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揉捏,豐離淡淡道。
“嗯,下午的時候就帶走了。他還說今天晚上就會有訊息,你也說今天有大事兒,也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在這府裡,什麼訊息也聽不到。
“明天你就知道了。”捏著她的手,豐離微微用力,她這整個人就被拽到了他跟前。
“哼,裝什麼神秘啊,不說算了。放開我,我餓了,要去吃飯。”甩手,但是甩不開。
手上用勁兒,輕易的將元初寒拽到他腿上坐下。
坐到了他腿上,元初寒睜大眼睛愣了一會兒,隨後晃了晃屁股,“你這大腿,還挺舒坦的。”
薄唇微揚,豐離看著她,“有多舒坦。”
“很舒坦,有彈性。你還想聽我說啥?小樣兒,還挺喜歡聽甜言蜜語。”元初寒晃悠著屁股,看他那明顯高興的樣子,她也不由得笑。
“你這也算甜言蜜語?”豐離不敢苟同。
“怎麼不算?含糖度明顯升高,聽得太多你就得糖尿病了。”元初寒睜圓了眼睛,十分確信自己的甜言蜜語就是這樣的。
“胡說八道。”奇怪話一個接著一個,根本就沒有邏輯。
“我胡說八道你不是也習慣了,走走,吃飯去。”站起身,元初寒拽著豐離,終於走出書房。
因著豐離剛剛訓斥過那七個護衛,使得其他護衛也戰戰兢兢。
這世上,估計只有元初寒敢在豐離發火的時候湊近他,並且不怕被火苗燒到。
翌日,一個大訊息傳遍了帝都的每一個角落。皇上著禁衛軍在城中尋找陳世子,結果,陳世子沒找到,卻找到了陳世子從關嶺帶來的下人。
而這些下人可是不一般,居然武功高超,口音有異,是西番人。
這個訊息震驚了所有人,齊王一家居然和西番暗中往來。
那幾個西番人抵死反抗,禁衛軍將其當場斬殺,屍體被帶著從大街上走過,流了滿地的血,也讓百姓都瞧見了,的的確確有西番人。
叛國這可是大罪,忠毓王就是前車之鑑。
齊王暫居的府邸被禁衛軍包圍,小皇上甚為傷心,連早朝都沒上。
先是忠毓王叛亂,之後就是齊王,作為君王,怎能不傷心。
這事兒一發生,帝都開始戒嚴。投入了更多的禁衛軍滿城搜尋是否還有西番奸細,一時間人心惶惶。
坐在濟世堂裡,三個人百無聊賴。看著大街上的禁衛軍一隊一隊的走過,元初寒連連搖頭,原來小皇上用的是這招兒。
先前那幾個被斬殺的西番人肯定是假的,否則他怎麼可能掐時辰掐的那麼準,說晚上就會有訊息。
但現在這樣四處翻找是什麼意思?齊王若是沒有與西番暗中往來,那就什麼證據都沒有。
豐離知道一切,但他好像也很有信心的樣子,這叔侄倆,果然是流著同樣的血。
城裡鬧得緊,看病的人也十分少,就是她這個太醫在這兒坐診,人流量也比平時少了一大半兒。
驀地,一隊禁衛軍騎著快馬從街上飛奔而過,朝著皇宮的方向快速而去。
梓旭跑到門口探著脖子瞧,然後聽到了什麼,跑了出去。
元初寒翹著二郎腿晃晃悠悠,這一天下來,她沒治病救人,反倒睏倦不已。
顧逸笙整理著藥櫃,今天這藥櫃他已經整理了數遍了。
大概兩刻鐘後,梓旭從外面跑了回來,滿臉激昂之色,“大訊息大訊息,西番特使進城了。”
“西番?正找他們和齊王的勾結證據呢,他們就來了。”元初寒來了精神,不知事情會怎樣演變。
再說,她還從沒見過西番人呢,不知和大齊人長得像不像。
“聽說這個特使是跟隨西番太子一同來的,但半路聽說皇上抓到了齊王和西番暗中勾結的證據,特意派遣先行一步趕到帝都來的。估計啊,是想澄清和這事兒沒關係。”梓旭也是在外面聽到的,一字一句,說的很是慷慨。
元初寒幾不可微的點頭,下一刻挑起眉尾,“不對啊,抓住那幾個西番人也是昨晚的事情,他們知道的太快了吧。”
梓旭和顧逸笙一愣,然後不約而同的點頭,“是啊,這麼快。”
“他們西番人的耳朵特別長麼?這麼遠的距離他們都聽得到。”這個時代又沒有電話,他們知道訊息的速度也太快了。還是說,在這帝都裡,仍舊有不少的西番奸細。
兩個國家,表面和諧,暗地裡其實鬥爭不斷。
“這種事情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