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雖然對他冷漠,但是我知道你是個富有正義的人,冷血不是你的性格。唐晏,真的非常感謝你!”
唐晏沒有再說話,只是深情的看著周佩羽。臉色蒼白的周佩羽此刻多了分悽美,無助的眼神讓人憐愛。他真想把她抱起來,再也不讓她忍受痛苦的煎熬。但是躺在手術室中的李凌霄此刻才是她心中的牽掛。唐晏真希望躺在手術室中的人是他,這樣周佩羽牽掛的人就應該是他而不是李凌霄。
周佩羽看到唐晏火熱的眼神,很不自然的躲開了他的眼睛,然後捋了捋額前有些凌亂的頭,目光落在了手術室門口。
又是漫長的半個小時過去,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護士推著臉色蒼白還在昏迷中的李凌霄出來。周佩羽看著臉色蒼白的李凌霄,糾結上心頭,她炮上前抓住他的手跟著走進監護室,幫助護士將他放到病床上。看著躺在潔白的病床上的李凌霄,周佩羽淚水順頰而下。這是為心愛男人流下的第一滴傷心的淚水,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這個男人此刻一定會露出他招牌式的能夠迷死人的微笑,說著調皮幽默或者是淡淡憂傷而又充滿漏*點的話,然而此刻的他卻神情嚴峻的躺在床上,如果不是鼻息的存在,他就那樣無聲的靜靜的躺著,猶如雕石。
周佩羽用她溫柔的手輕輕撫摸這張稜角分明,很男人的臉,這張臉上沒有了往日的笑容,有些涼冰冰的,柳葉一樣的眉毛趴在他的眼睛上方是那麼的好看。周佩羽俯下身,將自己的雙唇輕輕的吻在李凌霄的飽滿的雙唇上。他的嘴唇竟然是柔柔的,周佩羽的雙唇在李凌霄的雙唇蹭了蹭,然後吻了很久,她感受得到他心和她貼在了一起。她慢慢的抬起頭脈脈的注視著李凌霄柔聲說道:“寶兒,好好睡覺,我就在這守著你,守你一輩子。”
本是想勸周佩羽回房休息的唐晏看到周佩羽所做的一切辛酸不已,轉而聽到周佩羽對著李凌霄說的話,心酸到了極點起身離開了李凌霄的病房。
李凌霄覺得好像是渾渾噩噩的睡了一大覺,渾身不舒坦,身上痠疼僵硬,四肢麻木,口中乾渴。他睜開雙眼,想活動活動身體再喝點水,但是卻沒有力氣。他環顧四周,白色的棚頂,白色的牆壁,床的旁邊還有一個醫用的氧氣罐。這是哪裡?他記起來昨天和何三等人生了一場“生死之戰”,好像是自己掛了彩。他挪動有些麻木的手臂,手臂被什麼壓著,他轉動乾澀的眼睛看向手臂,一個女人正枕在他的手臂上。李凌霄笑了,他知道這是她心愛的佩羽,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幽香從她身上散出來鑽進李凌霄的鼻子。李凌霄貪婪的深深吮吸了一口,他想把這股幽香深深吸進心底。突然腹部傷口一陣劇痛,還沒有吮吸夠的李凌霄疼得咳了起來。
聽到李凌霄咳嗽的聲音,周佩羽騰的坐起來面露出歡喜的笑容,眼中還夾雜著淚花,驚聲道:“你醒了?”。轉而驚覺到李凌霄是在咳嗽,她撫摸著李凌霄的胸口道:“你終於醒了,哪裡不舒服?我叫大夫。”
“不用了,我沒事,剛剛是你害得我咳嗽的。”
“我?我剛才壓疼你了是麼?都是我不好,我想守著你等你醒過來,沒想到竟然睡著了。”
李凌霄感動得深情的望著周佩羽,露出了他那迷人的微笑道:“不是你壓疼我了,是你身上的幽香讓我情不自禁,所以就……”
“咳死你得了,討厭的傢伙,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開玩笑。”周佩羽羞紅著臉輕嗔道。她端起放在床頭櫃子上的水說道:“喝點水吧,你已經昏迷七個多小時了。看到你醒過來真讓我高興死了。”說著扶著李凌霄喂將杯子送到他嘴邊。
李凌霄咚咚的喝了幾大口,周佩羽趕緊奪過杯子說道:“慢點喝,容易嗆到,你剛剛醒,一次不要喝得太多。”
李凌霄看著周佩羽眨了眨眼睛不說話,周佩羽不解,以為李凌霄腹部傷口又疼痛了,趕緊俯下身問道:“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一股幽香又鑽到李凌霄鼻孔裡,李凌霄輕輕的吸了一口道:“不是,是我突然感覺你像一個人。”
“誰啊?”
“我媽,小的時候她也總是這麼婆婆媽媽的絮叨我喝水不要太著急。”
“討厭,剛剛醒過來,就耍嘴皮子。”周佩羽伸出手揪了一下李凌霄李凌霄的鼻子說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去。”說完站起身向外走去。
李凌霄叫住走到門口的她道:“哎,小妞,我在夢裡夢到一個美女偷著親我的嘴兒來著,還在我的嘴唇上蹭呀蹭的,是不是你啊?”
周佩羽臉騰地一下子紅了,嗔瞪李凌霄道:“你是昏迷啊還是在做春夢啊?滿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