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指了指腦袋,薛子謙笑的好不歡愉,話中的言外之意就是在嘲諷葉翌寒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他薛子謙是正經生意人,接手家族企業這麼多年來,靠的不是拼狠耍硬,而是智謀,和一個不用腦子的男人在一起較量,有時候他都覺得丟人。
葉翌寒扯了扯薄唇,伸手接過鄭靜月手中的信封,然後才朝著薛子謙涼薄一笑:“一個男人如果連拳頭都不硬,他怎麼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果在路上遇到劫匪,你還要用智謀?等你想出計謀的時候,人家劫匪指不定都把錢搶走了!”
還智謀,智謀你妹。
他果真是沒見過市面,更是被家裡寵壞了,男人的確應該足智多謀,但更多的卻是手動強硬。
這個男人話裡話外就是在嘲諷他的魯莽野蠻,呵,他並不介意別人對他是怎樣的看法,只要小媳婦向著他就行了。
薛子謙顯然沒想到這個男人會這樣說,他稍稍一怔,隨即冷傲掃了葉翌寒一眼,寒涼道:“你少廢話,我到底有沒有本事不是你的說的,而且我相信如果寧夏真的跟了我,我會給她幸福的!”
他就當著鄭靜月的面這麼說,葉翌寒下意識向她看她,見她微珉紅唇,面色清冷如月,他忍不住勾起薄唇,然後當著這兩人的面大大方方將信封給開啟。
果然不出所料,裡面出現的照片是他昨晚在酒吧喝酒的場景,其實他昨天的行為很是中規中矩,一點都沒有落下把柄,但他看見這些照片的時候,不得不感嘆這群人心腸之狠毒。
拍攝的角度很隱秘,正好將溫彎靠在他耳邊嬉笑嬌媚的神色拍的一清二楚,如果他是個不知情的人看見這些照片時,恐怖都會心生疑義。
將葉翌寒俊顏上的神色看在眼中,鄭靜月忍不住勾起紅唇,嬌柔幹練的笑了起來:“葉隊長現在看見了吧?我們並不是空虛來風,如果您真的坐的端行的正就不就不會給我們這樣的機會了”。
她字字句句都是以我們自居,葉翌寒聽在耳中,心底無聲的笑了起來。
這個女人果真是有心機,話裡話外不表達真對薛子謙的野心,她當真以為她現在做,薛子謙就真的能念上她的好?
不,他不會,男人都是視覺動物,他會把這當成一種習慣,就像現在這樣,習慣她的幫忙。
完美薄唇邊揚起一抹淺笑,葉翌寒隨手將照片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對於她意味不明的話,絲毫也不受影響,反而戲謔打量的笑了起來:“你這麼幫薛子謙到底是為了什麼?嘖嘖,鄭靜月,我想鄭叔叔還不知道你如今的作為吧?”
幫自己愛慕的男人追求別的女人,這樣事恐怕也就只有她這種手段陰險的女人做的出來了。
“這個不需要你操心!”不等鄭靜月回答,薛子謙率先朝著葉翌寒沉聲道:“靜月是我的助理,我付她工資,她全心全意的為我辦事也是理所當然的!”
對於他這樣沒頭腦的白痴,葉翌寒看都不看他一眼,似笑非笑的目光仍舊僅僅盯著鄭靜月:“原來在薛先生面前,鄭小姐就是隻不過是助理”。
也不知道女人是不是都像她這般痴傻,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竟然能伏低做小成這般?
薛子謙緊抿薄唇,唇鋒寒涼,面容更是隱晦寒霜,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的確不喜歡鄭靜月,甚至在前些日子還曾利用過她,但他並不覺得內疚,他是商人,他既然付了她工資,那她給他的回報也是理所當然的。
薛子謙陰沉的目光,鄭靜月自然看的清清楚楚,心中苦澀一笑,她儘量讓自己笑容得體,看不出來一絲破招,眸光坦蕩凝視真葉翌寒,絲毫也不受他的挑撥:“我知道葉隊長是聰明人,知道我顧忌什麼,但我不過是個女人,而且我爸又一向疼我,就算她知道我先前騙了他,我想他也是能原諒我的!”
她這話說的慢條斯理,清清楚楚,一點矯情都沒,葉翌寒不禁再次打量了她一眼,心中暗暗有了信的思量。
聰明的女人固然漂亮,但這個女人顯然已經是聰明過頭了。
什麼事都應該適可而止才好,但她卻不懂得收斂。
像是沒看見葉翌寒探究的目光,鄭靜月既然抿唇淡淡笑著:“您不必挑撥我和子謙的關係,就像他說的一樣,我拿了他的錢,為他辦事這是應該的”。
在外人面前,她容顏清理柔軟,看上去既幹練又聰明,十足的職場女性。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刻的心中正滴血般的疼痛,她並不想當什麼女強人,如果可以,她更希望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