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這種恥辱的疼痛,又難以忽視夾雜其中的充實快感,沒錯,他想要那已經淫蕩空虛的後穴被填滿,飢渴的身體越發不能控制。
“剛才是你親口說想要被人插進去,怎麼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
聶承澤的手指彈了千日勃起的肉棒,疼的千日一縮,體內的小球因為受到擠壓而齊齊壓在了前列腺上,不由得身體劇烈顫動起來,呻吟聲也跟哽住了似的憋在喉嚨裡。
受到聶承澤眼神的示意,聶聞川將一個束縛陰莖的器具套在千日肉棒上,其實本需要這些千日也不可能那麼痛快的就達到高潮,只是預防萬一,畢竟之前也將他弄至失禁好幾次。
黑色皮帶的頂端有一個極小的金屬小球,只要對準位置,就會跟隨馬眼的蠕動和腺液分泌輕輕轉動,帶來刺激和恰到好處的限制,一圈圈的金屬環在千日的陰莖上金燦燦的耀眼奪目,千日明顯感覺到陰莖上輸精管受到的約束擠壓,這種物理性的控制讓他非常不舒服,可是前列腺又在源源不斷的傳來爽意,臀部前後天差地別的待遇就是打算逼瘋他。
聶承澤不會讓千日瘋掉的,與其玩弄一個傻子,遠不如羞辱一個還擁有正常意識的人來的讓他高興,千日每次鬥爭的表情都讓他忍不住亢奮。
“瞧瞧這些傷口,不如變成紋身一直留著好了,真的是讓你看上去特別美味。”
聶承澤的指尖劃過千日胸口最深的那道傷痕,沾著有些滑落的黏膩液體重新沿著肋骨向乳頭塗抹,最後在那個破皮的乳頭上留戀不已地將液體狠狠摸了幾圈,鹽漬傷口的同感讓彙集了眾多神經的乳頭敏感非凡,像是小山尖一樣挺立著。
“別,別搓啊啊……疼……嘶……”
冷汗將千日的頭髮都弄溼了,扭動的時候幾縷黑色的頭髮貼在額頭上,由於長久沒有打理的頭髮看上去已經有些長,所以一瞬間聶承澤將這張臉看錯成了千日的母親,原本就不留餘地的揉弄突然翻倍加重,險些讓千日以為乳頭都要被揪下來。
“跟你那個騷婊子的母親一樣。”聶承澤突然冷了臉,像是想到什麼,一巴掌扇在千日意識迷離的臉上,直把他扇的頓了兩秒才感到疼痛,不等他明白到底是哪裡觸怒了對方,接二連三的耳光落在臉上,嘴裡瞬間滿是血液的鹹腥味。
“父親。”
聶聞川一把擋住了聶承澤的胳膊,鎮定地對上他那副不可置信的臉,聶承澤沒想到他會攬住自己,正要發火,聶聞川先一步開口。
“他不是……夫人。”
聶承澤莫名怒氣的眼神果然因此黯然了幾分,但是馬上,他又恢復了之前的態度,不滿地抽回胳膊,捏起千日的臉,似乎在明確他和他母親的區別。
“沒錯,他比他母親,更騷更淫蕩。”
肘關節輕微的痛感來自剛剛聶聞川對自己的阻攔,聶承澤本想發作一番,卻像是想到什麼,只是陰狠地瞪了一眼聶聞川的側臉,甩下原本手裡的假陽具,走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優雅的姿態如同面對的是一場歌劇。
“好了,做你該做的。”
聶承澤一聲令下,聶聞川立刻第一時間替千日解開四肢上的束縛,將他變成跪在臺面上的姿勢,上半個身子則是抱在站於檯面邊緣的自己懷裡。千日整個人軟軟的使不上力氣,嘴裡無意識的因為疼痛而喘息呻吟了幾聲,雙腿分開跪著,臀瓣被聶聞川帶著手套的雙手大力掰開,露出那個殷紅的後穴朝著不遠處的聶承澤。
“放鬆,不然你會很難受。”
聶聞川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在千日耳邊道,雖然千日不像是恢復了意識的樣子,眼睛緊閉,睫毛上都是淚水和汗水,但卻也因此逐漸開始放鬆。
果然幾秒鍾後,那小小的穴口突然露出一點白色,擠著像是幫助千日使勁一樣,“啊……嗯啊……要……要死了……啊啊……”
剛剛假陽具在穴口的戳刺雖沒有弄破肛門外圍,但是也整的那裡的肌膚脆弱又敏感,白色小球從體內出來的時候非常不順利,因為會擠壓到肛門那圈軟肉,所以潛意識裡千日反倒是將東西朝體內又縮了縮,那種隱約的快感是他唯一可以逃避同感的條件,所以聶聞川不得不親自插入肛門裡用手指把小球摳出來。
本就緊窄容不下其他東西的肛門被生生的插進一根手指,但這遠遠不夠,聶聞川必須再插入一根,這種將身體劈開般的感覺讓千日忘乎所以地呼喊大叫。
“啊住手啊啊……要裂了……進……進不去啊啊!”
千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用盡力氣去躲避,奈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