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走了,她坐著唐彪的那輛車,其它人坐一輛桑塔納。
260公里的國道整整走了四個多小時,路上車多,路況又不怎麼樣,四個小時就算不慢了。
等他們兩輛車入了南華,都下午一點多了,來到省煤炭廳的招待所(安煤賓館)都快兩點了。
婁雅毓給戚東掛電話彙報‘我們安全抵達南華’的時候,戚東則在左媗的辦公室剛折騰完。
左媗早想的他不行了,不先折騰一頓才怪呢,事實上戚東中午飯還沒吃呢,他又拗不過左媗。
“你們先落住吧。工作上的事也不用怎麼操心,有貴人相扶,這一趟你們也算省心了,你安排大家下午自由活動,明天再領著劉同興他們幾個去煤炭廳報個道,我這邊事多,怕分不開身。”
“是不是和左總在一起?”婁雅毓很低的聲音問,她心裡什麼不清楚,戚東那點事她有數的。
戚東嗯了一聲,“關於煤炭廳的公務你要主動上手,多拋頭lu面,要體現擋獨一面的才能。”
“明白了,領導,我不會給你丟臉的。對了,周芷告訴我,杜德言、周彤他們也在省城的。”
“哦?他們也在省城?那說明魏明揚也可能在了?我一會給丁棠掛個電話問問情況。”
戚東知道自已和這撮人算是耗上了,尤其是魏明揚、林音笑這兩個,恨不得吃自已骨頭了,杜德言和周彤還好,私人方面的衝突沒有體現出來,他們的利益和周芷有糾纏,對自已威脅不大。
“嗯,還有個事和你彙報,週末的戲很成功,我家老高完全相信了,你以後不用有顧忌的。”
有左媗在身邊,戚東說話不太方便。嗯嗯了兩聲就掛了,左媗倒是懶得偷聽他和別人說什麼,一味趴在他身上輕輕晃,顯然剛剛折騰完,似意猶未盡的模樣,戚東摟定她,“不會是還要吧?”
左媗嬌笑著把嬌軀完全壓在情郎身上,讓自已怒聳的胸峰蹂躪他的胸膛,雙臂緊緊纏著他脖子,腰肢還在前後的聳動,帶著一絲不平靜的喘息道:“現在的感覺才捧,比你完全怒漲起來要舒服的多,你要餓了姐姐餵你吃奶,下午就在這裡陪我吧,知道你要來,我把今天的事都推開了,嗯?”
“很不人道啊,連飯都不給吃?又唆不出你一絲奶液,我是‘空飽’,何況我下午有正事。”
“屁的正事,別想我放過你”左媗抓起戚東的手機直接砸到臥室外面去。“床也不許下!”
戚東翻了個白眼,左姐姐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自和丁棠有了秘議之後,她好象更那個啥了。
“噯,我說左總,你是不是想給我換手機了?這個諾亞基再摔的話真的要暴廢了。”
“是啊,大少爺,你說換什麼都成,你要是同意我回東陵去,我幫你把楠肉彈弄來給你玩?”
戚東蹙了一下眉,“還用你幫嗎?我自已能力不夠啊?對了,煤炭廳的甘則茹你熟不?”
“不熟,我乾媽(欒慶華)很熟的,這個女人有背景的,甘家勢力很大,你別惹上她。”
“你乾媽也是這麼和我說的,好象我是個‘惹禍’的精怪?你們怎麼都是一種‘口吻’呢?”
“我們都瞭解你是什麼人唄,噯,說正格的,你要是不準備放過楠肉彈就趁早下手,現在她名氣大的很,追她的公子哥一堆一堆的,應酬也巨多,眼底對男人的渴望很深切,你不上她就飛了。”
戚東坐了起來,手墊在左媗臀下,苦笑了下,“你好象不在乎我和楠姐的關係?居然慫恿我?”
左媗勾住他下巴,皺著鼻子道:“還有誰比我更瞭解你呢?你什麼都好。就是過不了女人這關,也就是口味夠刁,不然真變成一個‘濫人’了,晏珊告訴我,你把婁雅毓搞的滿臉春光,嗯?”
戚東無言以對,半晌乾笑道:“晏珊純屬是瞎猜測的,上我的眼藥呢,她的話怎麼能信啊?”
“你還真天真,晏珊能監控周芷所有的行為,你以為她監探不了你?要不要聽聽你和婁雅毓在衛生間裡做好事的那一段清晰錄音?丁棠真是傻,居然把她送到你嘴邊去,你這個傢伙算計很深。”
戚東眼睛睜的老大,“噯,我說,晏珊憑什麼暗中監控我?我去告她,你就指使她幹好事吧。”
好你個晏珊,把我點底子你都揭了,等我找你算帳的,左媗哧哧的笑,“晏珊的性格你也有認識的,她有什麼原則啊?她就做不了有原則的事,愛護短、有義氣、擅做主張。膽大包天,人渣耶。”
“好了,把那些東西全給我銷燬,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