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有大礙麼?”豐芷爵看向元初寒,詢問道。
點點頭,“司徒將軍身體很好,這一點小傷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像將軍大人久戰沙場,對待小傷如同風寒,您看,單單看將軍大人的外表,根本察覺不出他有傷。”吹捧,捧得司徒律幾不可微的皺眉。
“那就好。舅舅此次立下大功,不知,舅舅要什麼封賞?”豐芷爵看著司徒律,儘管個子不如他高,但是氣勢絲毫不弱。
“為皇上分憂是臣的職責,不敢要封賞。若是皇上真的要給臣賞賜,不如轉讓給鄭太醫吧,她更需要。”掃了一眼元初寒,要她趕緊說正事兒。
豐芷爵些許詫異,不知司徒律與元初寒的交情這麼好。
“將軍大人您也不用客氣,給您治傷那是我的分內之事。不過,您要一定給我的話,那我也不客氣了。皇上,我想要幾個侍衛,近來在宮裡行走吧,有點不太安全。”說出口,元初寒一邊盯著豐芷爵的臉。
“不安全?”豐芷爵看了一眼司徒律,隨後道:“母后又找你麻煩了?”
元初寒眨眨眼,還沒等開口,旁邊司徒律便說話了,“今日太后與梅郡主帶領朝宮的侍衛將鄭太醫團團圍住,正好臣經過,否則,現在鄭太醫已經失蹤了。”
豐芷爵幾不可微的蹙眉,“好,朕安排幾個侍衛隨身保護你。”
元初寒眉眼彎彎,看了一眼司徒律,然後稍稍抬手豎起食指和中指,比了個耶的手勢。
司徒律用眼睛警告她老實點兒,“皇上英明,臣子為皇上分憂是分內,若是在皇上的羽翼下仍遭到不測,那天下人都會心涼。”
他的話豐芷爵又怎麼會不明白,雖然司徒律也是梅家的人,他也尊稱一聲舅舅,但其中恩怨他看得清楚明白。
元初寒輕輕地點頭,司徒律會說話,別看他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但是說起話來,也很犀利。
“鄭太醫,你放心吧,朕會讓侍衛盡心保護你的。”抬手,豐芷爵拍了拍元初寒的肩膀,少年清雋的臉龐滿是堅毅。
元初寒點點頭,一邊掃了一眼司徒律,讓他看看,她沒有瞎說,這小皇上就是愛動手動腳。
司徒律自然也看見了,漆黑的眸子停在豐芷爵的手上。
豐芷爵馬上給配備了侍衛,他的貼身侍衛,調出了四個,寸步不離元初寒。
離開御書房,元初寒和司徒律並肩而行,四個侍衛跟在後面五六米之外,兵器在手。
“多謝將軍大人了。”假模假式的拱拱手,元初寒這心裡有底了。
“往後,儘量不要單獨見皇上。”司徒律低聲,警告。
扭頭看著他,元初寒睜圓了眼睛,“是吧,我沒說謊吧。他今年才多大啊,屬於青春萌動。我躲開一段時間,他也就不會再瞎想了。”
“未必。”司徒律讓她別想得太好,被他人盯上,或許還有迴轉之地。被皇上盯上,那誰也沒辦法。
“多謝將軍大人的關心,小女子我一定會小心再小心的。成了,我回太醫院了,拜拜。”眉眼彎彎燦若朝陽,元初寒揮揮手便大步離開。
司徒律雙手負後,漆黑的眸子恍若古井,無風無波。看著她走遠,他才離開。
有大內侍衛傍身,元初寒在太醫院再次成了焦點。
皇上將大內侍衛調派給一個太醫,這其中值得琢磨的可好多好多。
暫代院判的呂子恆什麼都沒說,其中是怎麼個原因,他只要稍稍猜測就能猜出來了。
這樣也好,免得他也擔憂,他在這太醫院做院判,還讓她出了事兒,在豐離那兒真無法交代。
招搖了一天,下班時大內侍衛一直將元初寒送到景華門外。
豐芷爵本來是命令他們一直將鄭太醫護送至家,但她揚言說不用,他們便也不再相送。在宮裡她不出事兒就行,出了宮門,出事兒了也不是他們的責任。
元初寒在宮裡招搖的事情豐離自然知道,當晚回府便詢問她這蠢笨的腦子是怎麼想出這個主意的。
“喂,說話就好好說行不行,攻擊我的大腦有意思麼?我是一時之間想不出這種主意,司徒律提議的。”揪扯著盤子裡的水果,元初寒一邊挑著眉梢幽幽道。
“司徒律傷勢如何?”掃了元初寒一眼,豐離自是知道她和司徒律單獨關在房間裡的事兒。
“還好,不算大傷,我給他縫了幾針,估計很快就會癒合的。所以,作為我給他治傷的酬勞,他便給我出謀劃策。”瞧他那一副不太關心但是卻支楞著耳朵在聽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