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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加商業活動,由於酒店缺房,他倆被迫下榻在同一個房間。晚上,小四看著姚明躺在長寬皆五米的席夢思床上,特羨慕,就對姚明說:‘你的床真好,不像我這床板又冷又硬。’姚明安慰小四:“行啦你就別瞎想了快睡吧,來,我幫你蓋好被子。’說著,姚明合上了鉛筆盒……哈哈!鉛筆盒。”

黃國侖硬擠出了一點笑容來配合趙靜。

“不好笑嗎?這笑話多好玩啊!小四和姚明之間有好多故事呢,每次聽了我都覺得特樂。當然了,我講這些沒有人身攻擊的意思,你別誤會我,我就是單純的覺得好笑。”

黃國侖無語,心想說這還不是人身攻擊啊?

“還有一個也特逗,是說小四憋足了勁,奮力一躍,將憤怒的一拳打到了姚明的膝蓋上。哈哈!膝蓋上。”趙靜說完又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黃國侖心裡一陣陣感慨,他和現在的年輕人之間的代溝真是越來越深了。

有黃桃之前,這種感覺還不太明顯,成了單身父親以後,他真心覺得和趙靜這樣肆無忌憚的年輕人越來越聊不來了。

“黃老師,我都給你講倆笑話了,你也給我講一個唄。”趙靜這純粹是沒話找話。讓她這種平時都是男生捧著她聊天逗她笑的女生沒話找話,黃國侖也夠可以的。

藉著等紅燈的機會,黃國侖安靜的想了想,講說:“我不太會講笑話。有個特老的,不知道你聽過沒有,是說阿姆斯特朗的。”

“環法冠軍阿姆斯特朗?”

“不是,再老一點,是人類第一個登上月球的宇航員阿姆斯特朗的故事。”

“這個……我好像沒聽過,你講講看。”

“阿姆斯特朗說過一句舉世聞名的話你肯定聽過:‘這是我個人的一小步,卻是人類的一大步。’在返回登陸艙時,其實他還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祝你好運,戈斯基先生。’”

趙靜認真的聽著,努力從黃國侖的笑話裡找笑點。

“大部分人都沒聽過阿姆斯特朗後面說的話,美國宇航局的人都以為這句話沒什麼深意,可能是指某個蘇聯的宇航員。可是查來查去,蘇聯或美國宇航局都沒有戈斯基這麼一個人。之後每年都有很多人問阿姆斯特朗‘祝你好運,戈斯基先生’這句話有什麼含義,他都笑而不答。

直到1995年的7月5號,在弗洛裡達tampabay,一個記者又把這個問了26年之久的問題捅出來了,這次阿姆斯特朗終於開口了。戈斯基先生不久前去世了,阿姆斯特朗覺得他可以回答了。

當他還是小孩的時候,有一天,他和朋友在院子裡玩棒球。他的朋友把球打到鄰居戈斯基夫婦家窗戶下面。

阿姆斯特朗彎腰揀球的時候聽見他們夫婦在吵架,戈斯基太太大聲嚷著說:‘你想跟我上床?休想!除非鄰居家的小孩登上月球!’”

講完,黃國侖覺得很有趣的笑了。

這回換成了趙靜一臉尷尬:“好吧,姑且當這是一個笑話,看來你真的不會講笑話。講了這麼多,我還以為你給我科普航天知識呢。”

“我確實不太會講笑話,在這點上,我真不如我兒子。我兒子講笑話比我有趣多了,他是塊活寶,經常說一些特有意思的話,幹一些特沒頭腦的事。”

“比如呢?”

“比如他經常和我說人的潛力是可以激發的。你給他20斤的磚頭他可能拎不動,但你要是給他20 斤的甜筒,他肯定拎起來就跑。呵呵,我都不知道他這些小聰明是跟哪學來的。”

“你兒子確實比你有意思啊,哈哈。”

“可不麼。”

聊起黃桃來,黃國侖開啟話匣子了:“記得去年春節,這小子淘氣放炮,總要找個煙盒或者塑膠瓶什麼,他喜歡炸爛東西的那種感覺。後來我一眼沒盯住他,他就突發奇想的跑去公共廁所裡炸茅坑了。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從裡面衝出來一個大叔,褲子都沒來得及有提,一屁股的屎花,那叫一個暴跳如雷啊,他一把抓住了桃子,看了他一會,卻沒打他,只是氣的咬牙切齒的說:小子,要不是看你也被炸了滿臉屎,老子今天非削死你不可!”

“哈哈,小桃子太有意思了!其實我小時候也淘氣炸過茅房,但沒他這麼誇張。”

聊起黃桃來,車裡的氣氛終於不那麼尷尬了。

此後一路,黃國侖都在和趙靜聊黃桃的趣事,他的口氣中對黃桃的所作所為充滿了憤慨、痛斥與無奈,但在心裡,誰都聽得出來,他愛自己這個兒子愛的要命。要不他不會把黃桃幹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