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緣故,這為人處事越來越優柔寡斷了。
現在更是過分,竟然為伍媚那個女人說話了,他可記得之前可是翌寒頭一號反對方子和伍媚在一起的。
葉翌寒皺著英挺劍眉,面對方老二的驚愕,他只是黑著臉,沉聲道:“這是醫院,我不過是擔心,你聲音這麼大把醫生都給招來了!伍媚固然是不好,但你也不能這麼逼方子,他好歹也是一個大老爺們,被你逼成這樣,你就不怕他哪天真和你生氣?”
而且他真的相信,如果伍媚真的出事了,方子絕不會獨活,他們能看的住一次,還能看的住一輩子?
“你瞧他現在這半死不活的樣,還能和我生氣?”在葉翌寒黑沉似墨的目光下,方老二一噎,微側眸,掃了一眼看不出神色的方子,倒是樂的冷笑起來:“他現在眼中只有他的伍媚,誰的話能聽進去?我這大老遠從北京趕過來,在他旁邊也不知道說了多久的話了,可他就是牛逼,硬是理都不理我,眼睛直直拉著伍媚,生怕那女人能從醫院逃走”。
方老二一來南京看見方子和伍媚在一起,就氣的嘔血,想當年,他們哥幾個,可是北京城一霸,可現在倒好?別說霸不霸了,就方子這個痴傻樣,連個正常人都比不上,為了伍媚,連好端端的公司都不搭理了,要不是他從中插手,早就被敵人吞噬的乾淨了。
這話葉翌寒倒是贊同,現在的方子的確是失了生趣,眼中只有伍媚,怕是現在公司倒閉,他也一點波動都沒。
心底苦笑一聲,他有些難堪的想對,現在的自己何嘗不是這樣?
和寧夏鬧的換愉快,甚至都沒地方去,最後沒辦法才來了這看方子。
將他眼中的黯然苦澀看在眼中,方老二怔了怔,隨即摸著下巴,狡詐笑了起來:“翌寒,你這好不容易從部隊回來,不好好回家報著媳婦恩愛,跑這來做什麼?”
不等他回答,他緊接著又揶揄笑道:“你可別說你是和方子兄弟情深啊,咱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你的性子我還不清楚?要說以前,我還有點信,但現在我是打死也不信,說吧,是不是和小嫂子吵架了,所以才被趕出來了?”
對面男人滿臉的八卦興趣,葉翌寒濃黑劍眉皺的更深,他陰沉視線微微移開,下意識反駁:“你廢話怎麼那麼多的?說完方子又來說我?我和寧夏好的很,不勞你操心”。
怕他又要問個不停,葉翌寒放下手中東西之後,他直接轉身離開:“方子,東西我給你放這了,餓的時候記得要吃,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打小的發小玩伴,方老二太熟悉葉翌寒了,見他放下東西之後急著要走,他幽深黑眸中劃過一絲精光,笑意盎然走了上去;攔住他離開的腳步:“你說你急什麼急?沒吵架就沒吵架嘛!這時間還早,你能有什麼事?不會是回家摟媳婦吧?”
“當然不是了!”葉翌寒下意識冷著臉反駁。
方老二要的就是葉翌寒這句話,當下臉上笑意越發濃重:“既然不著急回家,那咱們今晚就出去好好玩玩,在這和這女人共處一室,陰氣可真中!”
說著,他朝著葉翌寒曖昧一笑,在他耳邊肆無忌憚的笑道:“我認識一家夜總會,既安全又安靜,裡面的姑娘可是一個比一個美豔,翌寒,你可別說兄弟不夠意思,今晚我就帶你去開開眼界,免得你總是被你媳婦欺壓,這家裡的嬌花再好看,哪有外面的野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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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你叫溫彎?
寧夏一個人蹲在小區裡哭的眼睛都腫了,也不見那個男人有心軟的回來,漸漸地,她的心寒涼了,她真的,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所以才會這麼憤怒的將他丟下,理都不理她。
最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回家的,手中拿著鑰匙,摸了好幾次才對準孔開啟,客廳中傳來的明亮光芒讓她不適應的眯起清眸,雙手捂在眼前,哽咽的吸了吸鼻子。
“寧夏回來了!”聽見開門聲,李承志眼中一喜,連忙朝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殷老將軍稟告。
這一整天翌寒和寧夏都不在家,老爺子又因為殷桐的事而鬱鬱寡歡,等妮妮走了之後,他才覺得自己剛剛態度有多冷淡,但又拉不下來面子,這才想著等晚上這小兩口回來好好彌補彌補,誰知道,這倆人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這都九點了,連個人影都沒。
“外公……”。寧夏這一路失魂落魄的回來了,壓根就沒想到老爺子還在家,等她開了門,看著客廳裡璀璨的燈光,這才想起來家裡還有人在,她滿臉尷尬,眼眶微紅,臉上淚痕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