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他!”
“瘋子!”
“你就是一個瘋子!”
看著持刀仰望,面色癲狂的劉子謙,楊壽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眼睛圓睜,一臉恐懼的大聲喊道。
“瘋子。。”
“我喜歡你這麼喊我!”
“哈哈!”
“自從被傅學政趕出流觴詩會,摘掉文巾,春娘被李承澤折磨死的那天,我就已經瘋了!”
“從那天起,我就在心底暗暗的告訴自己!”
“往日的劉子謙以前死了!”
“現在活得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聽到楊壽的話,劉子謙的眼睛頓時一滯,隨後流露出難過瘋狂等複雜之色,最後他好似瘋子一般仰天長笑。
“力量!”
“什麼仁義道德,什麼禮義廉恥,一切都是假的!”
“只有力量才是真的!”
“當年如果我有現在的力量,傅學政怎麼敢剝奪我的功名?如果當年我有現在的力量,我又怎麼會將春娘獻給李承澤!”
“如果不將春娘獻給李承澤,她也不會被遷怒,更不會被活活的打死!”
“力量!”
“我要力量!”
劉子謙身形站的筆直,雙臂向天,做出擁抱之狀。
不知何時!
已經消失的那輪血月再次出現!
不過這一次,他覆蓋庇佑的物件不再是楊壽。
而是全身黑氣迷茫,眼睛碧綠,看起來無比邪惡的劉子謙!
“阻止他!”
“一定要阻止他!”
“他肯定瘋了!”
好似被吸乾精氣,臉色蒼白,無比虛弱的楊壽,看著空中再度出現的血月,神情頓時激動起來。
“殺!”
“殺!”
“殺!”
副將等人聽到楊壽的怒吼,顧不得心中的驚詫,好似狼群一般撲出,手掌中的長刀好似寒霜一般斬落。
頭!
喉嚨!
心臟!
腹部!
四肢!
雖然沒有言語溝通,但是常年的訓練,讓他們異常的默契。
五把長刀配合默契,進退有度,形成一張異常緊密的刀網,將劉子謙全身上下全部籠罩。
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是,劉子謙竟然沒有任何躲避的意思。
他好似木頭一般呆呆的站在那裡,任憑刀斧臨身。
不過他的臉上,眼睛中不僅沒有任何的恐懼,反而有著一絲說不出的不屑。
彷彿,這樣的攻擊,對他來說,不過是撓癢!
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傷害!
“該死!”
看著劉子謙那臉上異常明顯的嘲諷和不屑,不論是副將,還是其他兵卒眼睛中都流露出難以掩飾的憤怒。
他們手中長刀的力量再度加強,刀口處隱隱約約竟然有著一絲絲寒氣縈繞。
“沒有用的!”
“沒有用的,我已經和偉大永恆不朽的存在達成了契約!”
“他會降下無窮的力量,讓我成為永恆的存在!”
“你們根本傷害不了我!”
“殘酷的事實會讓你們絕望!”
“力量!”
“力量!”
“這種感覺真是讓人感到迷醉!”
“不要著急,你們都會變成養料,用來獻祭虛空中無比偉大的存在!”
轟!
隨著一聲巨大的響聲!
五把長刀十分默契重重的砍在劉子謙的頭部,腰部,心臟等要害部位。
但是,他們的長刀在接近劉子謙肉體寸許的位置,卻怎麼也落不下去。
因為,那裡有一道十分濃郁的紅光正在閃爍。
這道紅光出奇的堅韌,好似牛皮一般,任憑眾人如何用力,那柄閃爍著寒光的長刀就是沒有辦法寸進。
“沒有用的!”
“沒有用的!”
“你們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劉子謙站在那裡,在紅色赤月的照射下,他全身本來十分乾癟的肌肉,竟然好似打了氣的皮球,瞬間的變得充盈起來。
他眼睛的顏色,也從綠色變成了赤色。
一道道黑色,好似鎖鏈的氣息,在整個城頭上飄蕩。生人只要是沾染上一絲,就會瞬間變成乾屍,彷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