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也是沉底介入了此事,金老歪和佛爺的手下都有幾個小頭目被抓,整個刑州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金老歪的場子一天之內,除了金城凱越,其他地方全部被砸,政府要出面給社會上一個交代,於是就只能抓了金老歪和佛爺的幾個小頭目說事兒。
為了搞清楚這件事兒的嚴重程度,我就給周警官打了個電話。
不等我開口,他就知道我要問什麼事兒,於是就直接告訴我說:“金老歪和一字佛這麼打,上頭已經默許了,金老歪常年在刑州欺行霸市,又經營毒品生意,很多白道兒上的大佬早就看他不慣,正好藉著一字佛的手鏟除他。”
我反問:“既然白道上那麼多大佬看他不慣,那為什麼不交給你們警方去做?”
周警官道:“我們證據不足,金老歪的所有罪責都有人替他頂罪,我們要動只能削除他的枝葉,動不了他的根基,只要給他機會,他不用多長時間又能‘枝繁葉茂’治標不治本,除非我們找到強有力的證據,否則我們警方不會動,不然只會讓金老歪更謹慎,我們以後再根治他就難上加難了。”
聽到這裡我不由反問周警官一句:“你們現在不動我,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周警官那邊頓了一下,而後笑道:“瘋子,你多想了,你現在和白道兒上的大佬只處於蜜月期,他們不會動你,只不過,在過了蜜月期後你就要有所收斂了,不然你肯定會成為第二個金老歪,也會有第二個佛爺在白道兒大佬的支援下去幹你。”
掛了電話之後我長長嘆了口氣。
王彬就在旁邊問我:“小峰,怎麼了?”
我笑了笑就把周警官剛才的一席話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兄弟們都是不由沉默了,片刻後,王彬又扯開話題問:“小峰,你說這佛爺怎麼會跟刑州白道兒上扯上關係呢?”
我輕笑道:“怎麼扯上?現在想來恐怕跟沈文有著莫大的關係,他曾經來過刑州,而且在佛爺立足太原後,又整日不在太原待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沈文所謂的外出公幹,恐怕就是到刑州跟白道兒上的那些大佬打關係去了。這樣我的所有動向第一時間被佛爺掌握的原因也就能得以解釋了。”
我這麼一說,王彬就忍不住小聲罵了句“操”。
暴鼠則是一旁問:“佛爺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私下經營白道兒的關係,打聽瘋哥的動向,回了刑州,不跟咱們聯絡就算了,還處處提防著咱們,現在又私自接走自己的父母?”
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然後往路小雨所呆的那個房間看去,房門還是緊緊關著的,沒有什麼異常。
我們討論的這事兒,我自然不會讓路小雨牽扯進來,所以今天大部分時間,我都讓路小雨一個人在房間裡看書學習。
看到沒什麼異常,我就繼續說:“提到佛爺的時候,聲音都小點。”
兄弟們都明白我的意思,也就跟著點頭。
顧清風此時才接過暴鼠的話題說:“恐怕佛爺是把咱們瘋哥當成對手了。”
“操,小峰這麼對他,照顧了他父母幾個月,小峰會是他的對手?腦殘了吧,他!!”王彬為我不平道。
我打斷王彬笑道:“王彬,道兒上的事兒瞬息萬變,誰也說不準,佛爺這次回來,要立足刑州,正如沈文所說,此事牽扯甚大,不單是佛爺和金老歪的仇恨,還涉及到西太爺的勢力和刑州勢力的大碰撞,西太爺要染指刑州,那就必須剷除刑州所有地頭老大,而佛爺和金老歪的仇恨只是一個引子,真正大的爭鬥還在後面呢。”
顧清風也是在一旁補充說道:“換句話說,佛爺和金老歪的仇恨,很可能只是西太爺勢力利用的一個砝碼,他們之所以幫佛爺,恐怕也是為了染指刑州!”
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不過成為事實的可能性都極大。
但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必須見佛爺一面才行。
所以我們又討論了一會兒,我就又給沈文打電話。
很快沈文就接了。
“恭喜你們啊,旗開得勝。”電話通了之後我就笑道。
沈文也是笑了笑說:“我聲勢看著大,但是並未傷及金老歪的命脈,算不上旗開得勝,最多是五五開,不過我們能在異地作戰的情況下,打出這樣一個水準,也算是不錯了。”
我沒再跟沈文繞圈子,直接說:“我要見佛爺!”
沈文愣了一下就道:“你要見佛爺”
他聲音刻意拉長了一拍,顯然佛爺就在他身邊,他是在徵求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