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怎麼覺得這兩天總有雙眼睛在背後盯著,可因為和寧夏在鬧騰,他就將這個給忽視了,還以為是他神經敏感,畢竟,他和寧夏都是普通人,誰沒事盯著他們做什麼?
可他忘了,這兒還有個薛子謙正陰魂不散呢!
“是!”薛子謙並不否認,他不是畏首畏尾的男人,而且他不介意讓葉翌寒知道這事:“我不放心寧夏跟著你,自然要找人盯著,你這麼個行為粗魯的男人,我真怕哪天寧夏被你折騰死了!”
他愛寧夏,捨不得讓她受一點哭,可她既然不能接受他,但這並不能阻住他去關心她。
自打接受家族企業之後,薛子謙早就變得不如以前那麼幹淨了,這個社會除了黑和白之外還有另外一種顏色,他就是徘徊在黑白之間的灰色。
如果不這麼做的話,他怎麼能在第一時間知道他們的事?怎麼能知道這些日子,寧夏竟然受了這麼多苦?
他話音剛落,葉翌寒就忍無可忍的一拳打了上去:“滾你丫的,我和寧夏的家事關你這麼外人什麼事?薛子謙你別他媽在我面前裝什麼紳士華僑,老子不吃你那一套,你不是說我粗魯嘛?好啊,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粗魯!”
說著,他如鐵般剛硬的拳頭就又砸了上去,打的薛子謙根本就沒有還手的能力。
鄭靜月不過稍一恍惚,這邊倆個男人就拳打腳踢的鬥了起來。
她面容一慌,想也沒想就撲上去拉架,死死拉著葉翌寒胳膊,一向嬌笑的嗓音中透著慌張;“你們別打了,葉隊長,這還是寧夏的病房,你鬧這麼大的動作,就不怕打擾她休息?”
葉翌寒聞言,兇狠的動作頓了頓,利落收回拳頭,冷睥了一眼鄭靜月,野蠻揮開手臂:“鄭靜月,我不管你和薛子謙有什麼關係,你最好少打我媳婦的主意,不然被我發現了,這男人就是你的下場!”
他又不是傻子,從鄭靜月的出現,再到她和薛子謙之間的神情中,他也能猜到一二。
見他停手,鄭靜月連忙上前扶著薛子謙,對於葉翌寒冷聲的警告,她愣了愣,垂下清眸,忽而清淡一笑:“葉隊長想多了,我還沒卑鄙到這種程度,而且我和寧夏又沒有恩怨,我何必去找她的不痛快?”
她如此模稜兩可的答案讓葉翌寒臉色越發難看,他拳頭稍稍緊了緊,目光寒涼:“你少在我面前玩花樣,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女人而對你客氣,還有……別把每個人都當成傻子!”
女人的嫉妒心最為可怕,尤其是這種高深莫測的女人,小媳婦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不是他太過小心翼翼,而是他實在擔心寧夏和這種女人碰見的時候會吃虧,所以才不得不打這個預防針。
葉翌寒的暴躁發狂是薛子謙一早就料想到的,抹了抹唇邊鮮血,他一把將扶著他的鄭靜月推開,變態的笑了起來:“葉翌寒,你緊張了是吧?我告訴你,不管你怎樣,我都不會怕你的,你要真想完完全全得到寧夏,你就得全心全意的對她,讓我一點機會都沒”。
視線陡然陰狠下來,葉翌寒視線從鄭靜月身上快速移開,看著略顯狼狽的薛子謙,高傲的扯了扯薄唇,不屑哼道:“你這種文弱書生,有什麼用?拳頭不硬,就連男子氣概都沒,出事了,還讓女人在旁邊幫你!”
他這話是在嘲諷剛剛鄭靜月上前幫他勸架的事。
薛子謙清雋臉龐上有一瞬間的難堪,但很快他就將這絲難堪壓下,微抿的薄唇輕啟,冷笑道:“你少拿話來激我,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子謙!”不曾想,他竟然這麼快就將這張底牌給抽了出來,鄭靜月連忙厲聲阻止,她臉上掛著顯而易見的慌張,朝著薛子謙暗暗搖頭,緊張的拳頭緊握。
子謙,你為了那個女人果真變得一絲理智都沒了,你手上現在握著的那張牌以後好好運用會有好的效果,可你現在這麼迫不及待拿出來對付葉翌寒不是自討苦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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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打,只要不打死,外公都給你罩著
她越是這樣,越是讓葉翌寒疑惑,他眉梢微皺,眉宇間漾著濃濃陰霾,薄唇微啟,冷酷吐口:“你們在這玩什麼文字遊戲?沒事了,就趕緊都給我滾,我這不歡迎你們!”
鄭靜月的好心提醒看在薛子謙眼中只覺得不勝煩惱,他冷著臉移開視線,譏諷的目光看向葉翌寒,輕掀薄唇:“你別高興的太早了,遲早有一天你會知道什麼是失敗!”
這已經不緊緊是對寧夏的追求了,更甚至化身成為男人與男人之間的較量,他葉翌寒不是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