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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絕,絕!”青茗站起身看著那隻畫了舟、老翁與簡潔幾筆淺灰色山形與小路的畫頻頻點頭,稱讚之意言於字中而不能表達出萬分之一。

“琴公子真是讓青茗又一次大開眼界。”說著,拱手便向上面的畫師行一禮。

“青茗覺得子房兄這幅如何?”殤琴受一禮不覺有愧,知他是此道中人反而揚言問他。

“雪色……”青茗念著另一幅只是把背景白色畫暗了一些,凸出中間白色畫的題詞思索了一下。“請琴公子賜教。”

“雪色,如題名,雪本就是白色,而子房兄畫的是下雪,天色當然會暗沉一些。”殤琴侃侃而談的講著對方畫的精妙之處,一點也不顧及說出這些話而會掩蓋自己作品光芒之憂,也沒有假惺惺奉承之意,言語之間有的盡是藏不住欣喜之色。

“張良兄,受教了。”青茗聽言後,認真思索了下,便拱手向一身淺藍色衣裳之人行禮。

“過講。”張良回一禮。

“子房,走吧。”看到他們有禮沒禮的回,殤琴在心裡翻翻白眼,拉著淺藍色的衣袖就跑下舞臺,留下一群雲裡霧裡的眾人。

“子房你怎麼會來這裡?”走到臺下,摸著還是酸澀脖子的人兒好奇的開口問道。隨性時她的稱呼會少了個兄,而禮貌時她會多加個兄字,而後面其言行也都會文雅一些,就如現在……“啊!子房兄肯定還有事,那殤琴便不打擾你了,告辭。”來這裡還能做什麼?妤生可能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殤琴連忙抱拳行一禮轉身想離開。

“子房是來找人的。”知道她誤會了的張良,無可奈何的拉住大步流星離開的人兒。

“啊!”猛的被人往後拉,殤琴一個措手不及撞進背後人的懷裡。“鼻子。”那墨香味還沒聞到多少,哭喪著臉的人兒退後幾步,可憐兮兮的揉著彷彿快斷掉的鼻子。

“去後院。”荊軻似若無視他們剛才的意外,走過兩人講完便擦肩而過。

“師傅……”看到那從眼前飛揚而過寂寥的髮絲,殤琴睜著她那剛才因鼻子一痛而自然分泌出霧水的眼睛,跟上前面的人,就想讓他快點教自己招式,以仿再遇到這樣的事她好有辦法閃開。

軻兄是他師傅?張良悵然的收回本想關心的手,跟了上去。

“去漸離房間再說。”一等身後的人走出來,荊軻穩沉的講著走在前面帶路。

“陛下。”一道黑影落在了御書房中。

“講。”知道來者是何人後,書案後的君王放下了手中竹簡。

“屬下與隨形一直沿著護城河下游尋找,在齊魯之地打聽到有人說看到過一個男子救了一個落水之人。細查後,齊魯之地那一帶並無姓羋之人,最近倒是出了一人名琴公子的男子,聽講此人畫術子得,在其地頗為出名的青樓當畫師。”暗幽恭敬的跪在地上講道。

“如影。”聽完他的話後,坐位上冷酷的君王不做回應,只是喚出暗中的另一人。

“陛下。”如影隨他聲音落下時,悄然出現在房中,單膝跪地行禮。

“代替寡人留守宮中。”

“陛下!”跪著的兩人震驚的齊齊抬頭望著那君王。

“暗幽,吩咐青華宮中加強戒備,晚上出宮。”座位上的君王冷冷的講完便揮袖離開。

“這……”暗幽為難的望向房中的另一人。

“沒有人能改變他的決定的。”如影淡漠的講完消失房中。

“這便是儒家鼎鼎大名的張良吧?”高漸離向身著淺藍色衣裳之人微一點頭問道。

“不敢。”張良目不斜視低頭拱手向他回一禮。

“子房,這位便我常跟你講的樂聲頗為了得之人,高漸離。”荊軻揚手指向桌後早已等候的人。

“漸離兄。”張良聞言又是一揖。

“別那麼多禮麻,這裡的又不是什麼外人,子房你就收起你那套禮儀吧。”殤琴大大咧咧的越過師傅,坐在高漸離對面講。

“子房兄你別見怪,他就是這副死人……”

“呃。”看到對面之人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打了個寒顫的人兒立馬住口,收回了指著他的手指。

第61章 雪色!

☆、第62章 友人

“子房坐吧。”荊軻對於他這個徒弟的無禮也很是無奈,不過也正如她所說的,這裡都是熟人,那些禮節就應該免,所以便伸手示意他坐下聊。

“聽聞軻兄要去辦一件大事,子房還沒來得及趕到為你送行,你這次前來齊魯幸好還記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