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南震言的傷已恢復得差不多,巳回到家中。
唯一令他不滿的是,冷初莫對他的態度冷淡的可以,主人與傭人之分很明顯。
她在鬧彆扭!他是這樣想的。
他猜她是在意裴駱逍的話而和他疏遠的。
三番兩次和他作對的裴駱逍果然是不想活了,他非想個法子治治他不可。
拿起電話筒,按了幾個鍵,南震言興高采烈地對著話筒說了一些話,就這樣決定了裴駱逍的一生。
掛上話筒,蹺著退的他,立即朝樓上高喊:“莫。”
幾乎是立刻的,冷初莫從樓梯上匆忙奔下。
她其實是想一躍而下,這樣比較快,但有可能會嚇到他,於是作罷。
他是主人,命令不能違抗,明白這道理的她這陣子變得十分溫順。
“我有話想和你談。”他鷹阜般銳利的眼眸正炯炯有神地瞄著她的翦翦秋瞳。
她雖不語,眼裡卻閃過一絲訝異。
“克萊拉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現在已經沒來往了。至於她是怎麼會知道我在醫院的,這個你不能怪我,我沒有漏出口風,裴駱逍也不知情。”
她應該是在煩惱這個吧!
他和她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這個疑問早在一個月前她就想知道了,她等著他親口說出,卻等了一個月。現在他才告訴她,她已沒有那種迫切得知的慾望了。
“和我沒有關係。我只是個傭人,主人的私事我沒必要清楚,所以這種事不必告訴我。”她冷言冷語。
想聽她說的不是這種話,南震言的神色瞬地變得凜冽。
他緊盯著她,欲探出一點端倪,他不相信她的心會毫無波動,因為他始終相信,她會和他冷戰的原因,就是想知道他和克萊拉的關係,既然他說了,她也該有一點表示。
被他瞧得十分不自在,冷初莫不安但口氣冰冷的道:“假如沒事了,那我先離開。”
她才剛轉身,一雙大掌立即將她摟了過去。
鉗住她的細腰,南震言緊緊地將她壓在手臂與牆之間。他冷然地問:“你不是很想聽我說嗎?既然我回答了,你那對我不理不睬的態度是不是可以剔除了?”
“我不過是個微不足道、身輕言微的女傭而已,實在是沒資格和您過分親近。”她有點黯然地說。
每當想到兩人的身份,她便有份不知不覺的落寞產生。
“哦,微不足道、身輕言微?那好,我想我應該要你”升級“,如此你才能和我多多親近。”
言畢,南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