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以後的日子將不會太好過。為了避免麻煩,我勸你還是把蛋糕讓給我吧。”
向暖不肯放棄,這個蛋糕,她今天一定要吃到。
楊遠卻不為所動,十分淡定地對向暖說:“誰告訴你我要送去給別人吃了?”
“不是買來給過生日的人吃,難道你是買來給自己吃的嗎?”向暖詫異地大聲問道。
“不行嗎?”楊遠依舊是一副鎮定的樣子,反問著向暖。
向暖一時語塞,她沒有什麼立場說不行,因為她也是如此。
正在這時候,店員刷完楊遠的卡,又送回到他手上。楊遠從懷裡掏出錢包,再將卡片放進夾層的那一瞬間,向暖的眼睛就此將這個畫面定格了。
深咖色的皮夾,鱷魚紋的皮質,下方印著一隻騰飛的老鷹,邊角由於長年的貼身放置,已經被磨損得有點露出了白邊……向暖不會看錯,這個錢包是元揚25歲生日時,她作為生日禮物送給元揚的。
此時,她的心裡被突如其來得到的重要訊息攪得七上八下,激動不已。她幾乎已經按耐不住,要衝上去直接向他問清楚的衝動了,但她又害怕詢問過後,非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還會招致對方的懷疑。畢竟只是一個錢包,並不能作為一個決定性的證據,也可能只是剛好同一個款式而已。
重生這種超自然的事情,一般有幾個人會接受?如果不想一失足被人看成怪物,她就要小心妥善地隱藏好自己的身份。
為了不動聲色地探明楊遠的身份,向暖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接近他的好方法,“我們能拼吃蛋糕嗎?”
面對向暖的提議,楊遠顯得有些不明就裡,“什麼意思?”
“我的蛋糕也是買來給自己吃的,剛剛說給朋友過生日是騙你的,我只是很喜歡這個款式,想要買來自己吃而已。”
說到這裡,向暖突然想到自己來買蛋糕的初衷,是因為今天是凌菲的生日。剛剛楊遠說他來買蛋糕是因為一個女生朋友在今天過生日,然後他要買個蛋糕自己吃……
向暖越來越對他的真實身份感到懷疑,她繼續趁熱打鐵地對他說:“如今我也不打算跟你搶了,既然你也是買來自己吃的,那不如我們一起吧。你看這個蛋糕這麼大,一個人也吃不完,它製作的這麼精緻,丟掉了多可惜啊。不如我們拼著一起吃掉它,蛋糕的錢我當然也會付一半給你的。”
“好啊,那我們去旁邊的酒吧邊坐邊等吧,蛋糕還要一個小時才能出來。”沒想到楊遠這麼幹脆的就答應了,他告訴店員,蛋糕做好之後,直接送到隔壁酒吧。
“去酒吧?”向暖猶疑了一下,結果被楊遠看出來了。
走出蛋糕店,楊遠反問她道:“不滿意的話,你再挑個地方吧。是你家,還是我家,或者你要在這大街上?”
向暖環顧四周,掃視了一圈過後,她發現這附近晚上能夠開放的確實只有這一家酒吧。時間已經很晚了,等到蛋糕做出來後,恐怕這條街上的店都要像蛋糕店一樣關門了吧。如果他們是普通人還好,可是兩個藝人在街上吃蛋糕,這情景不知明天登在新聞上,看到的人會作何感想。
最終,她毫無疑義地跟他去了酒吧,儘管她非常不喜歡那種地方就是了,但是為了瞭解真相,她也只好硬著頭皮跟他去了。
進去之後,向暖發現,這裡比她從前去過的那些酒吧,環境要舒適得多,至少整個空氣裡沒有充斥著難以忍受的煙味。舞臺上有歌手正在演唱著清清的民謠,室內也沒有被重金屬音樂震得讓她一進去就想逃。
他們挑了角落處的一個沙發的卡坐坐下,隨後,引領的服務生詢問兩位要喝些什麼。
“一杯威士忌,加冰。”
“白水。”
伴著向暖的話音落下,楊遠和服務生齊齊地用詫異的眼神望向她。
“來酒吧喝白開水,你還能再無聊點嗎?我見過你喝酒的,別跟我裝不會喝。”楊遠有點不滿地看著向暖說道。
“我開車了。”向暖繼續堅持著。
“可以叫代駕,你讓我一個人坐在這裡喝,想讓我無聊死啊?這樣撐得到蛋糕做出來的時候嗎?”隨後,楊遠無視向暖的開車託詞,直接作主對服務生說:“兩杯威士忌。”
向暖也沒有多做阻攔,只是在服務生將酒端上來的時候,她淡定地對楊遠說:“兩杯都是你的。不過,你放心,我即使不喝酒,也會一直在這裡陪你坐著,直到吃完蛋糕的。”
“沒勁。”楊遠端起酒杯,猛地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