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門口的地上,邁步進了屋子裡。林惠然的屋子乾淨芬芳,漂亮又寬敞。各色珍寶字畫擺放在格子上,桌子上的自鳴鐘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男人又退出了屋子,站在門外,顯然也察覺到自己身上太髒了,不該進這個漂亮金貴的屋子。
林惠然渾不在意,自己往白淨的瓷茶壺裡新增茶葉,注入沸水,靜置在桌子上。他閒閒地坐在太師椅上,對著門外那人說:“你也是我的傭人嗎?”
那人點點頭,神態並不拘謹,也不諂媚,單只是回答問題而已。
“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我是死掉的那個老門房的孫子。”男人冷靜地回答。
林惠然身體微微前傾,試圖從男人的臉上看出一絲情緒變化,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靜靜地抬起頭,亂蓬蓬的頭髮被吹開,露出一雙亮晶晶如水銀一樣的眼睛,他嘴角翹起,似乎是帶著一絲嘲諷,又似乎並沒有什麼表情,他輕聲說:“我叫昌僕。”
林惠然的表情僵住,身體則是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要不是這個男人神情是淡漠疏遠的,他幾乎以為眼前站著的,就是元流火了。
昌僕安安靜靜地站著,周身既冷且靜,安心等待林惠然發落。
林惠然雖然震驚,但到底沒有失態,很莫名地,他想起了曾經冒充元流火臥病在床的那個妖怪,但是這個想法只是一閃而過,畢竟那個妖怪已經被收服了。
他上前幾步,以一種審慎的姿態打量昌僕。
兩個人到底還是有不同的。元流火身子弱,又沒什麼脾氣,眉毛是淡淡的褐色,鼻子翹翹的,嘴唇是淡淡的粉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