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裡,到底誰更聽話些還真說不準,指不定啊,他到現在還沒能將他媳婦拉上床,嘖,我今晚不正好是幫了他嘛?”
他可是真的想要幫他,嘿,一點壞心也沒,反正那個“步步紅顏醉”一點危害也沒,他媳婦喝了,還能養姿美容,多好啊!
方子聞言還是緊皺眉梢,看著殷傅,不放心道:“可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好,要是嫂子怪罪了怎麼辦?再說,這都是人家夫妻關上門的私密事,我們跟著瞎攪合算怎麼回事?”
在媳婦面前,男人沒面子是正常的,方子深知這個理,要是平時,這樣的事,他最樂意做了,可如今不同了,被伍媚那女人管的死死的,有點個風吹草低動開始可勁的折騰,他現在算是怕了。
“滾你丫的,你瞧瞧,你現在怎麼就這麼點出息了?伍媚那女人真他媽晦氣,瞧瞧,把你折磨成什麼慫樣?”殷傅都不想說了,翻了個白眼,腳步不停,不屑冷道:“你要不想幹,就趕緊滾回去,也別回包廂了,你還是滾回去陪你家伍媚吧,可千萬別十二點前回家啊,小心她不讓你進家門!”
這麼天大的好事成功了,葉翌寒可得使勁的感謝他,可偏偏方子現在被伍媚折騰的就這點出息了,提前進入更年期,比他媽還能嘮叨。
說到這個,就是傷及男人自尊的問題了,方子哪能願意,立馬揚著脖子,反駁道:“滾蛋,老子能怕伍媚?那是我不想和女人一般見識,要真較真起來,她不還得聽我的,得了,不就步步紅顏醉嘛!說的誰不敢是的。”
他敢肯定葉翌寒肯定連肉沫子還沒能吃到,他這麼做,是真的在為他的性福考慮,總不能新婚夜的上不了熱炕吧?
“這樣才有點男人樣子嘛!”殷傅揚唇,瞧著方子強裝的模樣也不拆穿,邪魅桃花眼中劃過一抹精光。
他是真的在為表哥和小嫂子的性福考慮……
……
殷傅和方子走後,包廂內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方老二這時笑著出聲:“都站著幹嘛,既然都是認識的,還站著幹嘛,殷傅那傢伙,事就是多,不就喝個酒嘛,哪那麼多事的!”
寧夏剛剛想說不要那麼麻煩的,但是殷傅拉著方子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此刻聽見方老二含笑的語氣,她微微抿起唇瓣,眼底閃過一絲黯然,她這樣,是不是讓人覺得煩了?
“翌寒這是疼媳婦,你懂什麼?等以後娶了媳婦就知道了!”齊高薄唇微揚,漫不經心吐口,那雙清潤冷漠的眸子中蘊含著濃濃笑意。
疼媳婦?
徐巖想要揚唇輕笑的,但是扯了扯薄唇,喉嚨間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他有些挫敗垂下眼,掩下眸中濃郁流光,拳頭緊緊握起,這一刻,他心底升起濃濃暴躁。
肖雪唇瓣微抿著,眯著美眸,眼底閃過一絲打量的目光,當年,她還真是小瞧了她。
王宏心底亂哄哄的一團,他是萬萬也沒想到,會再次遇見莫寧夏,而且她還是以如此姿態入目他的眼球,這樣一個素衣淡裳,妝容素美的女子還是當年那個驕傲的不可一世的莫寧夏嘛?
“媳婦,咱們坐,殷傅那小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今個晚上還沒見著你怎麼好好吃飯呢,來,喝點湯,暖胃!”
葉翌寒若無旁人的扶著寧夏坐下,那細緻的模樣真像是懷中摟著的是千萬百萬的寶貝,然後他又忙不迭的乘了一碗雞湯端到她面前,剛毅的俊顏上盡是柔情似水。
方老二滿頭黑線的捂上臉,悲哀的發現,葉翌寒現在整個就一妻奴,比方子好不到哪去,嘖嘖,那模樣,真是恨不得把他家小媳婦帶在身邊才能安心。
在徐巖複雜幽深目光注視下,寧夏抬眸,看著面前溫柔備至的男人,心底突然安心了,淡淡點頭:“謝謝!”
“傻丫頭,和我還說什麼謝謝!”葉翌寒眸含包容,薄唇微揚,寵溺出聲。絲毫也不在乎周圍人的目光。
他就是想寵這個丫頭,想讓她成為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別人的目光,他根本就不在意,他就恨不得能讓所以人知道,這是他家媳婦,什麼妖鬼魔怪的都統統滾蛋。
……
“噹噹噹——”
出去了好半響的殷傅從門口進來,搖了搖手上拿著的青花瓷酒壺,方子跟在他身後,臉上擠滿了笑容,就怕被別人看出來他心虛了。
“嫂子,我拿來了,你可得好好嚐嚐!”
看著跑到她面前滿臉笑容的殷傅,寧夏怎麼也不好意思拒絕,葉翌寒直接伸手拿過來,為寧夏倒滿一杯,清潤笑道:“來,媳婦,咱倆敬在座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