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更膝下無子,只有兩個女兒。”
金萬三知道司徒刑的意思,重重的點頭說道。
“大人!”
“我是不是幫您推了!”
“呂家無後,只有兩個女兒,實力早就大不如以前,現在在城中,只能算是二流勢力,大人大可不必理睬!”
司徒刑走到書房窗戶近前,輕輕的推開窗戶,看著外面陰沉的天色,還有冷冽的寒風,過了半晌才幽幽,有些感慨的說道:
“山雨欲來風滿樓!”
“現在的知北縣,就好似外面的天氣。”
“烏雲密佈,隨時都有可能降下傾盆大雨!”
金萬三看著外面低垂的鉛雲,時不時劃過天際好似銀蛇的閃電,眼睛中也流露出一絲化不開的憂色。
正如司徒刑所說,現在的北郡的形勢就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不僅是他感覺到了。
就連其他人也都感覺的到。
就如同風暴來臨之前,最先感覺到危險的魚類一般。
活躍在知北縣上層的這些人,對危險的感知要遠遠超過常人。
聽說現在很多家族的人正在積極尋找後路,更有人打算全部搬到北郡生活。
就算因為家族產業等原因不能離去的,也在積極尋求自保的手段,或者是僱傭護衛,或者是和人結成同盟。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和知北縣的各個家族交流認識一下。”
金萬三沒有想到司徒刑竟然會出席呂太公的壽宴,但是他還是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
正如司徒刑所說,趁著這個機會,和知北縣的本地勢力進行交流。
“城中的糧食價格還在飛漲?”
司徒刑看著遠處烏雲中閃爍的電光,聽著耳邊隱隱傳來的雷聲,看似毫不在意的問道。
“是的!”
“大人!”
“現在城中的糧食價格可以說是一日一價。再這樣下去,百姓真要無米可炊!”
金萬三見司徒刑主動詢問,不敢有絲毫隱瞞。並且有些擔憂的說道:
“大人,如果在不平抑糧食價格,城中恐怕要出大事情了!”
“平抑糧食價格!”
“怎麼平抑?”
司徒刑看著遠處鉛黑如墨的烏雲,一臉的平靜,但是他的瞳孔之中卻有著閃電的倒影。好似即將出擊的雄獅,給人一種難言的威懾。
“現在整個知北縣糧倉之中只有萬石粗糧,出去給山寨的軍糧,還能剩下多少?”
金萬三低垂著頭,他知道司徒刑說的是事實。
知北縣的官倉早被上一任縣令胡不為搬空,給他們留下的糧食真的不是很多。
但是,就這樣坐視不理?
現在還好,再過些時日,糧食價格將會升到天價。
到那時恐怕不知要餓死多少百姓?又會惹出多少禍端?
司徒刑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眼睛中不時閃過陰鬱還有冰冷的光芒。
王家!
李家!
白家!
這幾個囤積居奇,哄抬糧價的家族都被他記在心中。
在看來,這些家族表面上都是鄉紳,是楷模表率。
但是實際上都是國之大賊!
民之大賊。
囤積居奇,哄抬糧價,絲毫不顧及百姓的生死。
這樣的人就算斬首誅殺也絲毫不為過。
“本官會讓他們平抑糧食價格的!”
過了半晌,司徒刑眼神幽幽的說道。
金萬三的表情不由的一愣,他實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司徒刑有這麼強的自信。
要知道,這些家族他多少都有過來往。
毫不客氣的說,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為賺錢,他們才不會管別人的死活。
如果不是這樣,他們也不會趁著知北縣大災之年,囤積居奇,哄抬糧價。
而且這些家族在知北縣經營已經百年,甚至數百年,關係盤根錯節,勢力已經浸透到知北縣的每一個角落。
是當之無愧的土皇帝!
就算,司徒刑是縣尊,是知北縣的最高長官,恐怕也很難讓他們開倉放糧,平抑物價。
“如果他們不同意怎麼辦?”
金萬三猶豫再三,還是小心的問道。
司徒刑橫了金萬三一眼,就他心如惴惴不知自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