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啟稟大都督,帳外北府軍中郎將路招求見!”
寧容和夏侯淵相談甚歡的正在談論現下的局勢,只聽門外走進一個曹兵,拱手稟報道。
“路招?”
寧容眉頭上揚,帶著一絲的詫異。
“妙才,你看……”
轉身對著夏侯淵說道,眼神示意對方拿主意。
“呵呵……某這身體尚未康復,軍師還是繼續執掌大軍吧……”
夏侯淵坐在太師椅上伸了個懶腰,瞅著寧容撇嘴的模樣,他笑的越發開心了。
“偷懶!”
寧容不爽的撇撇嘴,你可是大軍之主,不能走還不能見風嗎?又不是讓你去衝鋒陷陣,誰家的主帥經常上戰場廝殺了?
“讓他進來吧……”
揮揮手,寧容對著那曹兵吩咐道。
鏗鏘!
甲冑的撞擊聲傳入耳中,寧容抬頭瞅著路招,臉色有些難看了,路招竟然全副武裝的走了進來。
“馬騰來攻城了?”
這是寧容想到的第一個可能性,張口問道。
“呃……啟稟大都督,軍師,西涼軍並未攻城!”
路招先是一愣,而後回過神來抱拳行禮道。
“如實講來!”
西涼軍沒有來攻城,路招這副模樣,更是讓寧容感到擔心。
“軍師,事情是這樣的,咱們派出去獵殺西涼軍斥候的兄弟,被人殺了,而且……”
隨著路招的話,寧容的眉頭不斷上揚,這可真是怪了,西涼軍何時能夠壓制他們北府軍了!
“妙才你好生休養,容前去看看究竟……”
“軍中之事最重,軍師請吧!”
兩人客氣了一句,寧容轉身就帶著路招走了。
……
“啟稟侯爺,據逃回來的將士稟報,這些敵軍神出鬼沒,他們經常聚散無常,兄弟們四處查勘敵情都是無功而返,可每次那些人都會偷襲咱們的將士們!”
聽這稱呼就知道,這人是寧府親衛出去的將校。
“武大,你麾下將士如何?”寧容撇了眼那些地上的屍體,神色凝重的問道。
“死了八人,失蹤了十三人,僅有四人逃了回來,且個個都帶著傷……”
聽到武大的話,寧容心中甚是狐疑,馬騰的西涼軍何時如此狡猾了?這作戰風格有些迥異,全然不像是西涼軍的作風。
“可知對方是誰?”
聽到寧容的話,武大對著身後的北府兵揮揮手,那人遞給他一支箭矢,他反手又遞給了寧容。
“……好鋒利,好粗糙……”
寧容伸手接過,仔細的打量著那箭矢,箭頭平平的散發著幽藍的光芒,箭桿卻是質地堅硬的胡木削制而成。
“咦?這花紋……小的還像在哪裡見過!”
站在寧容身後的一個北府兵,隱約著瞅著那箭矢的紋路,下意識的出聲道。
“哦……你認識?但說無妨……”寧容轉身,笑吟吟的瞅著那個北府兵,心下卻是嘀咕著,這些人多是西涼人說不定還真認識。
“呃……軍……刺史……”
突然被寧容盯著,那北府兵有些緊張的支支吾吾,滿臉焦急的說不出話來,急的殷署恨不得上前踹他兩腳。
“無妨!大膽的說,本侯帳下言者無罪,若是情況屬實,還有重賞與你!”
溫和的笑容,寧容不斷的對那人鼓勵著。
許是見傳說中的寧容並沒有那般可怕,相反還有點親切,那北府兵這才放鬆了心神。“俺……俺當年跟隨董大人平叛時,曾經在白羊部落見過這種箭矢,這是白羊部落酋長的嫡系羌人才會用的箭矢,這個花紋就是他們部落的圖騰,而這上面還有一隻公羊,這說明這箭矢的主人是羌人的猛士
。”
話匣子一旦開啟,那北府兵就沒有什麼顧及了,見他對西涼羌族如此熟悉,寧容就又問了下其他部落的情況,那士卒也是有問必答,有許多答案都是模稜兩可的聽話,但這也讓寧容認識到了西羌
“原來是羌人搞的鬼!怪不得將士們傷亡慘重!”
“就是!這群畜牲,竟然敢在咱們關中鬧事,真是不知死活了!”
“哼!既然知道是對手,那接下來定然要讓他們見識下北府軍的恐怖!”
眾將校咬牙切齒,滿臉的殺意,憤憤不平的向寧容請戰。
聽到這是羌人下的手,寧容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