寵的沒個度。
在徐巖淡淡冷嘲的目光下,寧夏走向葉翌寒的步伐怎麼也挪動不了,下意識的絞著裙襬,微微垂下清眸,長長的睫毛微顫,掩下眸中複雜流光。
她真是討厭死自己現在這副懦弱模樣,明明就想將過往的事情都放下,好好和葉翌寒過日子,可是一遇見徐巖,她又怯弱了,她在乎他的目光,他的想法。
這樣的認知讓寧夏心底產生深深的自我厭惡,怎麼她就不能瀟灑點?非要這樣懦弱的惹人嫌?
見寧夏半響也不動,葉翌寒銳利鷹眸中隱過一絲幽暗,但也沒有為難她,而是站起身來,向著她走去,一勾薄唇,淡淡笑著:“怎麼了?傻丫頭?還在為剛剛的事情生氣?好了,是我的不對行了吧?你看,這麼多朋友在這呢,給我點面子成不?”
他伸手捧著寧夏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聲細語,但說的再小聲,包廂裡的人還是能聽得見,邱明赫和方子甚至興奮的吹起了口哨。
方老二眉飛色舞,也在一旁嚷嚷道:“嫂子,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你們關起家門,隨便怎麼鬧騰,但是現在不還有朋友在嘛?你怎麼著你得給翌寒一點面子吧?”
葉翌寒結婚這事,姑媽怎麼沒有告訴她?
肖雪拳頭下意識的握緊,纖細的指尖狠狠戳進脂凝掌心中,但妝容精緻的面容上卻笑的越發矜持得體,清魅的美眸中劃過一絲幽光。
看來,有些不可預料的意味發生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她?如果,她真的會起報復心理?
肖雪心底冷笑一聲,最好不會這樣,不然她也不是省油得燈,姑媽在葉家至少還能說上句話。
他掌心的老繭摸在她細膩的肌膚上使得寧夏渾身一顫,此刻又聽見周圍人的戲謔打趣,她白皙的面容已經不能用紅暈來形容了,猛地抬眸,清澈眼底閃過一絲迷糊,面前這個溫柔小意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太過耀眼了,站在他面前,如巍峨的群山般讓人撼動不了一分,此刻,他低首靠在她面前,一向鋒利的鷹眸柔軟下來,漆黑的瞳孔中只倒影出她一人面容。
剛剛他們走了之後,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啊,但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他此刻俊顏上溫柔似水的柔情,簡直恍花了她的眼。
一直以來都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她掩飾了,寧夏腦海中突然迸射出這句話,但還沒想明白,就被葉翌寒固執的拉向椅子上,邊走,他還邊笑道:“媳婦和和我鬧彆扭呢,大家見笑了!”
方子聞言,白了葉翌寒一眼,不屑勾唇冷哼一聲:“切,在自家兄弟面前,你也不要裝了,娶個媳婦瞧你給美的,剛剛嫂子和你鬧彆扭,你不是正享受嘛?”
這廝,在他們面前還裝的跟真的似的,他太瞭解他現在的感覺了,自家媳婦和自己鬧彆扭,那種偶爾的小情調真是美滋滋的,有時候他還真他媽羨慕葉翌寒那個鐵樹疙瘩的,怎麼就能淘到這麼個聽話的寶貝媳婦?
他要求真不高,在家,隨便伍媚怎麼鬧,怎麼折騰,就是讓他天天像三孫子一樣的伺候都行,但在每次的朋友聚會上,得給他點面子吧?
為這事,他真沒少被這群兄弟嘲笑過,所以現在瞧著跟在葉翌寒身後抿唇沉默的寧夏,他心底那個嚮往啊,怎麼他家伍媚就不能這麼聽話的?
不同的人眼中看到的是不同的風景,寧夏羞紅了臉跟在葉翌寒身旁的場景,看在徐巖眼中,使他拳頭緊緊握起,薄唇邊勾起一抹譏諷笑意,端著酒杯的手有些僵硬,但並不妨礙他伸手朝葉翌寒敬酒。
“葉隊長,上次你回京,我們有幸見過一次,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和王宏是朋友,久仰你的大名,沒想到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祝你們夫妻新婚快樂!”
他端著酒杯,神色不卑不亢,哪怕知道在座的這些人中身份都顯赫的嚇人,但他也沒有一絲討好之嫌,身上那股子光明磊落氣質讓方子他們幾人紛紛側目。
葉翌寒也不禁挑眉,淡淡看向徐巖,薄唇一扯,意味不明笑道:“久仰徐副局大名,果真是青年才俊,和肖小姐站在一起實在是郎才女貌,般配的很!”
肖雪聞言,微微抿起紅唇,有些羞赧的低下腦袋,披在肩頭的捲髮隨著她低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