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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地站起大喝——

“小滿兒!”

渾厚的聲響嚇得樂官停下奏樂,就連舞伶們也不明就裡地看著他。

李彧炎徑自邁開大步朝最後頭走去,在隊伍最末端的明小滿嚇得轉身就想跑,然而也不知道是動作太大還是怎麼的,肩上細繩竟然掉落,掩胸的柔軟衣料瞬間掉落——

同一時刻,李彧炎急步向前,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掩飾她乍現的春光。

明小滿驚魂未定,心跳加速,再加上被他抱在懷裡,赤裸而豐滿的酥胸就貼在他的胸膛上,教她震愕的瞪大眼,不敢輕舉妄動。

“……你這丫頭!”

聽出他咬在牙縫中的怒火,她的心更是一抖,提得極高,像個做錯事的小娃,連吭聲都不敢坑一聲。

可是在大廳上,半裸著身被他摟著,她實在很不自在,想趕緊將肩繩繫上,卻聽他惱聲低斥。

“別動!”

她不禁哭喪著臉。不動,她要怎麼把抹胸穿上?

正付著,便感覺環住她身子的大手摸上她賽雪的肩頭。“把肩繩拉上來。”

她被動著照做,在他的掩飾之下,將抹胸拉上,把肩繩遞給他,接著閉上眼,感覺他溫熱的氣息吹拂過她的肩頭,感覺他溫熱的指尖在她的肩頭慢移,激起她陣陣雞皮疙瘩,也使玉嫩的耳垂一陣燒紅。

好一會,肩繩綁好了,李彧炎還是摟著她不放,而大廳上,大夥早都傻了眼,靜默無聲,唯有烏靈勾笑獨嘗美酒。

“回府去,有你瞧的!”李彧炎壓抑著怒氣低聲警告。

明小滿只能無聲哀叫。

自李彧炎褪下外袍,將明小滿包裹得密不透風帶回李家後,他就默不作聲地坐在房中案前,而她則像個娃兒般,手足無措地立在案邊。

房內像是燃著悶火,她垂著小臉,早已換回自己的衣裳,想開口說要回家,但一瞥見那張寒厲的側臉,便不敢作聲。

好半響,只聽門外的褚善高聲喊著,“人參雞湯來了!這裡頭有十數種藥材熬煮,剛好給明小姐補補身子,小姐向來怕冷,喝了人參雞湯最好。”說著,他端湯進房,差嚇人擺上火爐,隨即自動自發舀上兩碗,送至案前。“爺兒,你瞧,這是明小姐今年新推出的麒麟雕爐,裡頭放上一塊大涼的火上,至少可以暖上十個時辰。”

李彧炎瞧也不瞧一眼,置若罔聞,徑自垂眼沉思。

“爺兒,天大的事都比不上明小姐的身體要緊,總要讓她先暖暖身子啊。”褚善笑得更加賣力,擺在身側的手則不斷朝明小滿擺動,示意她趕緊去喝湯,讓他先當炮灰,等竹子發完怒氣,就沒氣發在她身上了。

明小滿感激地看著他,動容的咬住下唇。

褚善就是這麼貼心,這和麼懂得察言觀色,一發覺哪不對勁,便會挺身而出,小時候他就護著她多回,在她心裡,他就像兄長一樣,如今即使成了李府總管,在銜月城李家打理宅中瑣碎雜事,還管理著幾家商行,可對她的態度也一點都沒變,好幾回從店鋪經過,總是會帶著一鍋雞湯給她。

“褚善,你是愈來愈不把我當一回事了?”李彧炎支手托腮,唇角的笑讓人頭皮發麻。

“爺兒,話不是這麼說的,小的知道您把明小姐擱在心裡疼,今個兒又特別的冷,弄點湯為小姐祛寒也是應該的。”褚善臉上笑得和氣生財,手腳卻開始發顫。

哇,爺笑得好陰冷,恐怕怒氣在他想象之上,那他還要不要當炮灰?他很擔心他真的會化成灰呀……

“冷?”他先哼笑了聲,突地拍桌,硬是讓堅固的南理黑花石案碎了一角,嚇得褚善倒退兩步。“她會冷?真會冷的話,又怎會袒胸露乳地在銜月城主府裡跳舞,還讓肩繩掉下來?”

要不是他在場,她的身子不是被人看光了?

更可惡的是六堂弟居然不知道這件事,真不知道當初請託他的事,他到底有沒有確實地辦牢。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怎麼知道肩繩會掉下來?”明小滿忍不住替自己辯白。

難道她會故意要讓肩繩掉下來嗎?

“就算肩繩不掉,只穿著硬式抹胸,像話嗎?”

“可、可舞衣本來就如此啊!”她也跟著吼,覺得自己好委屈。“以往辟邪典你又不是沒見過……”

“就算如此,你好好地在店鋪裡就好,為什麼會出現在銜月城主府裡跳舞?”

他最惱的是,她明明有家店鋪,為何會又要在外頭拋頭露面?還是穿著那種兒幾乎無法蔽體的抹胸,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