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水瑤咬著牙盯著我,似乎一臉痛恨的表情。我一愣,又咋了,我就多問了兩句,沒招你惹你啊。哪知這妞兒沒好氣說:“我受了傷,你就不能問幾句關心我的話,怎麼囉裡囉嗦的盡問一些沒用的問題。”
“我剛才不是問你怎麼回事了嗎?”我有點摸不著頭腦,這妞兒今天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
陳水瑤翻下白眼:“懶得跟你磨嘴皮……”
她一提到嘴皮倆字,哥們不由自主目光盯上了她的兩片鮮紅嘴唇,這妞兒立馬就發現了,抬腿就是一腳,他大爺的,這腳踹中哥們小肚子,一個仰天跌倒順著山坡滾下去。還好白雪瑩從下面跑回來,將我一把提起來。
“邪祟又回來了?”白雪瑩吃驚的問,她還以為邪祟兜個圈子回到了原地。
哥們眨巴眨巴眼說:“不是回來了,壓根就在這兒,是一隻很邪的邪祟!”
白雪瑩啊的驚叫一聲,急忙問我:“它在哪兒?”
“就是陳水瑤!”
第六百九十三章 尋醫
白雪瑩聽了我的解釋後,差點沒笑破肚子。我們倆回到上面,白雪瑩幫陳水瑤檢查了一遍傷口,又重新上藥包紮。我在這期間爬上大樹,把龔四德放下來,摸了摸胸口還有心跳。但檢查遍身體,沒發現有傷口。最後看他嘴巴一直都在流血,於是撬開嘴巴一看,不由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舌頭被割掉了一截!
還好白雪瑩學過巫醫,身上也帶著傷藥,給龔四德清理了舌頭上的血汙,消毒之後敷上止血藥。她跟我說,這人性命沒問題,但以後說話肯定是不行了。我心說這小子心眼不正,恐怕是上天一種懲罰吧。
陳水瑤的傷勢挺重,是一件鈍器刺穿腹部,幸虧她功夫了得,在危急關頭及時後退,險些刺穿了內臟。現在止住了出血,但必須找醫院縫合傷口。她雖然懂得怎麼縫傷口,但沒有消毒的針線,又從沒做過,只能找醫生。我問是什麼樣的鈍器?白雪瑩皺眉說,似乎是一根比拇指略粗的鐵棍。又問她見到那隻邪祟是什麼東西了嗎,她搖搖頭,只看到一條黑影,快似流星飛奔下山,追了半天都沒追上。
我心說這裡距縣城路途挺遠,這一路顛簸,陳水瑤怕是挺受不住。不如進村打聽一下,一般這種偏僻的山村內,都會有具備縫合傷術的赤腳醫生。就算這裡的醫生沒這技術,起碼有消毒針線,我於是把這個想法說了,白雪瑩點頭贊同。
當下我們一人背起一個,往山村方向走去,這會兒哥們也顧不上警察了,先救人再說。現在天還不晚,進村後看到那些老頭老太太依舊坐在小賣鋪門前嘮嗑。一看到我們倆揹著兩個血人,嚇得一鬨而散,都回家去了。走到小賣鋪門前,那夥打牌的年輕人,也趕緊把門插上。
我敲了幾下門說:“我們兩個朋友受傷了,村裡有醫生嗎?”
“沒有。你們趕緊走吧!”裡面的人說話都帶顫抖,可能這兩天發生的怪事太多,都嚇破了膽子。
我轉轉眼珠,心說還是找月彩問問吧,我不信村子連個赤腳醫生都沒有。如果有人頭疼腦熱的,要跑大半天的路程到縣城買藥?可是到了月彩家門外,敲了幾聲裡面沒人應答,我心裡開始犯嘀咕了,不會前晚月霞受了重傷,月彩送她去縣城醫院了吧?
正想離開時,忽然聽到裡面有動靜,白雪瑩同時小聲說:“裡面有人。”
我不由更納悶,月彩家的這扇門可是隨時都在為男人開啟的,怎麼今天轉了xing,有生意不開門了?我越想越不對勁,大聲叫道:“我是前晚來過的衛鋼,開門問個問題,給你一千塊!”
這回月彩答話了:“不方便開門,明天再來吧。”
靠,是哥們糊塗了,她可能正跟野男人滾床單呢。剛要轉身,忽然覺得她的聲音有點不對,帶著一股顫音,她在害怕什麼?
白雪瑩可不管那麼多,把陳水瑤放下來在牆上一靠,飛身躍過牆頭進去了。只聽她在院子裡問道:“村子裡可有醫生,住在什麼地方?”話音剛落,就聽她發出一聲清叱,好像遭遇了襲擊,跟著響起雜亂的腳步聲。
我心想邪祟不會是躲在這兒吧?當即一腳將大門踹開,就衝了進去。但進了院子,剛好看到一條黑影竄上屋頂,白雪瑩跟著追上去了,兩條影子瞬間消失在夜空之中。我這會兒忘了身上還揹著一個昏迷不醒的龔四德,這混蛋挺重的,急忙將他丟在地上,衝進月彩屋門,看到兩個赤身**的男女被綁在一塊。
還真是沒猜錯,月彩是跟野男人滾床單來著,可是好像沒滾完,被人給綁起來了。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