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人間險惡,不知這個世界除了黑白之外就是灰。
在東南亞,像飛鷹那樣的僱傭兵很多,這樣的事情大家也就見怪不怪了,可在國內卻不同,尤其是京都,這是全國的政治中心。
生活在這的人民安逸慣了,見不得槍戰血腥。
“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飛鷹的事情,我來處理,你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好好修養身體,等出院了,咱們就舉辦婚禮。”
十號那天沒能和小媳婦舉行婚禮,他心裡其實是遺憾的,可能把她完全找回來,讓她就這麼鮮活的出現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那些遺憾就統統消失了,這個世上,任何人,任何事都抵不上小媳婦來的重要。
“好。”說到婚禮,寧夏抿唇嬌羞一笑,素雅面容上滿是恬靜微笑:“這次我一定好好照顧自己,爭取早點舉辦婚禮,我真的是怕了,害怕會再出現上次的事。”
葉翌寒心中微窒,替她蓋上薄被,微微一笑,眼底透著寵溺:“不會了,這次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不會再讓人傷害你了。”
話落,他幽深鷹眸中劃過一縷暗沉,媳婦說飛鷹背後那個人才是真正要為那她的,也對,飛鷹和他們無恩無緣,不會費這麼大的功夫跑來國內,恐怕是收了別人的錢來完成任務的。
這背後僱主最好別讓他查出來,不然他會想盡辦法將他碎屍萬段!
坐在病床上,寧夏撒嬌似的靠在他懷中,在他完美下顎上蜻蜓點水似的吻了一下,眼底笑意狡詐:“那你一直陪著我?”
瞧著眼角含媚的小媳婦,葉翌寒心底一蕩,淡淡應了下來,眼底泛著幽幽光芒。
寧夏見他露出這種表情,微抿著素唇,俏臉微紅,主動貼上他健壯身軀,柔聲喚道:“翌寒……”
她聲音很淡很輕,可聽在葉翌寒耳中卻覺得是一種蠱惑,他情不自禁吻上那留戀已久的嬌豔紅唇,唇齒相連中,他含糊不清道:“媳婦,我好想你。”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素著,整天擔心著媳婦什麼時候才能醒來?每天晚上替她洗澡的時候,看著那雪白酮體,卻是隻能看不能吃,這心裡早就憋出火來了。
現在被媳婦稍稍一撩撥,他就忍不住了,整個人都滾燙起來,身上血液直往一處湧,當真是疼的他心肝難受。
寧夏十分溫順靠在他懷中,任由他狼吻著,一雙白嫩玉手靈活撫上他胸膛,喘息中,她嬌聲喚道:“我知道,我都只知道。”
正是因為知道,所以她才更心疼他。
在這個思想道德淡薄的年代裡,這個男人自從有了她一個女人之後,就再也不再外面沾花惹草,這讓她很感動,而且她不在的時候,他都在壓制慾火,如果見面了,她還不給他,豈不是讓他憋出病來了。
冰涼的玉手撫上他滾燙的胸膛時,葉翌寒渾身猛地一顫,他眼底閃爍著濃濃濃烈光芒,連忙伸手按住她做亂的小手。
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滿臉無奈望著柔若無骨靠在他胸前的小媳婦,可憐兮兮求情:“媳婦,咱們不鬧了行嘛?我快憋不住了。”
這還是大白天,媳婦又剛醒,他不能只顧著自己舒服,就不顧媳婦的身體。
寧夏像是沒聽出他語氣中的隱忍,蔥白玉嫩指尖戳著他**肌肉,臉上掛著嬌媚笑意,一雙瀲灩清眸中盪漾著絕豔風情。
“老公,我沒讓你忍啊,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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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打情罵俏
溫婉來的時候,葉翌寒正在幫寧夏收拾東西準備出院。
寂靜的病房內兩人繾倦情深,即便是不說話,那份甜蜜濃情也是讓人插不進去。
溫婉手上提著水果籃,一身暗綠色筆挺軍裝,腳上踩著軍靴,看上去容姿美妙,絕豔無雙。
“老公,電腦呢?我找不到了。”兩人在醫院裡度過了愉快的兩天,簡直比度蜜月還要舒服。
葉翌寒正在那裝東西,聽見這話,頭也不抬的答道:“你昨晚不是放到枕頭旁邊了嘛?找找,應該就在那邊。”
坐在病床上的寧夏穿著了條黑色鉛筆褲,顯得**修長,上身是淡藍色襯衫,裡面套了件白色打底背心,最簡單的衣裳,但穿在她身上卻顯得明媚明豔。
寧夏聞言,稍一轉眸打算找電腦,但卻看見溫婉站在門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情高,眉目清淡望著他們。
在這種隱晦的神色中,寧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她抿著素唇,清涼鳳眸中劃過一絲慌亂。
良久沒有聽見聲音,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