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和你逗了,我先起來穿衣服,你先在床上歇歇,我把你打水,你在這洗澡不方便,我們這都是集體浴室,沒有姑娘家洗澡的地方”。
說著,他就在媳婦光滑精緻的面容上吧唧親了一口,笑容狡詐,像只偷腥的貓,然後利落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三下兩下就穿戴整齊。
他自然清楚,媳婦要洗澡的意思,之前在家裡的時候,哪次完事之後,都是他抱著媳婦進浴室洗澡,這丫頭懶的很,根本就不願意動。
可現在不一樣,要是她從他宿舍裡出去之後,身上一股子**味道,讓人發現,這影響真不好。
被他快速親上一口的臉頰上怎麼也抑制不住的嫣紅,寧夏眼中流露出濃濃瀲灩流光,從鼻翼間輕輕應了一聲,雪脖上都染上一絲紅暈。
葉翌寒也深知這個道理,穿戴整齊之後,就出去打水,然後端著一個鐵盆進來,在小媳婦扭扭捏捏中,幫她擦拭乾淨。
最後,乘著他去倒水的空檔,寧夏還把床單給換了,窗戶開啟,新鮮空氣傳了進來,她才安心一笑。
剛剛被他猴急似的壓在床上折騰,還沒空好好欣賞他的宿舍,現在看來,真的很普通,只是一張單人床,一張辦公桌和一把椅子,辦公桌上擺放著他的
……
葉翌寒邊走邊將手上的軍帽隨意戴在頭上,進來之後,掃了一眼明顯換過的床單,他眸光閃了閃,眼底隱過一絲驚詫,但隨即瞭然,但在注意到那凌亂的被子時,他英挺劍眉微皺,走上前去,一聲不吭的將其疊好。
寧夏正站在床邊,則遙望遠方碧藍的景色,一回頭,就發現葉翌寒正在將被子疊成豆腐塊,她撲哧一笑,笑聲歡愉,隱隱透著一抹興趣:“都說軍人的被子每天都是疊成豆腐塊的,現在看來,還真那麼一回事!”
對於部隊,她瞭解的真的是少之又少,這輩子也沒想過會嫁個軍人,而且還是個事事都要和她較真的軍人。
在她心目中,軍人的形象是高大威武的,尤其是和平年代的軍人更是不容易,但眼前這個男人,卻徹底顛覆她對於軍人的認知。
他嚴謹但並不呆板,嚴肅但並不冷酷,在她面前,更是一向以溫和戲謔為主。
只要他在家,家務全都是他做,當真算得上是個三好男人。
有時候,她都不得不感嘆,她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福氣,才遇上這麼經典的好男人?
將被子最後一角疊好,葉翌寒微彎的脊樑挺直,笑容寵溺看向寧夏,薄唇微勾,無奈笑道:“沒辦法,我都習慣了,部隊要求每個士兵都內務整潔化的”。
這個懶丫頭,他還能不清楚?
平時在家裡,他倒是無所謂,反正被子不管再亂,也不會有人會瞧見,可現在卻不一樣,在部隊裡,他一個領導,要是連最基本的被子都不能疊好,還怎麼能帶兵?
寧夏不懂他說的什麼內務不內務,只覺得,剛剛認真疊被子的男人真帥,精緻面孔上閃過一抹恍惚,她快步走了上去,素手懷抱在他精壯的腰身上,仰著白皙面容,歡快笑著。
“那平時在家裡的時候,怎麼也不見你賢惠的疊被子?不過,認真做家務的男人,還真是吸引人目光”。
葉翌寒聽言,嘴角抽了抽,心中有些悶,可察覺到小媳婦眼底一閃而過的狡詐時,他微微一怔,反應過來之後便大掌一伸,霸道的禁錮住她的芊芊楚腰,揚唇輕笑道:“難道聽見你稱讚我,沒想到,倒是稱讚我賢惠?這個詞不是說你們女人的嘛?你把它用在我身上,也不嫌跌份的?”
一直以來,他和小媳婦的關係,都是他在不斷前進,而她只是站在原地,被動的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不能說這樣的感覺不好,只是他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要面子有尊嚴的男人,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
好在,媳婦現在終於開竅能明白他的心意,也在敞開胸口,漸漸接納他了。
現在這樣,真的很好,他的要求不高,要是每天的生活都能這樣過下去,那他就滿足了。
“沒關係的,反正你是我老公,這裡又沒有外人,我這樣說,也沒人能聽見”。
相當於葉翌寒的無奈失笑,寧夏則是淡然多了,她眯著清冽如水鳳眸,深邃眼底流光閃耀,一彎紅唇,笑意清澈:“好吧,好吧,不說你賢惠了,我家翌寒最帥氣威武了!”
說著,她自己先撲哧一笑,笑聲輕快愉悅。
葉翌寒冷銳鷹眸中笑意越發柔軟,柔軟的似能滴出水來,她是不知道,她在說我家翌寒時,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