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的絲柔。
白皙的臉上立刻蒸出紅霞。
白福寧哈哈笑著,你再喝一口。
他就又喝了一口,還沒來得及嚥下,白福寧已經親住他的唇,將那些酒液吸了回去,然後用舌頭把他齒間嘴裡殘留的酒味都舔個乾淨。
然後放開他,看著他紅到幾乎透明的臉,哈哈大笑。
大手摸過他一樣紅的脖頸。“慘了,這個會消麼?”
二十六歲的黃喜握著手裡的百利甜,神思恍惚。
“怎麼了?”白福寧溫言問了一句。
“沒事。”黃喜推了推了眼鏡。微笑,舉杯,一口喝乾。
“再來一杯?”白福寧舉起手。
“不用了。”黃喜攔住他,“幫我叫啤酒吧。”把那杯子倒扣到桌面。“噗”的一聲,兩根瘦長而白的手指,彷彿跳舞一般輕輕搭住。
他趴□子,透過眼鏡看著自己的手,不經意地說:“這個酒,我早就不喝了。”
白福寧笑笑,跟走過來的服務員說:“半打百威冰啤。”
然後湊過去,伸手摘黃喜的眼鏡。“坐著喝酒,還帶這個?”
黃喜頓了頓,沒有反對。揉揉眼圈,沒說話。
這個人算自己認識時間最久的朋友,可真正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但又記得自己所有細小的習慣。
他總是這樣體貼,又那樣冷淡,真是要命的性格。
黃喜喝不慣啤酒,除了百威的冰啤,覺得那個味道才真的算清爽,而不是一味的澀和寡淡。
不知道今天他找自己有什麼事。或者只是碰上了隨便坐坐。
但是家裡那個——黃喜想著,又去摸手機。
“男朋友在等你?”白福寧很隨意地問。
黃喜點頭。
白福寧喝口酒。“小莫在等你?”
黃喜整個人僵了一下。吸氣,點頭。“嗯。”
白福寧又喝口酒。“小莫家,就他一個孩子。爸媽都是老式人,尤其莫媽媽,寵兒子到恨不能綁到身上。”
他的語氣平淡,就像在陳述無關緊要的事實。
但黃喜知道,白福寧跟白展婷一樣,是從不說他人家事的人。
白福寧說完,又跟他閒扯了幾句別的。
等黃喜再次拿起手機看的時候,他叫了買單。
從來不是會糾纏的人,這樣的人,真的會在乎任何人或者事麼?
黃喜想著,搖頭,跟自己已經沒有關係。
兩人走到外面。
白福寧拿出鑰匙。“我送你。”
黃喜搖頭。“不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
白福寧笑。“怕我酒後駕車啊。”突然拉過黃喜身子,貼住。“跟我同生共死不好麼?”
那聲音是一貫的調笑。
黃喜沒有回答。
白福寧感覺到他的頭髮蹭著自己的嘴唇。忍不住叫了一聲。“喜兒。”
這一聲很輕,又很繾綣,跟以前的所有都不一樣。
黃喜一下子神智有些恍惚,彷彿又回到十六歲的夏天。
二十二歲的白福寧拿起他的內褲給他套在頭上,嘴裡唱:“扯了兩尺紅頭繩,給我的喜兒紮起來呀,紮起來——”
白福寧深吸了口氣。
黃喜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草的味道,此外,還有Giorgio Armani GIO激情水的味道。
小莫的香水。
他扯下嘴角,推開身前人。“小莫很好。”
揮揮手,頭也沒回,邁開兩條長腿走向自己的車。
黃喜一直看著他的背影消失。
莫西林、白福寧和付馬林的身材都很好。
莫西林走路行止都很挺拔,給人朝氣向上的精英感覺。
付馬林是那種雍容的優雅,還帶一點點做。
白福寧就是瀟灑,隔著多遠都能聞到,誰看了都覺心折的瀟灑。
一輛計程車在他身邊停下,摁了摁喇叭。
黃喜抬下眉,開啟後門上了車。
家裡那個,不知道怎麼樣了。
不過他很快就知道了。
一開門就被人揪住衣服拖上了床。
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人用憋了一晚上的氣堵上了。
牛仔褲太緊,褪到腳踝處卡住,也不耐煩多扯,只是頂在他身上的時候,用腳一個勁往下蹬。
套頭毛衣在他腦袋上悶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