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死活。
他走的乾淨利落,那高大挺拔的身影更是帶著絲絲冷漠。倒在地上的鄭靜月看在眼中,卻是笑了起來,只是笑聲極低,她牽了牽紅唇,唇際邊有一抹笑意悄然逝去,本是緊張的心瞬間輕鬆了起來。
這個男人果真是正直的,不受外界因素的影響,子謙啊子謙,你還有什麼好試探的?不管你試探的再多,想來結果也是一樣的。
就在葉翌寒清冷頎長的身軀消逝在巷口,另外一邊的紅木大門也悄然開啟,從裡面走出來的男人,西裝革履,俊顏迷人,竟然是當日被葉翌寒給狠狠教訓了一頓的薛子謙。
他緩步走了出來,站在巷口,鳳目幽深注視著盡頭,緊抿薄唇,瞬間為這一處新增一抹鮮亮。
薛子謙一出現,鄭靜月目光瞬間就被吸引了過去,她抬眸,看著站在她兩步開外的男人,明眸中難掩那一絲愛慕歡喜,因為腳踝上傳來的疼痛,她笑著笑著,竟然哭了起來,清淚順著她光滑面頰劃了下來。
薛子謙一低頭,看見的就是還倒在地上沒有起身的鄭靜月,將她臉頰上的素淚看在眼中,他溫潤鳳眸閃了閃,可卻仍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景象,輕步走了上去,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塊手帕遞給她,溫聲淡然道:“靜月,這次謝謝你了!”
他臉上的傷並沒有完全好,嘴角下方還能看見淤青,可這並不損他的俊逸帥氣,鄭靜月揚著面容,目光近乎貪婪注視著眼前這張想念已久的容顏,聽著他客氣中帶著疏離的嗓音在耳邊想起,她眼中貪婪這才一頓,然後快速收斂起來。
垂眸,黯然一笑,她怎麼忘了呢,這個男人和葉翌寒相比也同樣不能小看,不然怎麼能年紀輕輕就掌管那麼大的企業?讓企業每年以飛一般的速度在上升?
壓下那絲黯然傷神,鄭靜月接過他遞過來的手帕輕輕擦拭著眼角上晶瑩淚珠,漫不經心笑著:“子謙,你我之間就不必這麼客氣了,而且這也是我心甘情願為你做的”。
她語調雖然輕淡,可眸光卻緊鎖在他俊顏上,希望從他淡然的神色中找出一絲不同,可結果卻還是一如既往的讓她苦澀。
薛子謙嘴角含著一絲淺笑,眸光清涼注視著倒在地上的鄭靜月,薄唇微啟,緩慢笑道:“一碼歸一碼,在這件事上,我確實要謝謝你”。
說話間,他極為自然手臂一揮,一直躲在拿著相機的男人快速消逝。
也許別人不知道他這一舉動是什麼意思,可鄭靜月卻是一清二楚,深邃清眸中隱過一縷幽深,扯了扯微抿的紅唇,繼續沉聲笑道:“子謙,你也看見了,那男人比誰都要正經,根本就不把我看在眼中”。
不把她看在眼中的又何止葉翌寒一人,她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只求他的注視,可就這麼個小小的要求也只是幻想。
說到這個,薛子謙眸光一沉,清雋雅逸的俊顏更是徹底染上寒霜,只是轉瞬即逝,快的讓人無法捉摸。
可一向就把他看的比自己命還要重要的鄭靜月卻看的極為清楚,她微微咬唇,剛剛消逝的淚水又不受控制從眼角劃了下來。
她怎麼能甘心?一向就隨性慣了的她,突然間有了牽掛,而這個牽掛根本就看不上他。
他不止一次的稱讚她蕙質蘭心,聰慧過人,可即便她是這世上最好的女人又怎樣?不還是不能入他的眼?
有時候想想,還真是命運弄人,她惦記了這些日子的男人,喜歡的女人居然是葉翌寒的妻子。
“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絲毫也不提及關於葉翌寒的事,薛子謙笑容清潤明澈,揚了揚眉梢,看著還倒在地上沒起來的鄭靜月,他辦是玩笑問道:“怎麼?真起不來了?”
想了這些日子的男人,就這般活生生站在她面前,可滿心滿眼想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有時候鄭靜月就在想,這一定就老天爺給她的報應,一定是以前的日子過的太舒服了,所以才派了這個男人來懲罰她。
他總是誇獎她聰慧,可她卻不以為然,因為她知道,她的那些都是小聰明,這個男人的才智才足以照耀光明。
“我可為了你連我爸都騙了,子謙,你扶我起來,也是應該的吧?”面對他的玩笑,她就順著臺階往下走,同樣輕快含笑的嗓音,可卻帶著別人不曾察覺的苦楚。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沒有去過紐約,這樣也不會遇上這個絕色炫目男人,如今更不會為他魂牽夢繞的心痛。
情之一字最是讓人黯然傷神,以前不能理解姑媽天天對著老照片傷感流淚,可當現在這一切都發生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才感受到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