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老侍醫正要解開班在的衣裳,她咬牙說:“且慢!請各位迴避。”
李仲誠聞言便先離開,蘭心公主原想留下,看到鬱於狂冷凝嚴肅的表情,也只好跟著走出去。
屋裡只剩老侍醫及站在床頭憂心仲忡的鬱於狂。
哎!他還不走!班襲忍著刺骨的疼,虛弱地說:
“我不要緊的,讓丫環留下來照料就行了。”
鬱幹狂卻不肯依,他盯著面無血色的班襲,“我要親眼見到你沒事。”
“喂!你們到底給不給醫啊?”老侍醫也火了。
他眼裡的堅定打動了她,萬萬沒想到女扮男裝的身分,會在這種情況下暴露,唉!也罷,合該讓他知道的。
良久,班襲輕輕嘆氣,“要留下就留下吧!”
血汩汩流著,身體越來越冷,體力也逐漸流失,眼前一黑,她昏迷了過去。
“請快點止血!”
鬱幹狂嘴裡說請,臉上表情卻威肅嚴厲。
老侍醫坐在床頭,讓他爍爍的目光盯著,連替班襲解釦子的手都微微發抖著。
“人哪,年紀一大動作就不靈活了,這釦子怎麼就是解不開呢?”腦後的盯視依然灼熱,老侍醫擦擦汗。
“呼!到底解開了!咦?還有一件?”他遊叨唸著:“這班老弟真是體虛,天兒又沒冷到哪去,需要穿上層層的衣服嗎?”
解了一層還有一層!“不是我老人家愛嘮叨!扣掉這層層的衣服,班老弟其實也沒幾兩肉嘛!”
終於解開最後一層衣裳,卻聞老侍醫嗔嗔稱奇:“這班老弟看似正派,沒想到居然穿著女人家的兜衣!穿著這東西怎麼上藥嘛!真是!”
鬱幹狂聞言一驚,探頭只瞧見老侍醫正要解開班襲頸後繩結,立刻阻止:“慢著!”
老待醫才剛回頭,就讓他大手一揮給揮到後面去,還來不及抗議,卻見鬱幹狂坐在床沿,放下絲帳隔開他的視線。
“喂!你這是在幹嘛?”
鬱幹狂沉下聲說:“男女授受不親,先生請回避!”兜衣內有著豐滿的起伏線條,他——
原來是她!
轟!老侍醫這才明白,紅了一張老臉支支吾吾的說:“醫者父母心,哪……哪裡有邪念的!”
帳內傳窸窣的衣物聲,鬱幹狂接著說:“先生將藥遞給在下。”
老侍醫將藥膏放在他伸出帳外的手,叨叨唸著:“男女授受不親耶,我這正牌大夫都不能接近了,你這不成禮統、不成體統哪!”
鬱幹狂輕柔地替她上好藥,一雙鷹目在望向她胸前嫣紅的蓓蕾時,微微一黯,將兜衣的繩結細心綁好,仔細蓋好錦被,並避開傷口,這才掀帳走出。
面對老侍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