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突破擁堵,拐上凌靜妍家的公路。
“聶總,事實證明,對敵人的寬恕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為了廣大百姓的生命安全,您的駕照還是還給警察叔叔吧。”
聶文遠不理她,淡淡挑唇:“凌秘,你猜對了,我放你假,是想讓你好好休息,因為我有預感,今晚你可能又沒法睡個好覺。”
“你是什麼意思?”凌靜妍叫,難不成他今晚又想來騷擾她?但是聶文遠得意的抿緊嘴,根本不弔她。
凌靜妍也冷哼一聲,重新把臉朝向窗外。
將凌靜妍送回家,聶文遠一刻都沒有停留,掉轉車頭去了醫院。
王局的手術已經做完了,被送到重症監護室,舒毅見到他趕緊走過來。
“什麼情況?”
“王局的病情已經控制住了,不過還在觀察期,如果沒有併發症的話,應該一兩天就沒有大礙了,現在不少家屬和親朋好友都在病房前守著,人還沒醒過來,他們情緒很激動,說要我們將凌秘交出來,否則他們就報警抓人。”
“怎麼會突發心臟病的?來之前不是還中氣十足,叫囂著找凌秘算帳的?”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而且,剛剛有人匿名把這段影片傳到網上。”
舒毅拿出手機,把一段影片拿給聶文遠看,是剛才在餐廳走廊上發生的一幕,從鍾愛唯出來指證王局,到他後來反咬一口,然後被人抬走都錄了下來。
聶文遠皺皺眉,因為沒有拍到事發經過,所以這樁無頭公案在這時候放出來反而添亂。
下面已經有人留言,有的指責王局借酒行兇,也有的罵凌靜妍不要臉,總之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想辦法找人把這段影片封了。”
“嗯。”
兩人邊說邊往病房走,還沒擠到跟前就看見不少人圍在那兒,鬧哄哄的,不少醫護人員在那裡疏導。
他們停下來,不過還是有幾個人發現了他們,不知是誰叫了一聲:“就是他們!”然後朝他們擁過來。
兩人交換了一個無奈的苦笑。
“是福不是禍,上吧。”
一個男人領先走過來,戴著副金邊眼鏡,偏瘦,看上去很沉穩的樣子,聶文遠認識他,是王局手下的一個主任,姓陳,之前打過不少交道。
“聶總,你總算來了,你們公司那個女孩呢?”他不很客氣地質問。
“她有點不舒服,我讓她回去休息了。”聶文遠說:“有什麼事跟我說也是一樣。”
“聶總,不是我為難你,但王局現在躺在裡面生死未卜,我看在聶總你的面子上還沒有報警,不過傷人是刑事案,又有這麼多人看到了,就算我們想私了,也是不可能的。”因為聶文遠好歹是聶家的子孫,在y城有幾分地位,陳秘也不想跟他翻臉,息事寧人地說:“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只要你把肇事者交出來,好好把事情了結了,我替王局保證,這事不會牽連到你們遠達。”
言下之意,要麼凌靜妍背這個黑鍋,要麼你們遠達倒黴,你們幾十億的工程還捏在我們手裡呢,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
聶文遠瞧了一眼亂哄哄的人群笑:“陳主任,能否借一步說話?”
陳主任還沒開口,他身後有人叫起來:“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我們面說的?”
一個自稱是王局侄兒的男子走上前質問:“聽說是你們為了一個審批專案,慫恿女職員勾引我叔,事情不成,惱羞成怒之下打傷了他,現在又想故計重施,用那些下三流的手段掩蓋這事嗎?”
“你誤會了,首先,事情的真相併非你想象的那樣,王局的正直有目共睹,我們遠達也是正兒八經的公司,你所說的那個工程是合理合法,沒有半點違規的地方,我相信王局絕對會按正常的審批程式處理這個案子,怎麼可能多此一舉地搞這些小動作?不過他發生意外,是我們都不想看到的,無論如何,他都是在和我們洽談的過程中發病的,我們公司會承擔他所有的治療費用,並且作出合理賠償。”聶文遠不亢不卑地說。
男子一窒,又不能反駁說他叔叔不正經,而且聶文遠堅持王局是發病而非受傷,那就是撇清責任了,眼睛一瞪說:“你以為用幾個錢就可以打發我們?告訴你,人是你們弄傷的,賠償是肯定的,但那個肇事事也不能姑息,我叔叔傷成這樣,一定要嚴懲!”
聶文遠淡淡看著他:“不如等你叔叔醒來後再決定怎麼辦如何,王局他虛懷若谷,知道這是一場誤會,沒準不會計較的。”
“不必了,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