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趙恣文,好像在問:“有問題嗎?”
“桔子,你好。”趙恣文走過去,他的手放在了桔子的大腦袋上,桔子紅色的眼睛眯了一下,但很快就乖乖低下了頭,任由趙恣文撫摸。
陳休淵歪著腦袋看了一下:“BOSS,你最喜歡誰?”
“嗯?當然最喜歡你啊。”已經從摸變揉,開始“揉”躪桔子那張大臉的趙恣文很隨意的回答。
陳休淵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BOSS,我的意思是狗狗們你最喜歡誰?”
“沒有最喜歡,它們都很好。”
“那你就都帶在身邊吧。”陳休淵把他自制的項鍊墜拿了出來,“這塊玉很不錯,它們都能住在裡頭。而且狗狗們很聰明,它們不只能夠被動的保護你,還能聽懂你的命令。”陳休淵覺得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祭煉”的效果,因為他收集的那些“好朋友”已經是很聰明的了,但是讓他們聽陳休淵的命令,沒問題。可如果聽趙恣文的命令,就有問題了……
如果有機會,陳休淵覺得自己應該詢問一下,祭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可它們不是你……”
“是我們的。”陳休淵搶先說,這是他僅有的能夠雙手奉上,讓趙恣文共享的美好了……
“……”趙恣文忽然臉紅了,因為陳休淵看著他的眼神,用文藝的說法,就是專注而深情,那讓他後背一陣發麻,不是厭惡或者毛骨悚然的那種麻,而是大汗淋漓,膝蓋發軟的那種……於是趙恣文忽然臉色又白了,什麼時候他竟然已經這麼“吡!”了,“那個先放著吧,咱倆今天先把你的這些衣服收拾了!”
趙恣文不再看陳休淵,匆匆忙忙的跑去拆箱了。
三個箱子的大小並不一樣,最大的兩個比市面上最大號的整理箱還要大出一半,小的也只是略微小了一圈而已。抬箱子的時候,趙恣文抬的是小的那一個,當時的感覺是死沉死沉,現在看裡邊的東西,就知道這個分量果然是半點不摻水啊。
“迷彩揹包、帆布袋、軍用水壺,小馬紮!工兵鏟!神器黃臉盆都有!”這些東西,其實趙恣文都有,但是此時此刻他就是忍不住大驚小怪,他自己都覺得這種情況無比的丟臉,他佯裝檢查黃臉盆,實際上是在看陳休淵。而陳休淵……原來一直都沒注意他,而是在雙眼發光的看著手裡的軍禮服!
“小陳,要穿穿嗎?”隨手把黃臉盆扣在了卡布奇諾的大腦袋上,趙恣文問——他也有些心癢癢了,穿著軍禮服的陳休淵,該會是什麼樣的呢?
58、058攜手(上) 。。。
“二十年之後;我的手依舊要抓著你的手。那時候我會再問你:‘下一個二十年;你還會拉住我的手嗎’——《我的日記》”
幫人穿軍服;甚至只是看著相熟的人穿軍服;對於趙恣文來說,也已經是有些遙遠的事情了;此刻竟然讓他有些懷念。陳休淵也在興奮著,他從來也沒想過;穿一件衣服,竟然也會讓他那麼的雀躍和激動。
兩個人把軍禮服,以及所有與軍禮服相關的零碎都找了出來——松枝葉領花、禮服肩章、級別資歷章、姓名牌和綬帶;這些,以及國安徽章、肩章、軍銜等等一堆東西裹在一個綠色的布袋子裡,放在箱子的側面。
趙恣文一邊把需要的找出來,一邊清點著數量,同時給陳休淵講解著,這些東西到底都是什麼,該怎麼用,搭配什麼衣服,在什麼時候用。
陳休淵聽得也很仔細,大體的他都已經明白了,但短時間內,在某些方面他還是有些摸不清頭腦。趙恣文把禮服要用的分門別類擺在床上,其他的都交給了陳休淵,陳休淵想了想,乾脆把袋子放在了書櫃裡。
接下來就是穿衣服了,畢竟是在自己家裡,只是襪子和軍隊的內衣褲就不需要特別換了,禮服皮鞋也不需要穿。武裝帶和外腰帶也在箱子裡,按理說這兩樣是士兵或者儀仗隊穿禮服的時候才需要佩戴的,軍官穿軍禮服則不需要帶,但趙恣文想看,所以還是把它們也擺在床上了。
陳休淵脫了T恤和牛仔,除了一條四角褲,近乎全裸著白皙滑膩但又緊繃矯健的身體。趙恣文的眼睛看過來時,頓時就有些冒火。陳休淵看著那雙“火眼”,頓時就笑了——這說明他對他家BOSS還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笑什麼笑?穿衣服!”趙恣文被笑得有些繃不住臉,立刻把禮服襯衣扔了過來。
陳休淵卻依舊笑著,心情良好的開始穿襯衣,他覺得自己穿襯衣還不會嗎?結果剛傳完趙恣文就皺著眉過來了,捏領子、拽肩膀、拉袖口、扯下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