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家裡的長輩們一定是會關注男子,很自然的忽視女子。就是姐妹之間,父母待她們都有長短區別,只是在於長輩們會不會表現得太過明顯而已。祖父祖母都是真性情的長輩,他們明白的表現出來對晚輩們在親情上面遠近。
我覺得這是一件好事,他們從來不曾假意的哄騙過你們。現在他們去了,你們就是傷心,都不會悲痛難以掩藏難以接受現實。”顧玫諾自然是明白的點了點頭,或許正是因為他們是嫡親的祖父祖母,他才這般的接受不了,原來他們不曾慈愛過他們。
顧大少奶奶擔心他心結一時難解,而顧亭景年紀稍大一些,反而在顧玫諾面前有些換束起來。顧大少奶奶跟顧亭景商量說:“亭兒,你父親很喜歡你的陽光弟弟,只是不好意思是去與你叔叔嬸嬸搶著護他。
你空時,把陽光接過來,我們幫著瞧一瞧。”顧亭景滿眼歡喜的神情,他還是孩子,他喜歡把他認為好的人,在人前多加炫耀一二。在顧亭景的心裡面,他的弟弟很是可愛有趣。顧亭景得到顧石諾夫妻的許可之後,他很是歡歡喜喜接顧陽景來亭園。
顧陽景這樣大小的時候,正是嚮往外面世界的時候,他只要兄長在身邊,他瞧著誰都是一臉燦爛的笑容。顧玫諾瞧著侄子的笑臉,只覺得妒忌不已,顧亭景從小就不太愛笑。他長大之後,他懂得以笑臉面對人,可也沒有笑得如顧陽景這般純然的可愛。
顧陽景時常去亭園之後,隨園主人房裡只有一對年青的夫妻。他們很難得的在白日裡,有這樣單獨相處的時機。季安寧初時覺得沒有孩子在她和顧石諾當中搭橋,兩人相處起來很是有些彆扭和生澀感。
她的心裡面還是知道她是非常慢熟的人,在什麼事情上面,她彷彿都比人要晚開竅一些。就是在針線活上面,她也是生了顧陽景之後,突然之間心有所悟,自此她做的針線活有了靈氣。
而在此前,她努力了許多年,就是距離那道門差了那麼一層紗,她都快要堅信教她針線活的師傅對她下的結論,認為她在這方面不管如何的勤力用功,她都只能做到熟練的操作工的程度。
季安寧在針線活方面稍稍懂了之後,她才真正的理解她師傅的話,好的繡娘易尋,可是大師級別的繡娘,只怕是千萬人裡只有一個。當然季安寧一樣明白,她是因為顧陽景出生撼動了她心靈深處的熱情,而心到手到情意生動傳至針線活計上面。
這就是真正用心與不用心的區別,她永遠距離大師有著遙遠的距離。然而季安寧則滿足於現狀,她從來不會去追求那想象而達不到的目標。她相信這世間是有真正的天才,然而她只是一般的人,盡力而為則無悔。
顧石諾則是心喜兒子的離開,夜裡,他有別的事情要做,總是來不及與季安寧多說一說話。而白天裡,只要有顧陽景在,季安寧的心思全圍繞在兒子的身上。顧石諾從來不會承認他對兒子有著薄薄的妒意,他只會認為兒子太擅長用笑臉來吸引季安寧所有的注意力。(未完待續。)
第六百零九章 想念
顧石諾自然是不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他是一個非常懂得引導話題的人。他很是讚賞的跟季安寧說:“寧兒,你近來為我做的衣裳,我瞧著花色圖樣很有韻味。你到底是名師教匯出來的弟子。”
季安寧很有些訕訕然的笑了笑,她可不敢擔名師弟子的身份,那位師傅只願意承認她是指點過季安寧,可是她從來沒有認下這位徒弟。這些年下來,那位師傅的名聲越發的有名起來,她與田百珍一直有聯絡,她們是真正的師徒關係。
季安寧趕緊跟顧石諾申明說:“十哥,名師的弟子另有人,我只是跟幸運的在一旁受了明師的指點。”顧石諾瞧著季安寧一臉坦然神色,他想想聽說女子在年紀小時,都會有自已的小心思。
他很有些好奇的問:“你那時候知道師傅不肯要你為徒弟,你心裡會不會很是傷心不已?”季安寧一臉奇怪神情瞧著他,說:“那時候,只要願意教我做針線活就行,至於師徒名分什麼的,我還真不知道會這般的重要。”
季安寧又不曾想過要做技藝出眾的手藝人,她自然是不會傷心什麼的。顧石諾彷彿是有心要掏空她的心裡暗藏的秘密一樣,他低聲問:“你的心裡就一點都不曾妒忌過你的表姐?”季安寧抬眼瞧見顧石諾那唯恐天下無事發生一樣的神情,她一臉你太小瞧人的神情望回他。
她很是大氣的跟他說:“原本就是舅家為表姐專門請來的師傅,我只是順帶的人。何況我表姐在這方面很有天分,而我是無天分的普通人。我大舅母待我很是細心,她是有些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