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馬我輸給了你,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苦練馬技,進步那是相當的迅速,你要是有膽子的話,敢不敢再和我比一場,我還是騎那匹癩皮馬就能夠羸你。”
江凝雪流露出了輕蔑的笑,道:“比馬可以,我給你找一匹好馬來,和雪雪一樣,都是英國的純種馬。”
方寶不停的搖頭道:“不用不用,馬技差的人要騎好馬,現在我的馬技已經到了那什麼化腐朽為神奇的地步,用癩皮馬就能羸你,怕的是你不敢。”
被方寶連連用語言相激,江凝雪更惱了,大聲道:“好,比就比,不過要是你輸了,又怎麼樣?”
方寶笑著道:“要是我羸了,就脫衣服到瀋陽最繁華的地方裸奔一個小時。不過你要是輸了,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把這塊跑馬場轉給我,價格不能高於市場價。”
江凝雪立刻道:“好,如果你真能羸,跑馬場我按原價轉給你,當時籤的是五十年,現在才八年。但你要是輸了,在最繁華的地方祼奔一個小時,一分鐘都不能少。”
這八年是房價與地價突飛猛進的八年,如果按八年的合同轉,這塊地的租金無疑是很便宜的,方寶心中暗喜,點了點頭道:“那就一言為定,比賽的時間就定在明天上午九點,你看怎麼樣?”
江凝雪大聲道:“明天比賽一完,中午十二點前你就必須裸奔。”
聽著江凝雪一付自己輸定了的口氣,方寶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向著萬名揚等揮了揮手,便鑽進了汽車,啟動著緩緩向跑馬場外而去。
當到了公路上,方寶的氣息卻有些不通暢起來,在瀋陽最繁華的鬧市區裸奔的事是他主動說出來的,那是因為擔心彩頭小了,江凝雪沒興趣跟自己賭,但是,那馴馬師宋鋼說的辦法他還沒有驗證過,而且天下間任何的事情都有意外,要是自己真輸了,去繁華地段祼奔一個小時,那真是臉面無光,顏面盡掃,需要忍辱偷生了,不過還好的是,他的話沒有完全說死,這裡面也有空子可鑽,那就是自己完全可以參照修羅王面具的做法,在頭上罩上一個面具再去裸奔,也不算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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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城區,下午四點,穿著黑色運動服揹著軍用包的方寶開著車又向跑馬場出發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到達了跑馬場一公里外,就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下車向著左側的一條小道而去。據宋鋼說,這條小道能夠通往跑馬場的後面一片小樹林,那裡有一道小門,雪雪有一個習慣,每到晚上七點鐘的時候就會由馴馬師騎著從小門到後面的小樹林去溜達,只要他能夠繞過馴馬師接近到雪雪把摻了*藥的黃豆喂進去,那麼就基本上大功告成了。
順著小道而行,便見到右側全是跑馬場的圍牆,快步走了二十分鐘之後,果然見到一片由柏楊樹,松樹構成的小樹林,樹林里長著一些青草,還沒有完全枯黃。而那圍牆離小樹林五十來米,可以見到一道鐵門,那門並不狹窄,足可以開一輛大型貨車進去。
隱在小樹林之中,坐在草地上,取下揹包,方寶就著礦泉水吃了一盒餅乾,一直等到六點,天色已經漸漸入暮,方寶正在擔心雪雪會不會出來溜達,就見到鐵門開了,一個壯年男子騎著一匹腿長身長,皮毛光滑的大白馬慢慢走出,向著小樹林這邊而來。
方寶看得清楚,那馬正是江凝雪的那匹雪雪,而這壯年男子無疑是接替宋鋼的馴馬師了。
到了小樹林後,那馴馬師便跳下馬,任由雪雪去啃吃地上的草,而自己很悠閒的坐在了地上,點了一支菸吞雲吐霧,還輕哼著小曲。
方寶悄悄的繞了過去,很快就接近到了那馴馬師的身邊,右掌伸出,朝著他的後腦勺一劈,那馴馬師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見到馴馬師暈倒,方寶立刻取出了那揹包,從裡面拿出了宋鋼調製的那一大瓶滲著*藥的特殊黃豆,走到了雪雪的前面,倒了一些放在手掌心裡,湊到了它的嘴邊。
那宋鋼熟悉雪雪的飲食習慣,調配的味道立刻吸引了雪雪,它發出了一聲輕嘶,就毫無戒心的吃起方寶掌心裡的黃豆來,很快一掃而光,而且還伸出舌頭在他的掌心舔了舔。
方寶瞧著它乖乖的吃了下去,心中大喜,趕緊又倒了些黃豆放在掌心,由它舔食。
不停的喂著,很快,雪雪就把整整的一大瓶特製的黃豆吞下去了,一張長臉還往方寶的身上一湊一湊的,似乎是意猶未盡。
瞧著這雪雪的神態似乎並沒有什麼改變,方寶忍不住又擔心起宋鋼出的這個主意是否有效來,但事到如今,也別無它法,便將空瓶重新裝回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