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你說說你,哪有點軍人的樣子?整個就一流氓!”
冷冽的語氣頓了頓,她真的是被氣瘋了,口不擇言道:“說你是壞人還真是抬舉你了,壞人做了違法的事至少還會被判刑,你呢?仗著自己的破身份,為非作歹!”
烏黑如墨的瞳孔微微瞪大:“還有,不要叫我媳婦,我不是你媳婦,我是被騙的,你知道嘛?我是被人騙來的……”
寧夏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微微喘息著,雙眸噴火,這個男人,要不是他說他對女人沒興趣,她會嫁給他?瞧瞧,他剛剛那番話說的,難道還是她犯賤,非要向他求歡的?
對,昨個晚上,是她不對,是她不應該再快倒下的時候相信了這個混蛋,讓他把她抱走的,要當時和王宏走了,至少王宏能送他去醫院,而不像這個男人一樣,把她吃幹抹盡還做出這麼義正言辭的表情出來。
“丫頭,過了啊!”但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葉翌寒冷聲打斷,他啪的一聲拍了桌子,然後頎長健碩的身軀站了起來。
寧夏不再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而是揚著頭,這種感覺很不妙,望著他惱怒到鐵青的俊顏,她不受控制向後退了兩步,咬著紅唇,眼底閃過水光。
她當初真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相信這個混蛋的話,就在昨天,明政局門口,她還在歡喜能遇見這個男人,但卻如今呢?才一夜過去,就證明這個男人就是個無恥的臭流氓。
葉翌寒真是頭疼,瞧著寧夏委屈咬唇的模樣,他心裡也不好過,昨個他確實不夠剋制,把小媳婦弄疼了,可那不是因為第一次嘛,難免有些衝動,以後肯定會溫柔細緻的。
可瞧瞧現在她這副擰巴樣,別他媽說以後了,就是現在這個當口,他都不知道怎麼解決過去。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我實話告訴你吧,你喝的那個步步紅顏醉,是殷傅那個臭小子拿來的,他不知道咱倆的秘密,想著反正你是我媳婦,拿這個來,正好助興,讓咱倆晚上樂樂!”
倆人瞪了半響,最終還是葉翌寒先敗下陣來,看著這丫頭眼底浮現的委屈,他怎麼也板不下去臉了,這事給哪個姑娘遇見了都得鬱悶,而且還是他媳婦,嘖,她那小脾氣一上來,他哪敢不讓著她啊!
果然,寧夏聞言,白皙臉龐上閃過了然流光,她就在想,她昨晚好好的,肯定是吃了什麼藥物才變得那樣,可是如今他這樣一說,把責任都推脫到殷傅身上,他就沒事了?
“呵……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還得讓我感謝你是吧?”還是他覺得,昨晚他那樣“奮不顧身”的救了她,是有多英勇神明?
看著寧夏陰惻惻的冷笑,葉翌寒微微皺起劍眉,鬧不懂小媳婦到底是怎樣想的,但他卻冷下臉來,注視著寧夏的目光中充滿著冷凝,薄唇微啟,沉聲道:“你喝了那東西,把你送去醫院也沒用!”
意思就是說,當時那情況,只有他能救她。
寧夏真是被這種理所當然的話氣的渾身發抖,狠狠瞪著葉翌寒,跺跺腳,扒了扒如海藻般長髮,憤恨道:“葉翌寒,你就是個無恥的流氓,昨個晚上你的那群朋友也都和你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好東西。”
她真的是瘋了,才會這般無理取鬧,怕是這輩子都沒像現在這麼瘋狂的怒罵一個人,當初在和徐巖的婚禮上,她也只是流著淚轉身跑了出去。
可現在呢?
她居然如此俗不可耐的站在這,什麼面子裡子都不顧的,朝他無理所鬧,明明就知道昨個晚上是她拉著他不讓他走的,也是她先脫了衣服摟著他的,可是當這一切如此清晰的映照在她腦海中時,她會忍不住瘋狂,像個普通愛矯情的女孩子一樣。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她現在說再多也無濟於事,可她就是矯情了,就是想要鬧一鬧。
寧夏想著,突然鼻子一酸,真是厭恨死現在的自己了。
小丫頭真是越說越不像話了,葉翌寒聞言,冷沉的俊顏更加寒冽,冷傲的鷹眸緊緊注視著面前暴躁的小女人:“寧夏,過了啊,說說我也就算了,別拿我發小說事,咱們的事情關起門來自己理清楚,和別人沒關係”。
明知道,她現在應該更有風度的把衣服穿好,打理清爽了,然後自己回南京,可是瞧著他如此正經嚴肅的神情,她就忍不住發瘋,也顧不得什麼形象,直接扯著嗓音就尖銳道:“和別人沒關係?怎麼沒關係了,那玩意要不是殷傅拿來的,昨晚上我能那個嘛?”
葉翌寒何時這麼耐著性子和女人這般低聲下氣的解釋過了?
可偏偏這丫頭還不領情,小腦袋一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