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扯薄唇,精緻的眉宇卻緊皺起來。
“生什麼生?我一個人上哪生去?我家老佛爺那就是瞎湊熱鬧,覺得人家家的姑娘長的都好,但她也不瞧瞧,他兒子是誰,那些庸脂俗粉怎麼能看得上?”
他這話,說的極為霸道狂妄,甚至於自私。
但妮妮就是覺得他天生就是這樣的,有種人,身來就享受比普通人至高無上的權利和傲氣。
寧夏聽見齊高這話,也不禁微微皺眉。
心中暗想,難怪他的這群發小,到如今了,一個個的都還沒有結婚,原來都是眼光高於頂的。
就齊高口中的庸脂俗粉,她也知道,肯定不是這樣,不然他父母也不會介紹給他,堂堂的名門閨秀,到他眼裡就一文不值?
還真不知道以後有什麼樣的女人能降服於他?
想到這,寧夏漆黑深邃鳳眸中迸射出一抹興趣,抬眸,細細打量起正在悉心喂妮妮吃蘋果的齊高。
他容貌絕對是一等一的好,不同於葉翌寒的剛毅深刻,也不同於殷傅的精緻邪魅,更加不同於方子的陰狠俊美,而是另外一種清潤的淡涼。
可偏偏這種儒雅的如玉,並不會讓人小看,甚至於不敢輕視他。
有些人氣場強大,氣質是與生俱來的,根本於外表和穿著無關。
就像現在的齊高一樣,不是整齊筆挺的西裝革履,一身簡單清爽的運動服,但卻穿出了社會精英的幹練犀利味道。
寧夏打量的興趣盎然,但卻突然絕對腰間一疼,緊接著,腰上一緊,她整個人都被葉翌寒摟進懷中,他低沉中帶著氣悶的聲音在它耳邊突然想起:“怎麼?看著齊高都看傻了?他有我好看?別忘了,我才是你丈夫,咱倆是受法律保護的!”
葉翌寒氣的心肝脾肺都在疼,真是恨不得現在就站起來把齊高給趕走。
閨女被他抱在懷中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媳婦也看著他眼睛轉不過來彎。
是,他承認,他就是小心眼了。
小媳婦是他放在心窩子上疼的,怎麼可以讓她看別的男人看到失神?
因為突然而來的疼痛,寧夏微微皺眉,但聽見他緊隨而來的話語時,一陣失笑,清涼的鳳眸瞬間柔軟下來,也顧不得妮妮和齊高還在場,她微微側眸,望向身旁臉色不善的葉翌寒,扯了扯緋色唇瓣,輕笑道:“葉隊長,你這是吃醋了嘛?”
她每次用玩味的語氣喚他為葉隊長時,葉翌寒就知道,小媳婦肯定是沒打什麼好主意。
而且她歪著腦袋,三千青絲披散在肩頭,戴著帽子的小臉越發明媚動人,眸含秋水,粉頰散暈,那模樣真是媚入骨髓。
瞧著,瞧著,葉翌寒漆黑如墨的瞳孔越發幽暗深邃,僵硬的身軀滾燙起來,思緒不知為何想到昨晚小媳婦在床上嬌喘呻——吟模樣,那樣的柔順似水,真是讓他想起來,都**蝕骨。
“撲哧——!”齊高輕笑出聲,眉梢高高揚起,注視著葉翌寒的目光中滿是戲謔:“兄弟,不是我說你,這你醋吃的可真沒意思,小嫂子還能看上我不成?嘖嘖,還有,你那眼神也得收收了,大白天,還有你家閨女在這,這影響得多不好呀!”
做了三十多年的和尚,現在好不容易吃上肉,瞧他那眼神,都是過來人,他能不知道嘛?
要不是有他和妮妮這倆個電燈泡在這,他指不定就撲上去,把他媳婦壓倒,各種恩愛了。
寧夏在他精銳幽暗鷹眸中漸漸迷失了心智,此刻聽見齊高打趣嘖嘖出聲,連忙一把推開葉翌寒,理了理海藻般髮絲,白皙粉嫩面容上酡紅一片,連帶著晶瑩的耳垂也散著紅暈。
她咬唇,眼睛簡直不知道該往哪看了。
這個男人真是夠無恥的,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大白天的,太陽照的老高,又有別人在這,他居然還敢胡亂發情?真是想想都覺得丟人。
感受到腰上又伸來一隻溫熱大掌,寧夏羞紅著臉快速拍掉,然後拿起一個蘋果扔進他懷中,咬唇,怒瞪著他:“削皮,我要吃蘋果!”
面對寧夏習慣性的吩咐,葉翌寒俊顏瞬間變得黑沉,眼中笑意也漸漸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冷冷暗芒。
好呀,小媳婦還真是好樣的,瞧瞧那樣,小脖子一揚,比誰都橫。
齊高瞧著這一幕,眼角抽了抽,隨即心裡好笑,心裡憋著笑,他丰神俊朗的面容更加迷人。
嘖嘖,這還真是一對活寶呀,什麼時候翌寒也能這麼好說話了?
他的性子,他太瞭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