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拍了拍衣服道:“還好,要不是我身手好,一下子拉住了門把,只怕要被你們撞到樓下了呢。”打過招呼之後,嶽觀兩人就下樓了。出了校門,柳淑君坐在嶽觀新買的那輛大陸鴿後面。
“道士,你這到底是要去哪兒?”這大陸鴿的後座實在是太小了,柳淑君坐著不舒服。
“不急,先讓我去買點東西。”嶽觀左顧右觀的依在找什麼東西,柳淑君跟著打量四周,卻沒發現什麼值得引起注意的。。。最後嶽觀在一家南貨店門前。衝著店主喊道:“老頭,我要地東西好了嗎?”
柳淑君正在好奇這店裡怎麼沒人顧店時,從一邊的貨櫃邊上飄出一個身影:“小子,就知道是你,早就給你準備好了。”用手指了指門口那一大推包裝好的東西。“那。你自己看看,有沒有缺,出了這個門再有什麼不是,我可是不認的。”
嶽觀看也沒看就從口袋裡掏錢給店主:“你辦事,我放心,不用看的。”聽嶽觀這麼一說,店主那本有點板地臉終於有了一絲笑容,在接過嶽觀手上的錢時。小聲的叮囑了一聲:“一會早去早回,知道你是好心的,只是那地方太陰了。”嶽觀笑著點點頭,回聲:“知道了。”就帶大包小包的東西與柳淑君走了。
嶽觀走後,南貨店的店主摸著一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來的大煙袋,一臉的若有所思。直到看不到嶽觀他們地背景之後,店主才轉回店裡。
那大包小包的東西,嶽觀是想盡了辦法才全部裝上了他那輛小電驢。前面車框裡塞了一隻鼓鼓的小袋子,腳踏本上疊了二大袋,就連坐在後座上的柳淑君也不得不拎上二隻袋子。這才將所有的袋子都裝上了車。
“道士,你買的都是些什麼阿?”柳淑君很好奇的問道。但實在是空不出手去翻看袋子裡的東西。
“沒什麼,只是一點蠟燭、紙錢之類的東西。”不多會的時候,兩人就出了市區。路是越走越偏。那輛小電驢地電量已經見底了,還沒見嶽觀停下來。柳淑君是坐得兩腿發麻,二隻手拎東西是拎得手指發紅。終是奈不住了。
“停!”柳淑君大聲的叫著,沒等嶽觀停下來,就自己跳下了車:“嶽觀,你這到底是要去哪兒?你看看都幾點了,我再等你的晚飯吃要餓死的!”柳淑君大有你不說清楚,就不理你地架式。
嶽觀氣喘吁吁的將小電驢停好。指著不遠處一幢黑乎乎的建築道:“快到了,就在前頭。”嶽觀心裡在暗惱,早知道這麼費力,就問人借輛麵包車好了。現在小電驢斷電了比那腳踏車還累人。
索性將那小電驢就丟在那兒,拎著袋子就往早面走,不多會的時候那幢黑乎乎的建築就清晰的印入眼簾了。原來是一座小小的道觀呢。只是不知道嶽觀那傢伙是怎麼發現這個道觀的。
柳淑君將道觀上下摸了一圈之後。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道觀真地很小。就一個簡單的大殿供了三清道尊,大殿後面就一個小小的廂房供看觀道的門人居住。裡裡外外走下來,不過三五分鐘的事情,真的很小。
就在柳淑君去摸底地時候,嶽觀已經動作麻利地將帶來的東西一一在觀道前地空地上擺開了。
“道士,你這是要做什麼?”柳淑君蹲在嶽觀身旁,看著嶽觀一點一點的將東西都歸置好。
“做個道場,今天是中元節。”嶽觀簡短的說明自己的意圖。
“做個道場?”在柳淑君的記憶裡,做法事要好多人一起做的,並不是一個人就能獨立完成的。“你一個人可以嗎?”柳淑君有點擔心的問道。
聽到柳淑君的問話,嶽觀略停了停手上的動作,微微一笑:“不是什麼大型的,只是小小的一個道場,我……還是可以的。”
看著嶽觀換上藍色的道袍,平實是自有一種風華。若是依足了規矩,在做道場的時候,還需要多名醮壇執事才能將法事進行下去。只是現在只有嶽觀一個人,做不了那些東西。嶽觀心念:“心誠則靈!”
來不及做祭壇,只好借了道觀裡一張供桌,看著嶽觀小心的將水果、鮮花擺上桌面,再仔細的擺上香爐、燭臺、花瓶、香筒。等一切擺定之後,嶽觀才小心的從乾坤袋裡取出一柄玉如意,小心的放在桌邊。
道教的道場分另二種,也就是有清醮與幽醮之分。清醮有祈福謝恩,卻病延壽,祝國迎祥,祈晴禱雨,解厄禳災,祝壽慶賀等,屬於太平醮之類的法事。幽醮有攝召亡魂,沐浴度橋,破獄破湖,鍊度施食等,屬於濟幽度亡齋醮之類的法事。
這一回嶽觀要做的是幽醮。自從唐代回來之後,嶽觀對待鬼怪妖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