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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楞了一下,面猶帶淚的看了眼手機,是個陌生的號碼。

“針到病除?”心亂如麻的謝南煙,嘴裡呢喃了一聲,跟著猛得一下站了起來,由於速度太快,身後老闆椅“嘩啦”一聲摔倒了下去。

“是…是那個醫生?”想到對方是誰後,謝南煙整個人呆住了。

她父親的傷勢已經有好幾位名醫看過,都表示束手無策,可謝南煙不能、也不敢放手,她父親就是謝家的擎天巨柱,一旦她父親不在了,謝家就完了,那些牛鬼蛇神會蜂擁而上,生吞活剝了她。

現在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希望,謝南煙也不打算錯過,而那個“針到病除”就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可自己幹了什麼?不僅遲遲未接對方的電話,而且還把這跟“最後的稻草”給大罵了一通。

站在辦公桌面前的謝南煙,此時心裡滿是自責,如果因此錯過這最後的機會,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滴滴……”

大樓底下傳來兩聲若有若無的汽車喇叭聲,把謝南煙從自責中拉了回來。在第一時間就拿起手機、照著上面號碼慌亂的回撥了過去。

此時謝南煙鬢亂釵橫,俏麗的臉蛋上掛著淚痕,隱約中還帶著一絲緊張,那隻握著電話的右手也在顫抖,可想而知她此時內心是多麼緊張!

“嘟…嘟…嘟……”電話每一聲的響動,都讓謝南煙的心臟跟著顫動,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

就在電話即將結束通話的時候,終於接通了。

“又怎麼啦?”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剛剛不是故意結束通話您電話的,請您一定要原諒我。嗚嗚……”說著說著謝南煙眼淚又下來了。

“行了,不用解釋,你能跟我說說病人現在什麼情況嗎?”對面顧元嘆開門見山到。

也許是最近一段時間太累了,又或許是顧元嘆沉穩的話語給了她一絲安慰,謝南煙感覺心臟猛然一輕,有種卸下千斤重擔的感覺。

用手掌擦拭了下眼角掉落的淚水,謝南煙聲音沙啞到:“具體病情我不是太懂,只聽醫生說是寒邪入侵,孫、絡兩脈受損嚴重,而且隨時會侵入髓海,到那個時候就是大羅金仙來了也…也……”

說到最後,謝南煙一把捂住了嘴巴,那雙紅腫的眼眸裡很快又溢滿了霧氣。

可能是知道她在哭,對面顧元嘆聲音稍微提高了一點,“先別忙著哭,你實事求是跟我講,你父親是被人打傷的,還是好好的突然變成這樣?如果是打傷的,他的病灶在哪個部位,又有什麼特徵?”

“我…我也不清楚。我父親上個月出去了段時間,回來就一蹶不振,在大醫院做過身體檢查,找不出任何病因,我……”

不等她繼續往下說,顧元嘆就打斷道:“好了,我知道了,怎麼找你?”

“啊~我…我住在中心區,相門河東岸的天雨華莊,您到了給我打電話就行,我去接您好嗎?”謝南煙語帶恭敬,說到最後已經變成了哀求。

對面回了句“知道了”、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三十八章 真是禽。獸

“小六子,你跟誰打電話呢,什麼針到病除?對了,你今天那樣羞辱豐俊哲,我怕這件事不會善了。”張宏亮擠過來說到。

他放下電話漫不經心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如果什麼事都怕,乾脆也不用出門了。”

“咦~”聽到他的話,張宏亮臉上露出驚奇的神色。

要知道顧元嘆一直給宿舍幾人“乖寶寶”的印象,甚至有點靦腆。包括上回整豐俊哲那件事,那也是狀元提議,他跟高飛執行,顧元嘆只是個“幫兇”。

誰知道回家一趟,這個小六子不僅性格發生了變化,連行事作風好像都有所改變,讓張宏亮有點陌生的感覺。

就在他打算再問兩句的時候,顧元嘆的手機又響起來。

“小……顧醫生,我到你們學院西大門了,你看?”前天還伶牙俐齒,像個潑婦罵街的北堂雪,僅僅一日未見,說話都變得畏畏縮縮了。

“我知道了,你在那裡等一下。”

對面北堂雪不放心的囑咐到:“我在大門右側,那個銅人像下面。”

靠著他的張宏亮,兩隻眼睛就眨呀眨的,一等他接完電話就試探著問到:“女的?”

“嗯~怎麼啦?”

“漂亮嗎?”

回憶一遍北堂雪的相貌,長相算是中上之姿,面板也挺白,身材好像也不錯,最後點點頭道:“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