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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一點點聲音都沒有。

做賊心虛的抬頭張望了一下週圍,看到除了閉目養神的凌天之外,再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後,傑克大膽的放開了手腳。

而房門中四目相對的兩人,終於在時間的流逝下,緩緩的收回了各自探視打量的目光。

臨墨染有些彆扭的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輕輕抬手撫了一下額前散落下來的秀髮,將視線強制性的轉向別處,這才開口說道:“我有點累了,先回房間了。”

說完,也不管南宮昱澤有沒有回答,就急急地從座椅上跳起,往門口的方向竄去。

就在這時,南宮昱澤大手一伸,卻是直接拉住了她的胳膊,強制性的中止了她前行的腳步,這才緩緩開口:“回去好好休息可以,但是我講的話你也不要忘記了。放心,我忙完就過去看你。”

“我不需要你過來看我……”臨墨染聞言,心頭一震,急急的掙脫南宮昱澤的手臂,有些慌亂的說道。

她原本找出這個藉口,是希望他因為工作放棄對她的糾纏,給彼此留一點單獨的空間。

可是現在這個該死的混蛋說什麼,他居然說要過來看她。

她費盡心思扯出這麼一個謊言,繞了這麼大一圈子,就想避開南宮昱澤對自己的騷擾。和她主動找上門來,那她做的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看到臨墨染才不過一會兒工夫重新變得愁眉苦臉,南宮昱澤有些好笑她情緒變化的速度之快。

他發現他們兩人之間的相處越來越自然了,不再像之前那樣充滿防備充滿了算計,這個結果讓他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就愉悅了起來。

最起碼,現在她對自己不再像之前那麼排斥了,說話不如以前那般生硬,這對他來說可謂是個跨時代的進步。

有人說談戀愛就像放風箏一樣,說松,就要稍稍的放開一點繩子。可是若是風箏飛得太高的話,那就要緊緊繩子了。

他現在和臨墨染之間的關係,就如同這風箏和線。時不時的扯一下,時不時得鬆一下。

運用策略和計謀,一點一點的感動她,在不知不覺間把她的芳心虜獲。

抱著這樣的心思,南宮昱澤此刻也沒有了逗弄臨墨染的意思了。繞過她的身邊,南宮昱澤徑直走著走著前面。

而門外的傑克,在幾個呼吸間,平復了一下心頭湧動著的思緒,悄悄的上手去推包間的房門。

可是手才剛剛伸出來,原來緊閉的房門突然由內而外的開啟了。

而他伸出的手因為慣性,收回不及,直接的貼上了南宮昱澤的胸前。

胸前突然傳來的熱度,讓南宮昱澤下意識得看去。

當看到了傑克放在他胸前的雙手,只覺得額頭青筋直跳,臉色驟然發黑。

對著傑克就是一番狂轟亂炸:“傑克,你在做什麼?若是你那雙爪子不想要的話。我回頭幫你你剁了它。”

而碰到南宮昱澤胸口的傑克,順著衣服往上面看去,可是還沒有看到南宮昱澤的那張臉,他那猶如河東獅吼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了。

“老……老大!”傑克不可思議地張到了嘴巴,沒有想到他們會如此快的走出來。一時間整個人有些尷尬地愣在了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還真是有夠點兒背的,好不容易走到這門錢,一句話沒聽到,兩人都出來了,更邪門的是還被當場抓包。

有些訕訕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來來回回的擦了幾下。他垂眉低首看著自己的腳尖,一副我知道錯了,你懲罰我的模樣。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在這裡做什麼?”南宮昱澤聲音帶著幾分怒意,看著他緩緩收回的手,眉頭狠狠地皺起,一絲不好的預感緩緩的浮上心頭。

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音,讓傑克身形一抖,整個人差點癱坐到地上。有些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睛,一時間有些詞窮。

耳根漸漸變得有些紅潤,他第一次嘗試到了被抓包的滋味是什麼樣子了,偏偏他又不能解釋。

“您和臨小姐,在裡面呆的時間太久了。我……我來看一下,要不要幫你們送點水來。”慌亂之下,傑克隨口胡謅了一個理由,以求能應付的過,目前他所遇到的困境。

“是嗎?”臨墨染從南宮昱澤的身後走出,聽到傑克如此這般荒謬的解釋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空空如也的雙手,緩緩開口,帶著一絲調侃問道:“那麼好心過來送水,居然連杯子都沒有拿,這說的過去嗎!就算這也就罷了,難道你不知道這樓下的餐廳裡面,什麼都可能缺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