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滅敵人的一部或大部,以各個擊破敵人,粉碎敵人。
然而我們卻以單純的防禦代替了運動戰,以單純的進攻路線,單一的兵種配合、錯誤的軍事指揮及不及格的將領來支援這種單純的防禦戰,並在朝廷嚴令之下盲目出兵,魯莽行動,以導致多次救援的失敗,大量的物質被掠奪。
會議同時指出,“右”傾投降會主義是目前堅持長期戰爭的最大敵人,蒙古勢力的迅速發展使得部分將領看不清目前的形勢,錯誤認為蒙古入主是歷史的發展必然趨勢。這是盲目的看法,這是錯誤的看法,從歷史的發展規律來看,一種新的勞動關係必然會代替老的生產關係,蒙古帝國作為一種落後的奴隸主義,透過殘酷的剝奪勞動人民的最大生產力獲得最大利益,這是歷史的侷限。
而大宋帝國,透過一種溫和的方式,透過土地租賃方式,把土地租給勞動人民,透過勞動人民提高生產效率獲得最大利益,這是歷史的進步。
“右”傾投降主義,不但是一種看不清歷史發展趨勢的短視行為,更是一種不敢反抗、不敢為自己謀取自由的一種行為。
據從黑暗的奴隸社會叛逃過來的張弘正同志述說,投降主義者在黑暗的奴隸社會中並沒有獲得相應的地位,反而受到種種的猜疑。
會議同時指出,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抗蒙戰爭已經進入最緊要關頭,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在這個最緊要的時刻,大宋百姓要咬緊牙關,死不鬆口,為歷史的進步而努力奮鬥。
這次會議,確定了義軍的鬥爭方式應該是以遊擊方式進行,在敵後配合大宋正規軍進行艱苦的鬥爭。
這次會議在義軍的危急關頭挽救了義軍,挽救了大宋帝國的抗蒙大業,使義軍在極端危險的境地得以儲存下來,勝利地完成整編,開創了抗蒙戰爭的新局面。它證明大宋土豪階層完全具有獨立自主解決自己內部複雜問題的能力,是大宋土豪從幼年走向成熟的標誌。
張貴、梁山作為這次會議的主要組織者和主要領導者,理應在歷史上留下濃重的一筆。
而對於審判大會,則讓我們從一個孩子的筆記中看出他的意義:
今天上午,陽光明媚,太陽公公彷彿也帶著笑容。我在孃親的帶領之下參加了一次別開生面的活動,房州審判大會。
大會在房州最熱鬧的兩米街進行,我想這也算是對廣大百姓的一次教育活動吧。
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傳來,押解壞蛋的牢車來了,吸引了孃親他們的目光。不一會兒,審判大會開始了,一共有十三名犯人,由住在房州最大的房子裡頭的老頭宣讀審判結果。聽孃親說這些壞蛋中以投降蒙古充當漢賊的罪犯居多,狐假虎威狗仗勢欺人壓來百姓,吃飯住店不給錢的也有,平常的壞蛋聽說要蹲幾年牢,最壞的壞蛋聽說還要處於極刑。
真可怕,原來投降蒙古人也是壞蛋,以後要記清楚才行。
其中有兩個壞蛋的事我想應該給人以啟示。一個壞蛋據說是住在房州第二大房子裡頭,他到處說蒙古人要進攻房州的訊息,引起大家驚慌,被判決了十五年。另一個壞蛋卻是聽從了這個壞蛋的話,投到這個壞蛋的家裡充當家丁,這個壞蛋被判決了七年。這兩個人非常有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是不對的,並且是要蹲牢房的,糊里糊塗走進了牢房的大門。我想這兩個壞蛋在投靠蒙古人時,多數應是貪圖蒙古人能夠給他們撐腰。
輪到我領米的時候,到了最後一名被審判的壞蛋,最大的壞蛋,住在房州第二大房子裡,勾結蒙古人,禍害房州。只見他雙手被扣在身後,戴著腳鐐,由兩名經常在兩米街打架的混混看著。這個壞蛋住在房州第二大房子,原因聽說也很簡單,勾結蒙古人佔了房州第一大房子,殺了裡面的人,聽孃親說這兩家大房子的人原來都相處得挺好,只是後來第二大房子的人見到蒙古人打架很厲害之後臨時起了歹意,動了殺機,勾結蒙古人殺了人。住在房州第一大房子的老頭,宣讀結束,該壞蛋馬上被插上死囚牌,立即砍頭,幸好孃親捂住了我的眼睛,要不我今晚肯定睡不著覺。一個生命就這樣毫無意義的結束了,我的心情很複雜,但我無論如何也揣測不出那個壞蛋此時的心情。
生活中我們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事,但是我們應該不做壞蛋,不勾結蒙古人,尤其不要被私慾矇蔽雙眼而勾結蒙古人,否則後悔也晚了
看著他們,有哭的,有笑的,有喊的,有低頭的,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後世,一些知名的專家將這次大會痛陳為:賄選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