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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知道玉佩的事,說不定玉佩就在白溪的袖子裡,只要想個辦法說服她,就可以拿到手了。

謝天鴻坐在那裡,安靜地喝茶,時不時跟錦夏交換一個眼神,安慰她不要著急,事情很快會有結果。

皇后傳來後宮的幾個戲子,咿咿呀呀地唱起大戲,打發等待的時間。

錦夏搬著座位,往謝天鴻身邊移動幾分,兩個人靠得極近。她湊在謝天鴻耳邊,小聲說:“我覺得玉佩在白溪那裡。”

謝天鴻掃視了一圈,確定房間裡另外幾個人沒有注意他們,才回答:“如果她不肯承認,咱們沒法在皇后面前搜她的身。就讓她暫時儲存一會兒,等她回白府了,我再帶你親自去取。白將軍跟我一同上過戰場,有他在,料想白溪不會太胡鬧。”

“我沒有擔心白溪。”錦夏非常認真地說,“我擔心玉佩。”

不是一回事兒嗎?謝天鴻無奈地看她一眼,正過頭,去聽兩個戲子的對唱。

新搭的臺子上,唱了一出又一出,錦夏聽得耳朵快磨出繭子來了,謝天鴻還是穩坐釣魚臺,一副“你們隨便唱,反正我聽什麼都是一個調調”的樣子。

錦夏耐不住性子,問謝天鴻道:“三哥,咱們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半柱香時間內。”

“你怎麼知道?”半柱香時間,眨幾下眼睛就到了,謝天鴻把時間精確到這個地步,就不怕沒算準,丟人嗎。

謝天鴻往門口一指,“我看見紅櫻了,就在門口。”

“……”

紅櫻進門後,沿著牆根,繞開戲臺,來到皇后旁邊,低語了幾句。

皇后頷首,揮手示意紅櫻退下。

幾個戲子唱完這一場,有奴婢帶他們去領賞,房間裡的戲臺也拆走了。

皇后說:“方才,紅櫻挨個問過各宮裡的管事,無人看見三皇子的玉佩。三皇子怕是要去別處尋了。”

“兒臣謝過皇后娘娘。”既然皇后告訴他們,玉佩不在皇宮,謝天鴻不便多打擾,道過謝後,便帶著錦夏向皇后告辭,離開了來儀宮。

皇后順便賣了個面子給他,把文鈞放了。

文鈞先行回府,謝天鴻和錦夏漫步在皇宮的路上,春風吹過,揚起片片桃花。

漫天漫地的粉色,包圍著他們,真真是天賜的浪漫。

有那麼一瞬,錦夏覺得,如果時間可以停止,她希望留在這一刻,青春不老,此情不渝。

“想不想去見我的母親?”謝天鴻說。

“可以嗎?”錦夏出嫁前,從錦相爺的口中,聽過一些關於宸妃的訊息。

宸妃喜靜,不願意見客人,整天閉著宮門,躲在房間裡唸經。起初皇帝對她頗為寵愛,可是她沒有當回事,甚至不曾給過皇帝幾個好臉色,後來,皇帝也懶得過來看她,宮裡就更冷清了。

錦夏不認為自己的面子比皇帝大,上趕著去見婆婆,一準兒吃個閉門羹。

“可以。”隨後,謝天鴻補充道:“大不了被趕出來。”

這麼緊張的時候,又說冷笑話,她要被謝天鴻氣死了。

錦夏假裝要打他,舉起拳頭在他面前筆劃。

謝天鴻不閃不躲,有恃無恐,“你捨得對我動手?”

“我有什麼不捨得的!”

“是啊,某人在昨晚,下手的確挺狠。”

想起昨晚留在謝天鴻身上的印痕,錦夏的臉一直紅到脖子根,“三哥,你能不能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宸妃住在清吟宮。

宮門外的空地上,兩行翠竹迎風擺動。柔軟的枝條,在初春的陽光裡,吐出嫩綠的新芽。

錦夏站在翠竹邊,緊張地揪著謝天鴻的袖子,“三哥,我們真的要去見宸妃娘娘嗎?我害怕。”

“大耳光抽白溪的時候,我可沒見你害怕。”謝天鴻說。

“不是一種害怕。宸妃娘娘是我婆婆,古往今來,婆媳關係就沒有幾家搞好的。要是我跟宸妃合不來,你大概不會向著我吧?”

“你怎麼知道你們倆合不來呢。”

“假設,假設懂嗎?”

“別沒事嚇唬自己。等真的遇到問題了,再操心不遲。”謝天鴻邁步走在前面,走了幾丈遠,感覺到錦夏沒跟上來,又掉頭回去找她。他指著自己說,“你覺得,能生出我這樣兒子的母親,會不好相處嗎?”

錦夏就是先見了兒子,感覺兒子不好相處,才擔心母親會不會也這樣子……

被謝天鴻這麼一說,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