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軒一張一合的唇瓣,呢喃著道:“別怕,你禁慾和發騷的樣子我都喜歡,不過你只能對我一個人發騷,知道麼?”
下半身的頻率毫無預警陡然加快,囊袋合著淫液發出啪嘰啪嘰的節奏聲,本來安靜的車廂音效也逐漸加上了報站和人群吵雜聲,好在程明羿的吻跟麻醉藥一樣,纏繞著楊軒的唇舌,偶爾放出幾聲呻吟,因為肉棒每次頂弄都是戳著花心不放過,只要一頂住研磨,楊軒就會瞪大眼朦朧不已的飢渴尖叫,好像永遠也被操不夠似的。
“啊……啊……不要了……啊啊……啊……”
“纏的我這麼緊,何必還說反話呢,嗯?”程明羿頂住前列腺處,用肉棒小幅度連續戳弄擠壓,甚至把他的後腰壓向自己,快感翻倍,真切的觸感彷彿肉棒要頂穿腸道直擊騷心。後穴像是有生命一樣縮緊又鬆開,比他的主人誠實許多,楊軒最受不了的方式莫過於此,他每把穴收緊一點,那種爽到要瘋的感覺就強烈到連呻吟都是哭喊著。
“還好這些是蠟像,我也不捨得你這騷浪的模樣被別人看到。”
“啊……啊……讓我射……”眼角溼潤,楊軒承受不住這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每寸腸壁都被撐開攪弄,程明羿的表情很是享受,沒有什麼比草哭自己喜歡的人更讓他有成就感。想到他竟然會拒絕自己,一向待人謙讓的程明羿真心做不到完全接受這個事實,雖然說了給楊軒一些時間,不過他覺得很可能高估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