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要了她這件事彆扭?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才會開竅呢?這個問題真是傷腦筋。
說完清風也不多做停留,轉身就要走,可是不知什麼時候,耶若已經搶先一步抓住了她,灼熱的氣體在她耳邊噴散,讓她一下子想起當晚的事情,轟然之間從心裡一直紅到臉上、耳根,渾身像是被雷觸了一般,她趕緊避開一步。
耶若的笑聲響起的時候,清風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是又被調戲了,又不淡定了。這個對手果然狡猾。想通了這一點,她也慢慢強迫自己放鬆下來,笑靨如花地推開耶若,說道:“國主可是要對我負責啊?”
越是害怕一件事就越要裝作不在乎地說出來,這樣也就似乎沒什麼好怕的了,而且你越是大方地說出來,也是斷了旁人藉此調戲你的憑藉,這一點,看來清風是勉強懂了。為什麼說是勉強呢,因為她的對手是耶若。
耶若維持著笑容,目光寵溺地幾乎能滲出水來,勾住她鬢邊的散發,溫柔地說道:“你有太多東西讓我不放心呢,若是你能解決好這些,那我也就能放心地對你‘負責’了。”他加重了負責兩個字,這是在拿清風的話來堵她呢!清風來不及生氣,卻已經聽出了耶若話中的意思,他是要她去解決一些麻煩事,而且這些事情還和她有關。似乎是明白那是什麼了,清風冷笑:耶若果然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他非得要榨乾了自己身上的價值才會罷休。不知為什麼,從來都知道這一點,但這次清風這麼一想,心裡卻是酸酸澀澀的堵得慌,她也說不上來 自'霸*氣*書*庫'己是怎麼了。
東琴白氏總壇,此時正在召開全族長老主事的會議,內容還是和前幾次一樣:關於另立新主的事情。白無塵族長離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因為白氏人丁稀薄,白族長沒有留下什麼後代,旁支的白氏更是少之又少,想要找出一個資質足以服眾的更加是困難。原本事情由幾位主事代理還是能拖一陣子的,但是近日族內外流言四起,說是白氏已經垮了,中原權勢象徵的白氏群龍無首,已經沒有多餘的能力來維持最後的榮耀的了。
且不論這傳言是誰傳播出去的,但白氏絕對不能垮,就算白氏只剩下最後一個人,他也絕對是高傲地仰著頭接受世人膜拜的,這是白氏人的與生俱來的傲氣與優越感,而他們一直以來努力維持著白氏的殘骸為的就是這個。
所以作為族長年紀最長的幾位長老才號召起族中較為重要的人來開會,只是群龍無首,一幫子人就算是再怎麼商量也出不了結果啊。
沉默間門人來報說,有人擅闖總壇,他們出動不少人還是沒能攔得住。
這可奇了,如今這個時候還有誰會來‘關注白氏’呢?
聞框和劉益章也在,他們倒是沒多說話,這些年他們跟在無塵身邊,儼然是白氏中一股難以忽視的勢力了,之前很多人問他們有什麼想法,想要探聽這兩人的打算,也好及時掌握了變動的風向。然而這兩人一直守口如瓶,這可不是急壞了眾人了嗎?
這個時候兩人對視了一眼,彼此交換了眼神,於是對方的意思就瞭然於胸了。在來參加會議之前就有人送來了一封信指定給他們兩人的,信中提到了關於月印的事,如今無塵意外傷逝,而他的日印也隨著不翼而飛,放眼白氏,也只有月印的持有者身份最為尊貴了。方才會間也有人提到說,不如找到那個持有月印的人,就推選他為下一任族長好了。
來人是一名高高瘦瘦的男子,眼尖的人早已認出來了,他是白無塵認識的人——秦莊。見到是秦莊來,聞框他們倒也是吃了一驚,他可是從來都不曾參與這裡的任何事情的,這個人性情淡漠隨和,若不是認識的人,誰也別想請動他來做什麼事情,想要見他也是不容易的。但今日他主動找上門來,況且還擊敗了白氏安排在外圍的手下,這更加是兩人吃驚了。
更讓他們吃驚的是,秦莊居然會有月印!
當泛著銀白光澤的月印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議論聲便此起彼伏沒個停歇。月印過去是由白靈掌管得,而白靈逝後這月印落到了誰的手裡確實少有人知道。
不過說實在,若此人是秦莊的話,那也未嘗不是一個好選擇,此人心思深沉、功夫不弱,況且又是白族長至交。只是可惜,他並非是白氏中人,當有人問及他是否已經加入白氏的時候,秦莊微微一笑。他從來都是太淵之人,雖然此刻是拖家帶口地離開太淵,但過不了多久他們一家就會回去。這裡的事情,他不願意介入過多,而今天回來這白氏總壇,完全是因為清風,她要秦莊做的第二件事情就是來這裡,按她的意思是希望得到白氏。秦莊知道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