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習雖然還得上,但是老師們都忙著判卷子,也就沒人來管我們了。
來到醫務室,校醫給我上了點藥,然後又包紮了一下,路小雨才徹底放心說:“易峰,以後你打架我不管你,可受了傷,不管大傷小傷,都要及時包紮好嗎,不然萬一發炎了咋辦?”
我“呵呵”笑著點頭。
剩下的時間,我們自然不會回去上課,所以我們兩個就到操場上去轉悠去了。
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我就一把講她攔進了懷裡,我好像很久沒有跟她親熱了。
路小雨靠進我的懷裡,然後雙手抱住我的腰道:“易峰,我最近感覺好累!”
“嗯!?”我有些沒弄明白她的意思。
路小雨繼續說:“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哥哥出了事兒,你的朋友中,大頭又被,我真擔心你再出什麼事兒!還有,最近學習壓力也好大,到了高二,老師們把課的速度也是加快了不少,我每天都累的夠嗆。”
我是個學渣,自然體會不到學習的勞累,所以我就對路小雨說:“小雨,要不這樣,你以後就不用給我講習題了,專心先學好自己的。”
路小雨直起身子衝我說道:“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跟你講習題,還有幫助我學習呢,可惜你最近老不在學校,害我都給你講不了。”
看著路小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忍不住就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下去,然後她就閉上了眼,開始迎合我。
而我的手就順勢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良久我們兩個才繼續散步,在操場上我們走走停停,說說笑笑,她給我談談學習,而我給她吹吹牛逼,氣氛十分的融洽。
學校裡沒什麼好說的,第二天一早,我在學校只上了半天課,下午就又跑了出去,因為暴徒舒凌已經徹底清醒!
由於怕我出事兒,所以在我出來的時候,李良也是跟了過來。
我在路上把暴徒舒凌的事兒給李良講了一遍,他聽完後就直說那個暴徒牛逼。
這一點毋庸置疑,當日在小旅館內,我和王彬兩個人圍攻他一個,他因為兵器不好才稍稍落了些下風,而且要知道他當時身上已經滿是傷痕,他是憑著意志力支撐著身體跟我們打的,如果這舒凌身體恢復了,那他的戰鬥力豈不是要報表了?
等我們到醫院的時候,舒凌躺在床上正看著一本小說,而王彬安排的兩個兄弟則是一旁的空床位上下象棋。
見我進來,兩個人趕緊起來給我打招呼。
我笑著打了招呼就讓他們繼續,然後帶著李良就來到了舒凌的旁邊。
我把兩個人簡單又介紹了一下後說:“暴徒,身體身體恢復的怎樣了?”
暴徒笑著點頭說:“舒服多了,我已經很久沒有過的這麼舒心了,瘋哥,真的謝謝你!”
我擺擺手說:“謝啥謝,咱們都是兄弟了,為兄弟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跟舒凌又閒聊了一會兒,我也就沒在這裡多呆,吩咐那兩個兄弟好好照顧他後,我就帶著李良離開了。
當然我們也不是無所事事,而是去盛昌街找了王彬,然後把德爺告訴我的那些話,給他說了一遍。
聽我說完後,王彬就道:“那德爺的意思,到底是讓咱動,還是不讓咱動啊?”
我也犯迷糊說:“應該是讓咱們動吧,不過卻要咱們自己掌握一個度,一個不引起條子們注意的度。”
王彬搖頭說:“啥度不度的,我弄不明白,小峰,你說咱們們做,我就怎麼做,反正你是龍頭,我就不跟著瞎操心了。”
接下來我和王彬又瞎聊了一會兒,我也就帶著李良返回了學校。
我們兩個剛到學門口,正好碰到趙子陽帶著幾個兄弟從學校裡面氣勢洶洶地衝了出來,他們手裡都拎著棍子!
咦,這是要打架了嗎?
“子陽,你們這是去幹啥?”我衝著趙子陽喊道。
趙子陽也是看到了我,帶著幾個兄弟走都我身邊說:“小酒仙有幾個傻x在搗亂,老闆打電話請我們過去幫著給收拾了。”
這樣的情況我自然不會錯過,就跟著趙子陽一起去了小酒仙。
進到裡面我才發現三個燃著黃毛的混子,正在小酒仙的吧檯那裡叫囂,好像是衝著吧檯裡面的小酒仙老闆要錢。
他們叫囂的厲害,根本沒注意到我們幾個進門!
而我進門後,想都沒想,就從大廳裡拎起一把椅子衝著三個人走了過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