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樣的黑比起來,普通人產生的恐懼之力的色彩只能算是灰色,甚至是灰白色都可以說。
不過無論是怎麼樣深邃扭曲的黑,對於柳牧來說,這些鬼體,對他來說都沒有太多威脅。
儘管沒有辦法控制住它們為自己所用好像利用恐懼之力引動普通人心裡的情緒那樣,但是柳牧完全可以驅散碾壓了這些東西。
用不太恰當的比喻,就是操控恐懼的恐懼之王對上了嚇人的小丑,又或者十方閻羅對上了地獄裡面的小鬼。
所以,柳牧任由那些鬼體近身,果然,所帶來的的感覺無非是一陣陰寒的感覺。
這一點不適還有最開始的鬼打牆,鬼遮眼,就是這些小鬼們可以帶給柳牧傷害的極限了。
藉著這個看似是“以傷換傷”或者“以命換命”的機會,柳牧也成功讓狂獵咬斷了那鬼樹人的脖子。
不過戰鬥,這就結束了?以柳牧的勝利而告終?
當然不是,只能說是,第一階段結束了。
脫困了狂獵並沒有恢復到了普通形態,而是直接朝著路中央那棵大樹衝了過去,爪子張開,在上面留下了幾道深刻的痕跡。
從這些被狂獵劃出來的傷口之上,竟然流出了大量的鮮血。
“果然這種奇怪的東西沒那麼容易死。”柳牧並不奇怪。
遇到鬼打牆就把整個房子拆了的他當然不可能因為咬斷了鬼樹人的脖子就收手,把這整棵樹都給徹底毀了才是接下來該做的正事。
這就是從根源上解決煩惱。
不管這鬼樹人是不是真的死亡了,把這棵跟他相連的大樹都給毀了,這玩意多半是沒有辦法繼續活下去了。
當然,柳牧其實也可以選擇見好就收,直接離開不過若是這樣,他就不會在狂獵聽到那一聲驚疑之聲的時候派它們去看了。
狂獵拆遷隊,連一棟房子都可以拆掉,更不用說這棵樹了。
這樹詭異是詭異,不過基本的結構還是普通的樹,隨著狂獵毫不留情的撕咬和拍擊,已經是搖搖欲墜,上面僅存的屍體全部掉落了下來,在地上砸了個粉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