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凝視著面前嚇的渾身顫抖的女人,眼中掠過一絲好笑,這個女人能有這麼好心來給她什麼忠告?
生怕寧夏不信,陸曼連忙揚唇解釋:“你別不信,我就是來和你說,溫婉表姐回來了,恐怕現在已經和葉大哥聯絡上了!”
說到最後,她微微挺直脊樑,眼底劃過一絲鎮定。
對了,她為什麼要怕?這個女人不過就是嚇唬她了,這是法治社會,她難道真的敢拿她怎麼樣?
思及此,陸曼唇角微微勾起,心中越發有了底氣。
這就是隻紙老虎,這兒這麼多人,她就不信她敢撒野。
溫婉回來了?
這五個字深深戳進寧夏心中,她臉上淡笑有片刻的僵硬,可在陸曼深沉的目光下,她不得不揚唇淺笑:“我說呢,原來是溫小姐回來了,不然你哪有這樣的氣勢?”
她的嘲諷陸曼聽的一清二楚,頓時惱羞成怒起來:“你胡言亂語什麼?別以為自己能讓葉大哥娶你就真的本事了,這年頭結婚離婚的那麼多,溫婉表姐回來了,葉大哥能不能和你如期舉行婚禮還難說呢!別高興的太早了,指不定哪天你就成了沒人要的棄婦。”
“棄婦?”寧夏揚著眉梢,意味不明望著陸曼,眼底翻騰著熊熊怒火,微啟朱唇,似笑非笑似的冷聲道:“恐怕你是揹著溫小姐過來找我的吧?說真的陸曼,我真替你感到悲哀,自己得不到葉翌寒的心,就找來一個幫手,還是葉翌寒的前任!你難道不知道兔子都不吃窩邊草嘛?更別說那麼個過去式了!”
這個女人不是想看她手足無措嘛?好,那她偏偏讓她不能如意,她莫寧夏憑什麼要怕她溫婉?她溫婉難道高人一等?不過是個過去式可卻被陸曼說成了世間真愛,真是不知道羞恥為何物!
她溫婉要真是個明白人,就應該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她陸曼是個沒長腦子的愚笨女人,難道她溫婉也是?
陸曼渾身一逗,錯愕瞪著寧夏,慌張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話一出口,她就恨不得打自己嘴巴,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
果然,寧夏聞言,悄無聲息的笑了起來,唇角上綻放著如花笑意:“其實我也不過是猜的,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不離十了!真想不到咱們眼高於頂的陸大小姐,竟然這麼怕自己的表姐?真的天下奇聞!”
在這些人三番兩次話語中,她對溫婉這個還未見過面的女人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能讓葉翌寒都要豎起大拇指?更是讓陸曼這樣的女人又敬又怕?
不簡單……不簡單吶!
“莫寧夏,你竟然炸我的話?”陸曼氣的漲紅了小臉,氣呼呼的瞪著寧夏,眼底閃爍著冷冽鋒利刀子:“你這個黑心腸的女人會不得好死的!”
寧夏精緻面容上笑意不變,如鮮花般嬌豔明麗:“我這還沒說什麼,你就氣成這樣?陸曼說真的,咱們兩個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恐怕你那個溫婉表姐也煩死你了吧?他葉翌寒就在那邊,你就有本事就能自己搶去,別扯什麼溫婉不溫婉的!我看著都替你感到丟人。”
說實在的,溫婉只是葉翌寒的前任,青梅竹馬怎麼了?誰沒個青梅竹馬?都說初戀是最難忘懷的,那不過是狗屁,徐巖倒是她的初戀,難道她就應該現在還惦記著他?
陸曼惱羞成怒的漲紅了面頰,的確,這些日子溫婉表姐是真的很煩她,可這話由這女人說出來怎麼就變味了?語氣中那股嘲諷意外十分濃郁!
她還想說什麼,但寧夏卻伸手攔住她的話語,慵懶的身姿微微向前傾去,目光冷銳寒霜:“夠了,我不想再和你廢話了,你確定還不走?難道不怕壞了你溫婉表姐的大事?”
在她洞察一切的雙眸中,陸曼咬著紅唇,面容微微蒼白,眼底難掩震驚。
這個女人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溫婉表姐的確特別吩咐過她這陣子好好在家裡待著,不準去找莫寧夏的麻煩。
本來今早出來也吃早餐的,她也沒想找她的不痛快,可看著她滿臉笑意和葉奶奶坐在這邊,她就怎麼也抑制不住的憤怒。
憑什麼她可以登堂入室正大光明的住在葉大哥家,而她卻灰溜溜的來了北京?
這樣的雲泥之差讓她氣的理智全無,只想上前嘲笑她兩句,但最後卻在她伶牙俐齒下敗落下來,這可真是奇恥大辱。
想到這,陸曼死死咬牙,拿著包包快速站起身來,在她清澈如泉的目光下,她心中沒由來的一顫,那股慌張難掩。
臨走前,她氣憤的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