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傷害已經造成,哪怕過後大家表面上還能瞧在兒女的面上恢復情意,可是那些傷痕存在,他們是怎麼都走不回最初的時候。”
季安寧輕輕嘆一聲說:“在男人有了別的女人時候,在女人的心裡面,那傷害就存在了。除非是一個傻的,要不然如何會能夠還無所顧忌的去信任這個男人。只是男人一向都會小瞧了女人的破壞力,而女人一向太過高估男人的本事和能耐。”
這樣的時代,季安寧是不會鼓勵任何女人走出家庭去。當年季老太爺夫妻鬧成那般的僵局,季老太太硬是拖了許多年之後,她才在不得已的時候,選擇了析產分居這條路。如季老太太這般的情形,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結果。
大潮流如此,單個獨立的人,是無法去抵制大潮流的方向。季安寧一向無野心,而且她自認為生活過得極其不錯,有夫有子生活無憂。她是不認可馬伕人的做法,然而這世上的人,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難。
何況馬伕人這樣的人,也不需要任何的援助,她一人就能力抵馬將軍。顧大少奶奶很是感嘆的說:“你哥哥說,這一次都城平安過度,城外的軍中的人,只怕人人都會有獎賞。馬將軍也許能夠得到提升,只是馬伕人與他這般的吵鬧下去。
他的內宅不寧,只怕很容易給人藉機壓制下去。他這一次不再能夠得到好的提升,以他的年紀和資歷,只怕日後提升的機會就很少了。”季安寧微微笑了起來,說:“天氣這般冷起來了,都城的城外,只怕是不適合操練。”
顧大少奶奶瞧著季安寧的神色,她想起顧玫諾的話,經過這樣的大事情之後,聖人還是那般的堅信太子,而太子的地位越發的穩固下來,顧石諾的前程也會寬廣起來,他大約在來嚴城待不了幾年。
顧玫諾跟顧大少奶奶私下裡悄悄的交底說:“我聽說,聖人這一次生病過後,他的身子很是不好,需要靜養休養。”顧大少奶奶驚訝之後,她立時明白過來,太子哪怕眼下無法名正言順坐在那個位置上面,他其實在聖人的支援下,早已掌握了整個朝堂。
顧石諾這些人帶領軍隊去都城外拉練,說是交流各軍隊裡作戰經驗,何償不是太子本人那時對朝堂不穩的一種震懾態度。顧大少奶輕吸一口氣,她的手指往上指一指說:“爺,那是我們家十爺早已經入了上面那人的青眼?”
顧玫諾輕輕點頭說:“小十,他一向殺伐果敢為人行事周全細緻,他適合往高處行。對不起,我無法給你更加好的生活。”顧玫諾覺得很有些對不住顧大少奶奶,他有心給她更加好的生活,然而他的能力有限,而且他的性情太過寬厚有餘。
顧大少奶奶則很是滿意眼下現狀,她歡喜的眯了眼說:“爺,這樣最好,我們一家人歡歡喜喜的過日子。”她心裡想過顧玫諾如果仕途通達的可能性,可是她很快的認識到,顧玫諾的性情,還是適合眼下這樣的生活。
顧石諾可以擋過去的事情,顧玫諾只怕無法輕易能開口迴避開去。顧大少奶奶實在太過明白身邊人的心性,他就不是那種能堅拒別人的人。顧大少奶奶那時在顧家的時候,她每一天都煎熬著,不知顧玫諾幾時會答應家裡長輩納妾的事情。
顧大少奶奶打自心底是感恩顧石諾,有這樣的一個小叔子,自已夫婿的肩膀才能挺得更加直。顧大少奶奶先時就想得很是明白,哪怕她與季安寧處不來,她瞧在顧石諾的面上,她都要好好與她相處下去。
可是這一兩年相處下來,她比顧玫諾瞧得更加明白,顧石諾和季安寧的關係雖說還沒有達到如膠似漆的份上,可是顧石諾明顯是很喜歡這個妻子,而季安寧則表現得有些保守。顧大少奶奶只覺得是因為他們時不時就要分離的日子,很是拖延了他們夫妻感情的深度。
顧大少奶奶瞧一瞧清淺笑容的季安寧,再望一望獨自在榻位上打滾的顧陽景,她跟季安寧打聽說:“弟妹,十弟可曾說過會幾時歸來的事情?”顧大少奶奶自然知道季安寧昨天接到顧石諾的書信,顧玫諾和她都有些著急想聽一聽訊息。
季安寧笑瞧著顧大少奶奶說:“嫂嫂,他說已經有些拉練軍隊在打點行裝準備離開,想來他們也快要到了排時期回來了。”顧大少奶奶輕舒一口氣,笑著說:“那就好,我們也到了要給家裡準備年禮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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