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便又繼續手中擦拭的動作。
好吧,她不管就是。殤琴很老實的沒有張口反駁。他想要拉攏無宴閣,且就算無宴閣不會為他所用,應該也還是不會想要開罪他們的吧?想到無宴閣的強大,殤琴放心了下來。只要不死,什麼懲罰都好說。把事情看得太輕的人兒在心裡這樣想道,只是可惜這位君王並不是衛國的元君,她低估了這位帝王的勢力,也低估了他的殘暴……
只是師兄嗎?換下初見時的灰白衣裳,此時一身深衣的少年不再文雅如舊。召墨靠在牆上,聽到裡面極力想要保自己的師妹的話時,滑下身子,抱腿將頭埋在手臂下。這是極沒安全感的作法,此時一身武功非凡的少年卻隱藏下了心思,與黑夜溶為一起。
“陛下,你有沒有這樣為別的嬪妃做過呢?”躺在床上,殤琴抬眸望著他剛硬的下巴問道。
輕緩擦拭青絲的手停了下,君王動了下眼簾,望著正含笑看著自己的人兒,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講的繼續手裡的事情。
“沒吧?一定沒有!”唇邊的弧度加大了些,心情愉悅的人兒,像得到一條魚的貓兒一般笑著追問,就想要他親口講出來。
“沒有。”放下半乾的發,君王五指梳著手間微涼的三千髮絲,沉默了一會後,還是如願講出她想聽到的話。
她就知道!咧嘴無聲笑著的殤琴,在心裡大聲的講。好意外他會為自己洗這青絲,很滿足於現在他修長的手指,纏繞自己三千髮絲的指尖。心裡滿滿的,暖暖的,這就是幸福吧?她一直期望的幸福,如今她終於找到了,就算不是王子而是帝王也一樣,因為他會比王子更能讓自己覺得幸福!
“寡人去拿藥。”在她笑得放肆的額上落下一吻,君王起身平靜的講。
“嗯。”殤琴用手捂著他剛才吻過的地方,羞澀的點點頭就滑進了被子裡,把臉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