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揮之不去,可他掩飾的極好,笑的依舊清風明月,身上那骨子名士意味哪怕在如此吵鬧的酒吧內也纖塵不染。
方子回頭就見方老二和左智站在鎏金圓柱旁,不知道在小聲嘀咕著什麼,他立馬不樂意了,嚷嚷道:“喂,左大哥,你和老二在聊什麼呢?也不帶我們聽個!”
“關你屁事,當你的事媽去!”方老二頭也不回,惡狠狠道。
倒是左智回頭,如墨眉梢微揚,笑的漫不經心:“沒什麼,我們就在討論樓下那兩位小姐誰跳的好!”
一個清靈美妙,一個動感十足,明明兩個姑娘長的都娟秀安靜,可這舞跳的卻一點一不含糊,該放的開的時候都放的開,一點也不矯情。
方子聞言,無趣撇撇嘴:“跳的再好,和我們也沒半毛錢關係,喏,樓下穿白色小西服那姑娘就是翌寒看中的姑娘,叫寧夏,長的還挺標誌的,真是便宜那頭沒情趣的老牛了!”
想想上次在北京軍區總院見到刻板嚴肅的葉翌寒,左智溫潤的眸子中隱過一抹幽暗,點點頭,頗為認真道:“確實不般配!”
不可否認,他的戰績確實很輝煌,可在他眼裡卻並不羨慕,憑藉他的家世和能力,他完全可以更加成功,可卻窩在那小小的特種部隊裡,不是左智瞧不起他,而是他自己太不懂得順勢而上了。
寧夏……心底默唸著這個名字,左智欺霜賽雪的容顏上閃過一絲耀眼至極的微笑,如此有風情的女子跟了葉翌寒,確實不值。
“嘿嘿,我瞧著還可以呀,對吧,蚯蚓?!”他剛剛那只是玩笑話,不曾想左智真的順著說下去,方子乾笑兩聲,用胳膊肘戳了戳身旁的邱明赫,笑容中沁著尷尬。
邱明赫輕飄飄掃了一眼樓下,這才將目光落在左智身上,薄唇一彎,笑著打趣:“左大哥這是心情不好呢?看來林家小公主還真是個小辣椒!”
說起這個,方子也曖昧的笑了,滿是戲謔的目光射向左智,他這兄弟,可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什麼女人也不玩,那林家的小公主就是衝著他的好名聲去的。
唯有方老二擔憂的皺起眉梢,目光掃了一眼樓下的寧夏,又看向左智,眼中幽暗光芒濃郁。
“音樂停了,這裡被人舉報進行淫穢交易,一個個的都安靜了,將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警察跑到舞池中央,冷著臉,鐵面無私朝著周圍的人冷喝道。
寧夏和瞄瞄這時也停下了舞步,臉上帶著運動過後的紅嫣,相互對視一眼都同時蹙起了眉頭。
那幾個警察中一個三十多歲的女警察,緊緊皺起著眉,不屑的目光掃了眼剛剛跳舞被寧夏和瞄瞄扔在一旁的高跟鞋,然後視線轉到倆人身上,本就嚴肅的聲音此刻更加冷沉:“把身份證拿出來檢查,大晚上的不回家,來這鬼混,也不知道你們爸媽是怎麼教育的!”
那話的意思說的再明顯不過了,就是將她們倆人認為是做小姐的。
餘瞄瞄聽了臉色頓時氣的通紅,剛剛跳的盡興,現在腿還有些發軟,雙眸噴火瞪著面前的女警察:“怎麼說話呢你,是警察了不起呀?我告訴你,你今個要是不給我道歉,看我不告死你!”
寧夏抿著紅唇,神色冷了下來,瞄瞄的痛點就是別人拿她爸媽說事。
“告我?不要廢話了,趕緊先將身份證拿出來,拿不出來就和我回警局!”女警察冷哼一聲,早就將她們倆人認定為是小姐,所以口氣自然不善。
餘瞄瞄聞言,臉色越發寒冷,再加上之前喝了酒,剛剛又和寧夏那麼一番激烈的鬥舞,此刻腦袋發暈,身子有些晃,語氣也越發衝:“你讓我拿我就拿了?你當你是誰呀?不就是個破警察,不要拿著雞毛當令箭”。
寧夏腦袋也不是很清明,可基本意識到底是有的,在警察例行公事的時候這樣鬧確實不好,所以就伸手拉了拉瞄瞄,希望她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哪知那女警察直接伸手推了瞄瞄一把,板著臉惡狠狠冷哼:“我告訴你,你這是阻攔警察辦事,身份證我也不看了,等下和我們直接回局裡!”
餘瞄瞄本就頭輕腳重,被這女警察一推,身子不受控制倒在地上,拉著寧夏,順帶著將寧夏也拉倒在地。
“嘶……痛!”寧夏喝的比瞄瞄還多,被她這麼一拉,倒在地上,扭著腳了,痛的皺眉,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見寧夏捂著腳叫痛,餘瞄瞄酒醒了大半,立馬擔憂問道:“寧夏,你怎麼了?快給我瞧瞧,傷的厲害嘛?”
一同來的警察都在旁邊查其他人身份證,根本沒空管這邊的事,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