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公子眉目含笑,眼神曖昧的樣子,絨月羞紅了臉,不敢再言語。他望著韓少卿開啟藥瓶,修長的手指沾上淺粉色的膏藥。
空氣中,瀰漫出淡淡的花香味。
「又紅又腫的,怎麼還說沒事。」韓少卿彎下腰,向絨月腿間看去。
「公子……不要說了……」絨月無力搖頭,眼中霧氣朦朧,像是要哭出來。
「我偏要說,那麼熱那麼緊的,都把我的手指給整個吞進去了。」韓少卿溫柔低語,唇間卻吐出猥褻的話語,沾滿膏藥的手指按在絨月的穴口上,緩緩揉開。
腰間一陣顫慄,那些猥褻的調情好象催情的藥物一般,迷亂了絨月的神智。
「痛不痛?」韓少卿柔聲問,手指在絨月體內緩緩蠕動。
「不……」絨月皺眉。
上了藥的地方,起先的確冰冷又刺痛,而後變成火辣辣的熱痛,最後卻有一絲涼爽的感覺。
很快,受傷的地方就不那麼難受了。
「只要我不管著你,你就一點都不懂得照顧自己。真不知道過去這些年你獨自在外,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韓少卿無奈嘆息。
絨月不知怎麼回答,只能靦腆地紅了臉。
獨自在外,自然知道如何保護自己。可若是喜歡的人在身邊,心都被填的滿滿的,又哪有心思顧上自己?
看見他無辜的眼神,韓少卿溫和笑起來,將他抱到塌上,給他掖好被子。
天色已經很晚,絨月微閉上眼,聽著韓少卿柔緩的呼吸聲,心裡是說不出的甜蜜。
終於到了花島,韓少卿開始整天忙碌。絨月心知肚明,不多打攪他,整日都與花無幽和沈素廝混在一起。
花島是花千鶴的地盤,美麗幽靜,鳥語花香,廣闊的小島一眼望不到邊。視線所及之處,植滿各色花草,中間穿過小路,曲徑通幽。一些花草都是絨月過去在韓府見過,想來是從這裡弄去的。
島上規矩甚多,花千鶴脾氣古怪,平日雖隨和,島上的東西卻見不得一點毀壞,所以看見有趣的東西不可隨便拿取,更不能弄壞花草。島上可以一直住下去,但起先的幾天要宴請賓客,小輩不可隨意參與,數日後方可去向壽星賀壽。
等到賀完了壽,就可在島上隨意玩耍。直到韓少卿想離開了,大家才能一同離去。
絨月隨著花無幽和沈素住在島上的木屋內,白天四處玩耍,夜晚摘了田裡的菜煮來吃,整天玩的不亦樂乎。這樣的日子足足過了七天,直到第八天早上,韓少卿才來找他們。
「今天,你們隨我去給師傅拜壽。」
絨月微微驚訝:「我也要去?」
「當然了,你跟了我這麼久,師傅卻從來沒有見過你。向他拜壽,理所應當。」韓少卿笑道。
一旁花無幽和沈素偷偷捂嘴笑,讓絨月又羞又惱,匆忙換了一身大紅新衣,跟著韓少卿離開了屋子。
四人人沿著林間小道走了一陣,便看見遠處一間大宅,那是花千鶴的住處。平日無事,他獨居島上,就在這間屋子裡潛心研究醫藥。
進了屋子,花千鶴正與人談笑對飲,屋內宴請過賓客,喜氣尚未退卻。
「少卿過來了。」看見韓少卿進來,花千鶴微笑頷首。韓少卿點了頭,轉臉望向與師弟對飲之人。
「師傅想看的人,我已經帶來了。」
絨月進屋後便一直低頭,聽韓少卿說,知道他在說自己,連忙抬頭。
面前人兩鬢微白,眉目含笑。溫和俊美的神情,竟與韓少卿有幾分相似。
「辛苦少卿,還特意過來跑一趟。」那人溫和說道,韓少卿微微低頭,盡是恭敬的神色。
絨月知道自己不該呆呆站著,連忙上前幾步跪下磕頭。
「晚輩絨月特來與師公拜壽,祝師公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屋裡安靜了一下,隨即爆發一陣大笑。
「師傅這回是不是信了我的話?這孩子可愛的很。」花千鶴邊笑邊揉眼。
「千鶴說的是,真是可愛的孩子,」那人溫和笑著,俯身拉起絨月,拍了拍他的衣裳,「絨月你與我並無師徒關係,不必如此恭敬,隨無幽和沈素那樣叫我便是。」
「隨無幽和……?」絨月茫然。
「叫允伯伯,」花千鶴輕笑道,「師傅與少卿同姓,姓韓名世允,與少卿既是師徒,又是叔侄。」
絨月輕聲叫起來,難怪覺得這人的眉眼,與公子是如此相似。
「少卿常與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